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劉保全一看到這個男人,突然大吃一驚:“隊長,怎麼會是你?”
說完,突然腿一並,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聽到這裏,在場的眾人全都麵麵相覷地看著對方,臉上露出十分古怪的表情。
靠,打了半天竟然還認識,這個任務也太狗血了吧?
看到劉保全,絡腮胡隻是淡然一笑道:“原來是小劉啊,別客氣,我早就已經不是什麼大隊長了。自從離開龍盾之後,我就不再是部隊的人。”說到這裏,他凶眼一翻,破為玩味地笑道:“不過你連對手是誰都沒弄清楚,就帶著這批生瓜蛋子過來送死?這也太搞笑了吧。”
聽到這裏,這些同學們想罵娘的心都有了。
“劉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帆十分氣氛地看著劉保全質問道。
“你先別說話,一會再向你解釋。”劉保全對他說完,又神色凝重地看著絡腮胡道:“雖然你離開了部隊,但在我心裏,你依然是我的隊長。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現在你是匪,我是兵,我必須執行上級的命令,將你繩之以法。”
“吼吼,好大的官威,不過你以為就憑你們這十幾個小兔子崽子,還有這幾把破槍,就能抓到我嗎?小劉,你也太瞅不起我了吧。”絡腮胡眼中彌漫出濃烈的殺意,哈哈大笑道:“如果我要硬闖,恐怕你這裏的一大半手下,都會榮幸地去見撒旦。小劉,這個責任恐怕你還擔當不起。”
“這個。”
聽到這裏,劉保全臉上頓時露出糾結之色。
他知道對方說得對,真要硬拚起來,這次帶來的學生恐怕要死傷大半。
這個責任,他是絕對擔當不起的。
沉吟了半晌之後,劉保全又抬頭道:“好,我放你們離開,但你們這次交易的東西要留下。”
聽到這裏,那個瘦高個馬上對絡腮胡道:“大胡子,這批貨不是小數目,咱們可做不了主。”
“嗬嗬,看在老劉的麵子上,老子這次就破一下財,後悔有期了。”絡腮胡根本沒搭理瘦高個,對劉保全說完之後,又拍拍白帆的臉,猙獰地笑道:“小子,還有你,咱們還會在津州見麵的!哈哈。”
說完,他突然將白帆從胸前推開,帶著瘦高個,就這樣大大咧咧地向樓下走去。
“隊長,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走了。”陳俊奇怒視著他們道。
“不,我說過讓他們離開,誰也不許亂動。”盯著絡腮胡漸漸遠去的背影,劉保全十分沉靜地說。
聽到這裏,同學們都有些難以理解。
千裏迢迢地趕來執行任務,哪知見到敵人,隻是跟對方聊了幾句家常,就把他們給放了?
拿我們當猴耍呢……
“教官,我們需要你給我們一個解釋。”等絡腮胡二人走遠之後,白帆怒視著他說道。
這個絡腮胡不僅在部隊當過教官,而且還是劉保全的上級,這說明什麼?
更可怕的是,他還認識自己的父親。
種種因素連接在一起,已經讓白帆有種十分可怕的猜測。
“誌傑,你跟我來,其他人留在原地,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離開。”麵對白帆怒氣衝衝的質問,劉保全隻是微微歎了口氣,便朝樓下的超市走去。
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下,白帆忍著怒氣,也跟著下了樓。
“誌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次任務並不是演戲。”等白帆來到他麵前的時候,劉保全才語氣沉重地說道。
“而且這次任務的下達者,也不是我們燕京軍區的領導,而是另有其人。”劉保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許久之後才道:“這個人,就是影子部隊的直接領導者,也就是你的親舅舅,言不二。”
“什麼?”白帆完全傻眼了。
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如果不是看在劉保全一臉嚴肅的份上,他都以為對方隻是在開玩笑了。
“劉哥,希望你能再說清楚一些,我舅舅為什麼下這樣一個任務?還有,那個絡腮胡到底是什麼人?他跟我們蘇家又是什麼關係。”白帆滿腦都是問題,一開嘴,便倒豆子似的問道。
“誌傑,你先冷靜一下。”
見他的情緒太過激動,劉保全微微有些苦笑道:“你問的這些問題,有些是軍中的機密,連我都沒有資格知道。我隻能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你說的這個絡腮胡,以前是我的頂頭上司,曾在燕京軍區服役,授中校軍銜。不知道為什麼,在一次執行任務之後他突然離開了軍隊,從此杳無音信。直到後來我們才知道,他突然成了一家大財團老板的貼身保鏢,那家大財團想畢你也聽說過,就是你們津州的劉家集團。”
“劉家?”白帆的眼睛睜得更大,實在有些啼笑皆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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