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馨在藥力的作用下,意識出現了幻覺,她以為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就是自己愛著的歐陽誌遠。
陳雨馨壓抑的太久,她的反映極其的激烈,修長的手臂,緊緊地摟住頤秋水的脖子,嘴裏喃喃的叫著:“誌遠,我愛……你,你愛……我嗎?我……愛你。”
頤秋水聽到陳雨馨嘴裏還是叫著歐陽誌遠的名字,頤秋水幾乎瘋狂了,兩眼氣的血紅,臉色變得極其的猙獰。
“你個臭女人,老子白愛你一場,我父親白白的幫你父親十幾年,你個臭女人,竟然喜歡歐陽誌遠,今年老子要弄死你,我讓你喜歡歐陽誌遠,弄死你……我弄死你……。”
頤秋水狠狠地咬著陳雨馨的嘴唇,雙手死命的抓著雨馨的胸脯。
歐陽誌遠和康靜討論了很長時間的招標和建設的問題,帶著清靈集團的廠房圖紙,走向陳雨馨的房間。
在大廳裏,歐陽誌遠和陳雨馨診了脈,感覺她的脈象有點沉,是勞累過度所致,如果不調理,抵抗力就會下降,容易生病。
但由於頤秋水的幹擾,自己沒來的極給陳雨馨說這件事。
歐陽誌遠來到陳雨馨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歐陽誌遠的武功,這一段時間,進步的更大,他的耳朵,變得更加敏銳了。他聽到房間裏傳來兩個人的沉重呼吸聲和咒罵聲。
歐陽誌遠的臉色一變,那個惡毒的咒罵聲,好像是頤秋水的聲音,可是好像陳雨馨在喊著自己的名字。
不好,一種極其不好的感覺,在歐陽誌遠的心裏升起。
莫非頤秋水再欺負陳雨馨?這個王八蛋不是人,這麼好的女孩子,絕對不能讓這個***欺負了。
歐陽誌遠快速的從懷裏拿出一根鐵絲,在三秒鍾內,打開了房門,他閃電一般的衝了進去。
他看到的一幕,讓歐陽誌遠怒火中燒,雙眼裏透出濃烈的殺機。
光著上身的頤秋水,正死死地壓在陳雨馨的嬌軀上,一隻手正死命的揉搓著雨馨的胸脯,而另一隻手,卻伸向雨馨的最柔軟之處。而雨馨的嘴裏,正呼喚著自己的名字。
這***對陳雨馨下藥了。
歐陽誌遠一看陳雨馨的模樣,就知道頤秋水給陳雨馨下了藥。
這還是人嗎?你頤秋水也是萬通集團的副董事長,竟然幹出這種齷蹉的事情,真是禽獸不如。
歐陽誌遠一腳揣在頤秋水的後背上,把頤秋水踹的飛了起來,砸在了地板上,歐陽誌遠飛快的衝向臥室,拿來一張床單,裹住陳雨的嬌軀,把她放在床上。
還好,來的真是幾時呀,再晚一會,陳雨馨就怕要受到傷害了。
陳雨馨由於被下了藥,藥性還在發作,歐陽誌遠剛把她放在床上,陳雨馨嬌和吟著,如同蛇一般的纏了過來。歐陽誌遠一下子點在陳雨馨的昏睡穴上,拿出一顆藥丸,塞進她的嘴裏,一拍後背,藥丸滑進肚裏。
歐陽誌遠連忙拿過一床被子,蓋在雨馨的身上。
頤秋水從地上爬起來,看到自己的好事被歐陽誌遠打斷,不由得惱羞成怒,光著上身,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嗷嗷叫著衝了過來,刺向歐陽誌遠的前胸。
“我要殺了你個***!”
歐陽誌遠不屑的看了一眼猙獰的頤秋水,一腳踹在他的小肚子上。
“啊!”
頤秋水一聲慘叫,被踹的一個跟頭飛出老遠,暈了過去。
歐陽誌遠這一腳,暗藏了重手。他憤恨頤秋水,幹出這種下三濫的卑鄙手段,為了防止他以後再傷害陳雨馨,歐陽誌遠廢了他的命根子,以後永遠不能在幹壞事。
歐陽誌遠回到臥室,陳雨馨的藥性還沒有過去,臉色很紅很燙。歐陽誌遠的那顆藥丸,竟然沒有把媚毒去淨。好霸道的春/藥。
媚毒去不幹淨,會對陳雨馨的身體,產生傷害。
歐陽誌遠快速的撥通了陸海燕的電話。
陸海燕正在熟睡,被電話驚醒,她連忙接下電話。
“陸姐姐,你快來陳雨馨的房間,雨馨出事了。”
陸海燕一聽是歐陽誌遠的聲音,頓時嚇了一跳,立刻穿好衣服,跑了過來。
歐陽誌遠給她打開門,陸海燕一看頤秋水竟然光著上身,躺在地上,不由得大吃一驚,失聲道:“誌遠,這是怎麼回事?”
