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四章受氣的“新市長”(1 / 2)

冀良青展現出了獨有的氣概,在接下來的整個晚宴中,他一直牢牢的掌控著宴會的節奏,本來不善言談的他,今天超常發揮,自始自終再也沒有給莊峰一點表現的機會。

他當仁不讓的成了整個晚宴的中心人物,不管是新屏市的人,還是外地來的客人,他們都感受到了冀良青帶給他們的熱情,以及他本身具有的魅力。

莊峰的情緒變的越來越低落了,和冀良青相比,他感到力不從心,他不喜歡自己在冀良青麵前這樣的渺小,這樣的無足輕重,可是他找不到能和冀良青抗衡的支點,在冀良青的麵前,他依然是黯淡和失敗的。

宴會結束了,客人們也都休息了,莊峰把這種抑鬱寡歡也帶回了自己的家裏,其實也不僅僅是帶回了自己的家裏,在接下來的幾天裏,莊峰一直都很不舒服。

但工作還是要做,掌握著新屏市行政和經濟等重要權力,莊峰不管怎麼說,還是挺忙碌的,莊峰是年歲不輕的人了,又加上要應付好多女人的需要,現在雖然說他也比較固定地認季紅和小芬做為情人,但周圍許多身材豐腴、性情豪放的女人卻多了去了,對他都抱著躍躍欲試、以身相許的革命豪情,很多時候,男人的心性根本令他無法拒絕,於是莊峰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有些每況愈下。

甚至自己都明顯覺得已經被掏空的感覺,他想起毛老人家語重心長的告誡,就十分認同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話放之四海的正確性,私下裏,他偶爾也會毫無預兆地添了某種無奈——這人活在世間,誰都逃不脫受罪的命運啊。

如今這世道,誰都羨慕當官的,誰都巴不得一生下來就盡早的將一張當黨票攥在手裏,拿著來做當領導的敲門磚,可那些個百姓們,誰又能知道當領導內中的苦處呢?

你看而今的自己,又要應付無休無止、煩瑣無聊的革命工作,又要滿足無數女人的需要,這領導著實也很不好當呢,但生活就是這樣:隻要你活著,就會有一大堆事情等著你去處理、去完成。

何況現在的莊峰是新屏市注目的行政一把手?除了私人生活,近久的事情無端的,顯得有些多了起來。

忙是忙,莊峰還是有頭大的時候,比如這個小芬啊,年紀輕輕的,沒有多少社會和政治鬥爭經驗,她很愚蠢和幼稚得到處去炫耀她和自己的關係,這件事情莊峰已經警告過好幾次小芬了,但效果甚微,那丫頭依然是我行我素的,就在前幾天,小芬還約了一個省城的大老板,非要拉住莊峰去吃了一頓飯。

這個老板也是瞄上了新屏市的高速公路項目,人家來新屏市沒多長時間,就打聽到了小芬和自己的關係,雖然莊峰也感覺到這個老板出手大方,是可以合作一把的,但小芬這樣到處張揚,終究不是一個小事,萬一那天傳到了上麵,那還了得?豈不是將自己送進萬劫不複的深淵!

莊峰坐在辦公室裏這樣心緒如麻地胡亂想著,前幾天在一中會議室受到冀良青的一通打壓,這真的讓莊峰感到氣悶,丟臉。又想到了昨天冀良青在宴會上給自己來的那一排子,差點就讓自己下不了台,他的情緒低落和灰暗到了極點,他就想,昨天到底是誰給冀良青通風報信的,讓他及時出現,嗯,很有可能是季子強,這小子一點都不讓自己省心。

他冀良青憑什麼就能這樣對待自己,嗯,自己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常務副市長了,自己是市長,市長,堂堂正正的市長,和你冀良青一樣的正廳級市長,你怎麼還想坐在我的頭上拉屎呢?

一想到這事,莊峰就氣不平,但這還不是他今天最生氣的原因,就在剛才,幾分鍾之前,莊峰接到了電話,說公安局已經放了一中施工的那個建築商了,說這件事故就是一個正常的天災**,和這人,包括那個校長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聽到了這個消息,你想下,莊峰能不生氣嗎?

其實要說真心話,這個校長和莊峰一點冤仇都是沒有的,但莊峰在聽到那個事故的一開始,就已經想要借題發揮了,當初這個校長自己就反對,是你冀良青搞一言堂,搞一手遮天調用了這個人。

莊峰就想通過這件事情打擊一下冀良青,給他一個下馬威,讓自己這三把火燒起來。

誰料想的到啊,這個冀良青消息來的如此之快,果然是個老滑頭,他敏捷而又果斷的在自己還沒有籌劃完成之前,他就奪了自己的權,幾天之後,現在什麼事情都煙消雲散了,自己算是什麼,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想想的,莊峰就難受。

正在莊峰心神不佳的時候,卻聽到了幾下敲門聲,在門口出現了一個自己最不想見到的人,那就是季子強,他還望著自己傻傻的笑著,好像跟自己關係挺好的一樣,惡心。

不過莊峰還是要招呼一聲的:“季市長來了,有事情嗎?”

季子強大不咧咧的說:“怎麼?沒事情就不能到市長這坐坐啊,嗬嗬嗬,莊市長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