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道。
沈朝龍聽說過趙宗億被人在在水一方打了,沒想到是歐陽誌遠打的,歐陽隻是一個普通的醫生,他有什麼強大的背景,竟然敢打這幾個傅山縣的太歲?
歐陽誌遠看了一眼韓建國老人道:“不過,傅山縣的投資環境還是不錯的,特別是傅山縣長何振南,是一位正直坦蕩,一心為著傅山百姓著想的好官員。”
韓建國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你認識何縣長?”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我和何縣長很熟,我過一陣子,就要到縣政府工作。”
旁邊的沈朝龍一聽,歐陽誌遠認識何振南縣長,而且要到縣政府工作,他的臉上露出了驚奇的神情。
“餓死了,快上菜吧!”
韓月瑤開始大聲抗議,打斷了眾人的談話。
曹昆山笑嗬嗬的道:“好的,馬上上菜。”
歐陽誌遠微笑道:“在農家小院吃飯,一定要在院子裏,露天的地方喝酒,頭上星光燦爛,月光如水,涼風習習,鬆濤陣陣,聞著花香,很有詩意的。”
韓建國老先生和沈朝龍一聽,都笑嗬嗬的站起身來。
曹昆山知道歐陽誌遠喜歡在露天的院子裏喝酒,早已安排好桌子。
院子裏有一顆桃樹和兩顆杏樹,陣陣花香,沁人心扉,讓人心曠神怡。
不一會,曹家大院的特色菜就上來了,整張桌子頓時香氣四溢。
幾位保鏢被安排在大廳外的另一張桌子上。
桌子上除了有野味山莊的那幾樣菜以外,換增加了幾樣本地醃製的小菜,極其的可口。
韓老先生自然被歐陽誌遠讓到貴賓座,沈朝龍在左邊,歐陽誌遠在右邊陪著韓建國。陳雨馨挨著歐陽,在下麵就是韓月瑤。
酒上的是傅山酒廠用山泉水釀製的傅山大曲,口味純正香醇。女士上的紅酒。
歐陽誌遠端起酒碗道:“今天這頓酒,是給韓老先生接風洗塵,二來慶賀一下,我們的相識,三碗酒,每碗兩次幹完。”
農家小院的酒碗是一種農村常用的小黑碗,能盛一兩酒,三碗就是三兩,這對三個人來說,都是毛毛雨。
沈朝龍和韓建國老人的酒量極好,歐陽誌遠更不在活下,三人竟然連幹了六碗。
沈朝龍也是豪爽之人,酒逢知己千杯少,三個人喝的極其高興。
陳雨馨和韓月瑤她們喝的紅酒,兩個丫頭早已成為好姐妹。
“來,我們大家共同幹一碗。”
沈朝龍站起身來,舉起了酒碗,歐陽誌遠和韓建龍老人也站起來。
從來沒用這種小黑碗喝酒的韓月瑤和陳雨馨也站起身來。
“幹了它!”
韓月瑤大聲道。
五個酒碗碰在一起,正在這時,微風吹來,桃花和杏花的粉色花瓣,如同花雨一般落在眾人的眼前,燈光一照,漂亮極了,甜絲絲的花香,飄進所有人得心肺,讓人心曠神怡,精神一振。
“太漂亮了。”
陳雨馨看著酒碗中的一枚粉色的杏花瓣。
幾個人喝光了碗裏的酒坐下。
“嗬嗬,韓老,您這次來大陸是旅遊嗎?”
歐陽誌遠微笑著看著韓老先生。
“是呀,我老了,活不了多長時間了,現在趁著我還能動,我要來家鄉看看,了卻我多年的心願。”
歐陽誌遠一聽,心裏一跳,韓老先生的老家,竟然在傅山?
“韓老,您的家鄉在哪裏?”
歐陽誌遠道。
韓建國喝了一碗酒道:“韓家峪。”
“韓家峪?”
歐陽失聲道。
韓家峪那個村莊,在日本鬼子進攻山南省的時候,整個村子被日本人燒為廢墟,村莊所有的人全被殺光。
縣政府為了紀念死去的村民,在那個地方立了石碑。
每年清明的時候,都有大量的人來祭奠。想不到,韓建國老人的老家竟然在韓家峪。
韓建國點點頭道:“前幾天,我已經去祭奠了。”
老人滄桑的臉上,隱現淚光。
歐陽誌遠給老人倒滿了酒,沒有說話,就和老人的酒杯碰了一下,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一飲而盡。一切都在酒中。
兩人一連喝了三碗酒。
沈成龍隻看得目瞪口呆。
韓老這麼大的年紀,什麼事情都看的開了,根本不需要別人的安慰,所以,歐陽誌遠就和他連幹三碗酒。
“韓老,你看崮山鎮和天柱峰的景色如何?”
歐陽誌遠看著韓老道。
“嗬嗬,誌遠,傅山是我的家鄉,我小時候,和父親采藥,經常來天柱峰,這裏的景色,我比你要了解的清楚。”
韓老笑嗬嗬的道。
“可惜,這麼好的地方,竟然沒有人開發。”
歐陽誌遠說著話,喝光了碗裏的酒,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白瓷瓶,打開酒瓶蓋,一股沁人心扉的濃烈酒香,在刹那間飄進韓建國老人和沈朝龍的鼻子。
老人眼睛一亮,失聲道:“好酒。”
老人的一聲喝過無數的好酒,他一聞這酒香,就知道這種酒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沈朝龍本來就極其喜歡喝酒,現在聞到歐陽誌遠手裏的酒香,也是大吃一驚,自己經常喝的茅台和五糧液的酒香,也沒有這種酒甘醇。
歐陽笑嗬嗬的每人倒了小半碗道:“這半碗酒,要分十次喝完,每次隻能喝一點。”
韓老先生竟然耐不住誘惑,端起酒碗,仔細的品了一滴,一股甘甜香醇的酒香,刹那間充滿著自己的口唇和心肺。
韓老先生臉色一變,眼睛裏露出極其驚奇的表情,他看著歐陽誌遠道:“我五十年前喝過一次這種酒,再加上你那神奇的藥液,我想起了一個人。”
韓建國的神情有點激動,接著道:“你肯定和那人有關係,那人救過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