歐陽誌遠關上門道:“頤秋水給雨馨下藥,想侵害雨馨,幸虧我趕到。”
陸海燕一聽,眉頭皺了起來,惱怒的看著地上的頤秋水,狠狠地吐了一口,連忙道:“雨馨沒有受到傷害吧?”
歐陽誌遠忙道:“沒有,我來的及時。”
陸海燕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頓時放下心來。
“雨馨在哪?”
陸海燕很是關心陳雨馨,焦急的問道。
“在臥室,我要你幫忙。”
歐陽誌遠說著話,走向臥室裏。
床上的陳雨馨,臉色透紅,藥還在發作,睡夢中早已把被子蹬在地上,光著的嬌軀在床上扭動著。
陸海燕嚇了一跳,連忙把被子給陳雨馨蓋在身上。
“陸姐姐,你快去浴室放冷水,放半浴盆。”
歐陽誌遠大聲道。
“好的!”
陸海燕看出來陳雨馨的危機,立刻跑向浴室,放了半浴盆冷水。歐陽誌遠抱起陳雨馨,快步走向浴盆旁,從懷裏拿出一個瓷瓶,倒進一些綠色的藥粉,藥粉剛一倒出來,一種清涼的幽香,彌漫在整個房間內。
那半浴盆的水,立刻變得碧綠。
歐陽誌遠道:“陸姐姐,我是醫生,如果不這樣救治,雨馨的身體會受到傷害的,救治過程,不要和雨馨說。”
歐陽誌遠說話間,把雨馨身上的被單除去,雙手抱著雨馨的嬌軀,放進浴盆裏,把她的頭部,露在了水麵之上。
陸海燕點點頭道:“我知道,你盡管救治。”
歐陽誌遠雖然強忍住自己不發生反映,但中了媚藥的陳雨馨漂亮的幾乎讓歐陽誌遠發狂。特別是雨馨的那雙飽滿高翹的,由於還處在興奮之中,在水裏微微顫抖著,圓潤,鮮豔欲滴。
陸海燕和陳雨馨都為女性,但她看到陳雨馨嬌軀,竟然也有點反映,口幹舌燥起來。
陸海燕今年三十歲了,由於種種原因,離婚後,自己一個人獨處。
陸海燕看到歐陽誌遠在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反映,心中不僅佩服起來歐陽誌遠。
這個男人的定力真不錯,可惜,雨馨就怕爭奪不過蕭眉。
歐陽誌遠用牙咬著舌尖,快速的取出銀針,手指一撚,一根銀針,紮進了陳雨馨的穴道,歐陽誌遠連下十幾針,才慢慢的停下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早就被很水濕透。
“好了,雨馨沒事了。”
歐陽誌遠說著話,想站起來,但剛才由於緊張,腿腳麻木,竟然沒有站起來。陸海燕連忙扶住歐陽誌遠,把他拉起來。
歐陽誌遠扶住陸海燕的手,苦笑著道:“累死我了,謝謝陸姐姐。”
陸海燕已經離婚多年了,多年來,自己的手是第一次被男人握住,陸海燕的臉色一紅,內心突突直跳,禁不住一呆。
歐陽誌遠看到了陸海燕羞紅了的臉蛋,連忙鬆手道:“謝謝陸姐姐。”
這時候,那半浴盆的冷水,竟然冒著熱氣,水的顏色,變成了赤紅色,陳雨馨的臉色逐漸的變回了原來的顏色。
客廳裏的頤秋水醒了過來,他痛的呲牙咧嘴的再地上爬起來。陸海燕聽到了頤秋水的動靜,衝向了客廳。
頤秋水剛從地上爬起來,就看到陸海燕從浴室裏衝出來,還沒等他和陸海燕打招呼,陸海燕的巴掌,就招呼到了頤秋水的臉上。
“啪啪!”
陸海燕兩記耳光打的頤秋水眼冒金星,轉了一個圈。
“滾!快滾!”
陸海燕狠狠的嗬斥著頤秋水。
頤秋水連忙拿起衣服,跑了出去。由於陸海燕和陳雨馨是好朋友,頤秋水當然認識陸海燕。
歐陽誌遠看著陳雨馨的皮膚恢複了正常的顏色,呼吸變得平穩了,連忙取回銀針,伸手把雨馨從水裏抱出來道:“陸姐姐,把水放掉,換成溫水,給雨馨再洗一遍就可以了。”
陸海燕一聽,連忙把紅水放掉,洗了一遍浴缸,對好溫水。歐陽誌遠把陳雨馨再次放進浴盆內,自己退出浴室道:“陸姐姐,你給雨馨洗洗吧。”
陸海燕看著臉色變得很紅的歐陽誌遠,笑著道:“你剛才為什麼不臉紅?剛才能洗,現在為什麼不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