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白帆正和蘇琪兒二女談論著剛才的突發事件。
一開始,白帆很懷疑那三個家夥,就是蘇琪兒本人派來的殺手。
但仔細一琢磨後,他又覺得不可能。
因為蘇琪兒手中的王牌……血狼軍團早已經全軍覆沒。而且自己也已經原諒了她,在這種時候,她不可能還會傻到來挑釁自己。
“那胖子的身手很不錯的,差不多可以及得上地獄天使了,難道他是劉家死士的人?”蘇琪兒沉思道。
虎妹驚訝道:“劉家死士?就是那個世界聞名的殺手組織嗎?不會吧,他們為什麼會對付咱們?”
聽到這裏,白帆也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他突然笑道:“自古紅顏禍水,估計劉家大少看上你了吧,哈哈。”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虎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蘇琪兒接著說道:“先不管他是不是劉家的人,不過他們並沒有惡意,不然,憑阿傑那兩下子,在第一刀的時候就躲不開了。”
白帆馬上鬱悶的說:“我有那麼笨嗎?”
虎妹忽然說道:“那個三角眼小偷和那個女孩,應該都是和胖子一夥的吧?”
蘇琪兒點頭道:“我早就看出來了,所以我才猜測他們是劉家的人,因為這種先擾人耳目,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再從背後下手的方式,是劉家死士常用的招式之一。”
聽到這裏,白帆也疑惑了。
在津州地界,蘇家和劉家一直都有生意往來。
雖然算不上世交,但兩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彼此之間並沒有利益衝突。
而且,他本人和劉家大公子還是很要好的朋友,他們為什麼會暗殺自己呢?
經過剛才的一陣騷亂,三人也確實累了,從包裏拿出東西吃了一些,然後倒在座位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當白帆再次醒來的時候,火車已經進入了燕京地界。
火車上的廣播員,用禮貌而甜美的聲音不住的廣播著:“本次列車的終點站燕京站已經到站,謝謝您乘坐本次列車,祝您一路順風,旅途愉快。”
白帆跟在蘇琪兒和虎妹後麵,從擁擠的人群中鑽出來,徑直地向火車站外麵走去。
他是第一次到燕京,對於這座城市幾乎兩眼一抹黑。
不過這裏要比津州繁華熱鬧的多,溫度適宜、環境優美,是休閑度假的理想城市。
三人在一個汽車站的站牌下等車,白帆問道:“不是說有校車接送的嗎,怎麼沒看見?”
蘇琪兒微微一笑道:“我們早來了幾天,學校的開學時間在三天以後,你們新生的報名時間還要等十天呢。所以現在校車都沒發出來,我們隻能自己坐車去學校。”
汽車終於來了,白帆急忙到裏麵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來。
剛才一路上可把他累壞了,現在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就在白帆觀賞車外風景的時候,坐在他前排的一對男女突然爭吵了起來。
女孩冷冷的對男孩說:“把你的手拿開,離我遠一點。”
白帆探頭看了一眼,發現男孩的手離那女孩還有一段很大的距離,不由替那男孩悲哀。
真是遇人不淑,這又是一個現實版的野蠻女友。
“把你的狗爪子拿開,你聽到了嗎?”女孩的聲音越來越高,全車廂裏的人都向這邊看來。
接著讓人吃驚的是,女孩竟然揚起手,“啪”的打在男孩的臉上。
但男孩卻依然無動於衷,竟然還在向她賠笑臉。
“我靠啊,這家夥還是不是男人?”白帆十分鄙夷地想到。
大概是女孩發泄完了,這才氣哼哼的坐下。
車廂裏議論起來聲音越來越大,一個老大娘低聲說:“現在的孩子,真是讓人沒法說,想想我們當初。”
旁邊的一個中年婦女急忙拉拉她:“媽,他們可是燕京大學的學生,你就小聲點吧。”
聽到這裏,白帆心裏一咯噔,心中暗道:“燕京大學怎麼了,怎麼他們一提燕京大學就好像很害怕似的?”
他去問蘇琪兒,蘇琪兒臉色一紅,低聲說:“你先慢慢看吧,等會跟你說,好戲還沒開場呢,你急什麼?”
果然,中年婦女還沒說完,女孩便猛地站了起來,傲慢的掃視著眾人說:“剛才是誰說我了,有種的站出來。”接著就是一連串經典的國罵。
白帆不禁皺了皺眉,這些話根本就不應該從一個女孩的嘴裏說出來,有些話讓他都覺得臉紅。
女孩子這麼一發飆,整個車廂頓時安靜下來,沒人敢再吭聲了。
汽車到了一下站,等那對男女下了車之後,那位老大娘才說:“燕京大學的女孩子怎麼這麼潑辣?將來我的孫子就是打死也不讓他去那裏讀書。”
“就是,就是。”車廂裏的人全都附和著。
一個中年男子也憤憤地說:“聽說燕京大學的女學生,大多都是有錢人家的小姐,蠻橫在全國都是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