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省的整個中醫界,都由五行門門主齊鳳雲把持。
齊鳳雲擔任了江南省中醫民間協會會長,江南省中醫大學的名譽校長,他的弟子學生,分布在大江南北。
五行門的勢力極大,整個江南省的中醫院領導,幾乎都是齊鳳雲的門下。
身穿月白長袍的齊鳳雲站在自己豪華別墅的天台上,手裏端著一杯進口的路易十三紅酒,輕輕的品嚐著,透過玻璃,他俯視著遠處忙忙碌碌的人們,如同螞蟻一般的辛勞,他笑了。
可憐而卑濺的螞蟻呀,一輩子從生到死,都在為了生計而忙碌著,可憐呀。
他微微的含著一小口有點苦澀的、比黃金還要貴重的紅酒,用舌尖輕輕的攪拌著,讓它在嘴裏慢慢的發酵,十秒鍾後,嘴裏的紅酒在體溫下,開始發酵,一絲濃鬱的甘醇葡萄酒香,帶一絲甜味,順著舌尖傳到自己的喉嚨,然後進入胃裏,進而傳遍了自己的骨髓,整個身體頓時暖融融的。
人生就是一種享受呀。
一位身穿白色真絲旗袍的絕美少女,嫋嫋的搖擺著輕盈纖細的腰肢,挺著飽滿高橋的胸脯,走了過來,輕輕的敲了一下門。
這位少女,是齊鳳雲的生活秘書,江南中醫大學大二的學生,也是齊鳳雲無數情人中的一個,她叫丁瑤瑤。
丁瑤瑤今年十九歲,剛上大二,也是江南中醫大學的校花,丁瑤瑤的父親,還沒有齊鳳雲的年齡大。
“進來。”
齊鳳雲的別墅,被打掃的一塵不染,他的房間,是一般不允許別人緊來的,除了丁瑤瑤。齊鳳雲有潔癖,而且十分的嚴重。
“風雲,江東省永和能源集團董事長、兼副省長張昌順求見。”
齊鳳雲看了一眼丁瑤瑤,優雅的喝了一口紅酒,輕聲道:“你對他說,一個星期後,帶著他父親,連同一百二十萬支票,我給他父親看病。”
江東省永和能源集團,是江東省國有最大的能源集團,他們下屬主要有江東核電站、稀土礦、煉油廠和火力發電廠。
永和能源集團董事長兼副省長張昌順的父親,是一位中央中組部退下來的革命老幹部,現年九十一歲,但一直身患哮喘,看了無數個醫院,就是看不好。每到春天,就會加重,已經窒息昏迷了多次,好在搶救及時,就怕過不去這個春天。
下年就是黨政機關換屆的時間,如果自己的父親,在換屆之前去世,在這個人走茶涼的世界裏,父親的一切社會關係,都會因父親的死而消失,張昌順的副省長,就有可能保不住。
如果父親不死,父親的那些老部下,還有可能看在父親的麵子上,拉自己一把。
因此,張昌順要不惜任何代價,看好自己父親的病。
他知道,江南省的齊鳳雲,有一手針灸絕活,能一針定生死。張昌順帶著父親的病例和各種檢查報告,在上個月就來過一次了。
能讓齊鳳雲親自出手看病的人,必須付出代價。張昌順花了二萬元錢,讓齊鳳雲看了病例和檢查報告。
齊鳳雲張口要一百萬診療費。
張昌順雖然是永和集團的董事長,兼任副省長,這個人一直比較拘謹,不敢大貪,隻是有點灰色收入。齊鳳雲獅子大開口,張口就要一百萬,這讓張昌順很是為難。
張昌順很是為難,就說回去籌錢。
張昌順沒有一百萬,父親的病時好時壞,這個月,又犯了一次,差一點過去。大醫院搶救及時,才沒有走。
這次把張昌順差點嚇死,他連忙再次來到江南省,求見齊鳳雲。
齊鳳雲根本不見張昌順。他給一個人看病,都要讓手下把對方的身世背景調查的一清二楚,然後要價。
當手下的人把張昌順的背景調查清楚後,齊鳳雲知道張昌順是個膽小拘謹的人,沒有多少油水,隻好開口要了一百萬。
如果是一位貪官,或者是私人集團的老總,齊鳳雲能要一千萬。
今天張昌順又來了,肯定他父親的病重了,齊鳳雲又加了二十萬,診療費共計一百二十萬。
等在客廳的張昌順,沒有見到齊鳳雲,當他從丁瑤瑤口裏知道,診療費增加了二十萬,張昌順氣的差點吐血。
但他為了救父親,害怕齊鳳雲再次漲價,立刻答應,下星期帶父親來。
齊鳳雲看著張昌順走出自己的別墅,冷笑道:“窮鬼,膽小鬼,傻逼,膽小就一輩子受窮吧,手裏掌握著這麼大的一個能源集團,連一百萬都拿不出來,真是個笨蛋。”
桌子上的電話鈴響了。
齊鳳雲拿起電話。
“父親,我給你丟臉了。”
齊南的聲音,在電話裏傳來。
齊鳳雲臉色一沉,對著話筒道:“講。”
齊鳳雲對待孩十分的嚴厲,不允許他們犯錯誤,否則,一定重責。
“父親,我在給王瑞國的女兒針灸的時候,他的女兒經脈太脆,差點死掉,被一個年輕人救了,那人竟然會五行針中的木針和水針。”
齊南不敢隱瞞父親。
“你說什麼!”
齊鳳雲臉色一變,一下子在紅木沙發上站了起來。
五行門的獨門絕技五行針,外人怎麼會使用?而且竟然練成最難連的木針和水針?就是自己,十年前,才練成木針和水針,到現在,五種針法還沒有完全融合,而對方竟然是位年輕人?這怎麼可能?
“齊南,你立刻把詳細的情況給我說一遍。”
齊鳳雲的神情極其的緊張,五行門之所以在江南省屹立不倒,憑借的就是五行神針,可以治療很多的疑難雜症。如果被外人掌握,自己的五行門還能屹立不倒嗎?
齊南把詳細的情況,向自己的父親彙報了一遍。
齊鳳雲聽完後,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這個能使用木針和水針的年輕人,隻有二十幾歲,難道是歐陽寧靜的兒子?按照年齡來算,歐陽寧靜的兒子歐陽誌遠,也該二十三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