“化成灰都認識,嘻嘻。”一群慧慧燕燕的聲音起哄道。
白帆轉頭一看,媽呀,不知道又從哪裏冒出好多辣妹。
這貨臉上那個尷尬啊,真想挖個坑鑽地洞裏去!
“蘇少?”丁雪黎問道:“什麼蘇少啊,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啊?小妹妹,你竟然還不如他的身份?”眾辣妹一臉見了鬼似的盯著丁雪黎。
丁雪黎都快暈頭了,望著白帆:“他不就是白帆嗎?”
聽到這裏,白帆拉著住她轉身就走:“認錯了,這幫傻妞認錯了,老子才不是什麼蘇少。”
“看來蘇少現在變了口味,喜歡玩小雛鳥了,嘻嘻。”眾辣妹在後麵唯恐天下不亂不亂地喊道:“蘇少,記得下次來夜總會過來找人家玩深水炸彈遊戲哦,拜拜。”
“深水……炸彈?”丁雪黎怒怒地瞪著他。
雖然不明白深水……炸彈的含義,可是和那些女孩子聯係在一起,鬼都知道那遊戲肯定很邪惡了……
“咳咳!認錯人了,是真的認錯人啦。”白帆尷尬地咳嗽了一下。
正在這時,前麵那個服務生回頭道:“蘇少,這是您常來的包廂。”
今天夜總會的生意很火爆,丁雪黎第一次來這種場合,注意力很快就被下麵的舞池吸引了過去。
白帆暗暗鬆了口氣,真是混蛋啊,竟然提議來這種鬼地方,差點就露了餡。
這個包廂的地理位置是整個夜總會最好的,坐在寬大舒服的沙發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麵狂爆的舞池。
隻不過這個包箱太大了,兩個人坐這麼豪華的包箱,實在有些浪費。
悄悄的,白帆的手,順著沙發坐皮,緩緩地撫上了丁雪黎細嫩的手背。
“哼。”丁雪黎冷著臉抽回手,屁股往一邊挪了挪。
以白帆這貨的厚臉皮,怎麼可能知難而退?於是,丁雪黎往哪挪,他也跟著挪。
丁雪黎回頭看了他一眼,身子沒有再動。
“小瑤瑤,你長得可真美,來讓哥哥親一口,嘿嘿。”白帆埋下臉,去咬她誘人的小嘴嘴。
“不行,你快起來呀,不然我生氣了。”丁雪黎不斷躲避他的嘴巴,眼睛緊張欲死地盯著門外。
在二人的掙紮扭動中,很快,她的櫻桃小口便徹底淪陷了。
在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親熱,丁雪黎緊張的要死,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刺激感。
“嘖嘖,你人這麼瘦,這兩隻東西長得倒是不小呢?”白帆愜意地摸著她。
聽到這裏,迷迷瞪瞪的丁雪黎一下回過神來:“混蛋,你怎麼能這樣?快起來啦。”說著,羞憤地去推他。
正在這時,後麵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白帆回頭見是一個女服務員,沒好氣地問:“幹嘛?”
趁這個機會,丁雪黎趕緊推開他,衣衫不整地坐到了一邊。
“先生,真不好意思,打擾您一下。”那名服務員似乎有些為難地說。
“什麼事?”白帆不耐煩地問道。
“是這樣的,你們兩位坐這麼大的包廂,是不是有點過於寬敞了?”女服務員略有些尷尬地說:“外麵有位顧客,想要你們的包廂,當然,如果你們願意出讓的話,他會出價五千塊,不知道您的意思?”
聽到這裏,白帆的表情突然怪異起來:“五千塊?嗬嗬,一下漲了四五倍,這生意挺劃算的嘛。”
“小帆,要不就轉給他們好了?”丁雪黎小聲說。
五千塊,都相當於她兩年多的生活費了,沒必要為了麵子,跟錢過不去啊?
“這麼說,您是願意轉讓了?”服務員十分開心地問。
白帆叼上一根煙,點上,然後吐出一口煙,道:“no。”
“哦,抱歉,那打擾了。”女服務員十分尷尬地退了出去。
女服務一走,丁雪黎便衝過來擰住了他的耳朵,像個很會過日子的婆媳一樣,訓斥道:“你傻呀,五千塊呢,這麼劃算的事,為什麼不做?”
“哎喲,你鬆手啊。”白帆呲牙咧嘴地說:“為什麼要換,我又不缺那點錢。”
“什麼?”丁雪黎怒怒地瞪著他:“你有錢嗎?沒錢充什麼大款呢?咱們就是種一年的地,都種不出五千塊來呢。”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喧嘩嘈雜聲。接著,走過來一群西裝革領的家夥。
聽到二人的對話,為首的胖子馬上鄙夷地罵了起來:“我還以為是哪裏來的暴發戶呢,原來是個打腫臉充胖子的窮鬼。”
“你他媽誰呀,滾一邊去。”白帆心中暗怒,回頭朝他們罵道。
這個時候,剛才那名女服務員拚命擠了過來,十分焦急地對那個油頭粉麵的胖子說:“先生,請不要這樣,這是他們早就定好的位子。”
“走開。”胖子凶狠地推開她,大咧咧地走進了包廂:“老子要跟他親自說。”
看到這裏,白帆倒不生氣了,翹著二郎腿坐在座上上,冷眼看著他:“你要跟我說什麼?”
“知道我是誰嗎?”胖子挺著大肚子,很有派頭地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