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八點鍾的時候,歐陽誌遠開著眉兒的雅閣,馳出了龍海城,直奔傅山縣黨校。
傅山黨校,就建在傅山縣城旁邊的傅山水庫旁邊。
傅山水庫的水來自崮山72群峰,群峰上麵的泉水,流經崮山水庫後,通過盤龍河,奔騰一百多裏,注入傅山水庫。
傅山水庫的水質清澈透明,甘甜爽口,沒有任何汙染,泉水通過盤龍河,流入山南省最大的淡水湖泊——朝陽湖。
歐陽誌遠的車停在傅山黨校門口,大門緊閉,沒有人進出,這讓歐陽誌遠很納悶,今天不是學員報到嗎?怎麼會沒有一個人?難道自己記錯日子了?不會吧。
歐陽誌遠走下車,剛想敲門,旁邊的傳達室裏,走出來一個穿著拖鞋的老人。老人看著歐陽誌遠道:“同誌,你找誰?”
歐陽誌遠在懷裏掏出兩盒雲煙,遞到老人的手裏,笑著道:“大爺貴姓?”
老人一看手裏的兩盒雲煙,嗬嗬笑道:“我姓王,請問,你找誰?”
歐陽誌遠看著老人道:“王大爺,我是來報道學習的,我叫歐陽誌遠。”
老人一聽歐陽誌遠是來學習的,頓時嗬嗬笑道:“誌遠,你來早了,今天下午才報道的。”
歐陽誌遠一聽,差一點暈了過去。
昨天夜裏,自己和眉兒做了一次又一次,一直鬧到半夜,兩人才相擁著睡去。
早晨差一點沒起來,開車兩個小時,來到黨校,竟然要下午才報道。
天哪,咱不帶這麼玩人的。
“誌遠,進屋歇一會,一會看看有沒有老師來,如果有老師來。”
王大爺讓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笑道:“隻有這樣了,麻煩您了,王大爺。”
“嗬嗬,客氣,進屋喝一杯。”
歐陽誌遠走進傳達室,進屋一看,不禁笑了。大清早的,王大爺竟然一個人在喝酒。
“誌遠,喝一杯如何?去去寒。”
現在雖然是早春,但現在的氣溫還是很涼的。
王大爺喝的是傅山大曲,一般的酒。誌遠一眼看到王大爺的雙腳,現在早春的天氣,竟然穿著一雙拖鞋,赤和裸著雙腳,兩隻腳的皮,在蛻皮脫落,很是難看。
歐陽誌遠看著王大爺道:“王大爺,你的腳怎麼了?蛻皮退的這麼利害?我給你看看。”
歐陽笑著道。
“嗬嗬,好啊,你是醫生?我這個病,好長時間了,就是反複的蛻皮,每年要蛻皮好幾次,很癢癢的。”
王大爺一臉的懊惱。
“嗬嗬,王大爺,我是醫生,我給你看看。”
歐陽說著話,把手搭在了王大爺的手腕,察看脈象。
過了一會,歐陽誌遠點點頭道:“王大爺,你這是濕熱,很好治療的。”
“什麼?很好治療的?我每年都在這個時候打針,就是治不好。”
王大爺很無奈的道。
“嗬嗬,王大爺,濕熱很好治療的。”
歐陽誌遠一眼看到了大門旁,一地的野艾,正在發芽,嗬嗬,歐陽誌遠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他跑過去,摘了很多向陽一邊的艾葉子,遞到老人手裏道:“王大爺,你用著種艾葉煮水洗腳,早晚各一次,我保證你一個星期痊愈。”
“真的?”
王大爺有點不相信。
“嗬嗬,您試試就知道了,記住,中間不能停留。”
歐陽誌遠笑嗬嗬的道。
王大爺點點頭道:“我試試。”
歐陽誌遠的電話響了,歐陽打開一看,是何文婕的電話。
“文婕,在哪兒?有什麼事?”歐陽誌遠問道。
“歐陽,我聽說你來黨校報道了?你可能提前了半天,咯咯咯。”
何文婕咯咯的笑著。
“嗬嗬,我不知道是下午報道。”
歐陽誌遠苦笑著道。
“歐陽大哥,你快來西江村,這裏發生了盜墓案,八座王侯級別的大墓,一夜之間被盜了六座,你過來幫我分析一下。”
何文婕大聲道。
“什麼?八座王侯級別的西周大墓?竟然被盜了六座?”
這些盜墓分子太猖狂了,六座王侯級別的西周大墓,裏麵要有多少青銅器和玉器呀。一座婦好墓,就出土青銅器數千件,玉器也是數千件,這裏可是六座王侯墓被盜。
歐陽誌遠從小就極其喜歡古董,每一件的文物,都隱藏著幾千年的燦爛文化精髓。
“好的,文捷,我馬上就到。”
歐陽誌遠告別王大爺,開車直奔西江村。
這兩天的案子,已經陷入了僵局,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西江村失蹤的孫福山和孫二瘸子,沒有任何消息。近百名公安化裝成老百姓,滲入到山南省的各個古玩城,和線人進行拉網式的搜索,沒有發現被盜的青銅器,沒有玉器出現在市場中。
省文物考古隊,已經對沒有被盜的兩座大墓,開始了挖掘工作。
大墓的周圍拉上了警戒線,武警戰士手持槍械,在站崗放哨。現場周圍有很多的老百姓在圍觀,人們的臉上透著騷動的興奮,議論著。很多院子裏和房前屋後有古墓的村民,已經開始暗暗盤算,幹上一票。
家裏的古墓,都歸自己呀。
山南省的傅山縣,在龍山文化和北辛文化之間,很早就有著古人類居住,到了夏周兩個朝代,很多的王侯,在這裏建國,繁衍生息,特別是到了春秋戰國,這裏已經成為春秋戰國的文化政治中心。
國家文物考古隊,在傅山縣挖掘了大批的王侯古墓,出土了大量的青銅器和玉器。
歐陽誌遠把車停在公路上,遠遠的成就看到,一座巨大的黃土台子,聳立在一條大河旁邊。很多人在忙碌著。
歐陽剛到警戒線,就被武警戰士攔住。
“同誌,請您後退。”
遠處的何文捷看到歐陽誌遠,連忙跑過來,一對飽滿在上下晃動著。
歐陽誌遠看到身穿一身警服的何文捷,更加英姿颯爽,漂亮之極。嗬嗬,穿上警服比穿運動裝,更加漂亮,一絲笑意在歐陽誌遠的嘴角閃爍著。
“哼,來到就壞笑,一看你的淫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
何文捷一撇嘴,瞪了歐陽誌遠一眼。
“嗬嗬,文捷,是你來讓我看看的,我這是淫笑嗎?你可不要玷汙咱們純潔的革命友誼。”
歐陽誌遠說著話,做了一個色迷迷的笑臉。
“撲哧!”
何文捷被歐陽這個色迷迷的笑容逗樂了。
“看到了嗎,這才是淫笑。”
歐陽笑嘻嘻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