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琴的電話響了。
葉琴打開電話一看,是好朋友王欣怡的電話,她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意。
“欣怡,你現在在哪哪兒?你來燕京了嗎?”
秦萌萌一聽是欣怡的電話,頓時高興地一把搶過電話,大聲道:“欣怡,我想死你了。”
電話裏傳來一位女孩子甜美空靈的聲音:“萌萌,葉琴,我也想你們,我剛到燕京就給你們打電話了。”
“嗬嗬,欣怡,太好了,你明天晚上的演唱會,給我們留幾張票,我們要去給你呐喊助威。”
秦萌萌笑嘻嘻的道。
“好的,明天你們來取,我住在燕京大酒店。”
王欣怡微笑著道。
葉琴接過電話道:“欣怡,好好休息,明天見。”
王欣怡笑道:“好的,欣怡。”
歐陽誌遠看著兩個小丫頭道:“我怎麼聽著這個名字這麼熟悉?欣怡,難道是香港有玉女掌門人之稱的歌手王欣怡?”
葉琴笑著道:“嗬嗬,誌遠,就是香港歌手玉女掌門人王欣怡。”
歐陽誌遠很喜歡王欣怡的歌,小丫頭的音質極好,那聲音仿佛來自遙遠的世界,帶著一絲空靈明鏡,讓人一聽到她那淡淡出塵的聲音,所有塵世間的煩惱,刹那間就忘得一幹二淨,人們仿佛回到了沒有人間煙火的遠古仙境,就連人的靈魂,都得到了淨化,就象回到了嬰兒的世界一般,是那樣的平靜。
歐陽誌遠道:“給我要一張演唱會的票,我也去聽王欣怡的演唱會。”
秦萌萌笑道:“可以,表哥。”
秦萌萌說著話,到洗手間裏洗了一下臉,搽了一點歐陽誌遠上次送給她的養顏膏,按摩著走了出來。
歐陽誌遠聞到了養顏膏的清香,他微笑著從箱子裏拿出一盒最新包裝的養顏膏,笑著道:“葉琴,我明天到你們廣告部簽訂合同,還要你幫忙,為了感謝,嗬嗬,送你一盒養顏膏,希望你喜歡。”
葉琴一聽歐陽誌遠送給自己一盒養顏美容膏,連忙笑道:“誌遠,這種養顏膏很貴的,我看,還是免了吧。”
中央電視台正在坐養顏美容膏的廣告,葉琴當然知道,這種養顏美容膏每盒售價兩萬多元,價格極其昂貴的。
自己見到秦萌萌在用這種化妝品,使用了幾次,感到效果很好。
最近,自己正準備買一盒,可是所有的商店都斷貨,就是有錢都買不到。
秦萌萌笑道:“葉琴姐姐,表哥送給你,你就收下吧,反正表哥又沒有花錢。”
葉琴笑道:“沒花錢?難道是誌遠自己生產的?”
秦萌萌笑道:“嗬嗬,葉姐姐,你太聰明了,養顏美容膏,就是我表哥發明的,天信集團有表哥股份,所以呀,表哥送給你的養顏膏,都是禮品,不用花錢的。”
葉琴一聽,臉上流出驚奇的神情,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真的是你發明的養顏美容膏?”
歐陽誌遠笑道:“天信集團是用我的藥方,我有股份的,我帶出來的養顏膏,都是作為宣傳用的,所以呀,送給你一盒,你用過後,就給我宣傳一下吧。”
歐陽誌遠說話間,把養顏美容膏放到葉琴的手裏。
葉琴一聽是宣傳用的禮品,她笑道:“那謝謝誌遠了。你是醫生,又能解酒,還能研製出來養顏美容膏,不知道你的醫術如何?”
秦萌萌接口道:“我表哥的醫術很高,還沒有什麼病能難倒他的,上次霍老的病,燕京中華中醫學會會長馬鴻海都沒有治療好,就是我表哥給看好的。”
葉琴在圈子裏,也聽到過有關霍老治病的那件事。
葉琴想到了自己有一個小毛病,就是自己每次來那個的時候,都疼的很厲害,自己到燕京的大醫院,看了多次,竟然沒有治好。
秦萌萌看著漂亮的紅木外包裝盒道:“表哥,養顏膏換包裝了?”
歐陽誌遠笑道:“這是我們最新研製的紅木精包裝盒,養顏美容膏要再次提價,走高端產品的路線。”
葉琴看著歐陽誌遠道:“想不到,你的醫術還真厲害,我也聽說過,霍老治病的那件事,燕京中華中醫學會會長馬鴻海沒有治療好霍老的病,還差一點害死霍老,馬鴻海羞愧難當,已經辭去了中華中醫學會會長的職務,離開燕京了。”
歐陽誌遠看著葉琴道:“馬鴻海的心胸太狹窄了,一次失誤,就離開了燕京?再高明的大夫,也會有看不好的病。”
歐陽誌遠猛然看到葉琴的耳廓下端有點灰暗,心道,小丫頭肯定月經不調,那個來的時候,腹中很痛。
葉琴看到歐陽誌遠盯著自己,不由得臉色微紅,小聲道:“看我幹嗎?不認識嗎?”
歐陽誌遠小聲道:“你那個大姨媽來的時候,是不是腹痛的厲害,而且量多?”
葉琴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臉色變得透紅,就連白皙的脖頸都紅了,但誌遠說的是實情,葉琴羞澀的點點頭。
歐陽誌遠一把抓過葉琴的小手,把手指搭在葉琴的脈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