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趙豐德想不到蕭眉的未婚夫竟然是個中醫高手,而且還會金針渡穴,來提高病人的抵抗力。
金針渡穴可是傳說中的絕世針法,隻要病人還有一口氣,金針就能吊住病人的這口氣,給搶救病人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院長趙豐德輕聲道:“王燕,你快去求那個小夥子,你兒子的命,歐陽誌遠能救。”
王燕一聽兒子的病有救了,而且就是那個正下給兒子紮針的年輕人。王燕看到了希望,她淚流滿麵的跪在了歐陽誌遠的麵前,嘭嘭的磕著頭,嗚咽著道:“求求您了大夫,救救我的兒子吧。”
蕭眉連忙拉起王燕,小聲道:“想讓你兒子不死,你別幹擾誌遠行針。”
王燕一聽,連忙止住哭聲。
這時候的歐陽誌遠,已經給梁建下了六六三十六根銀針。
梁建被紮的如同刺蝟一般,全身布滿了銀針。
歐陽誌遠在下完最後一根銀針的時候,汗水早就把他的衣服濕透。
梁建的病實在太重了。自己再晚來半天,就是神仙也救不了梁建的病。歐陽誌遠的銀針並不是說能治療白血病,他能提高病人的免疫力。
隨著歐陽誌遠的下針,梁建本來已經灰白的臉色,竟然有了一絲紅潤,本來暗淡無光的眼睛,慢慢的亮了起來。
王燕看到了兒子好轉的臉色,淚水早已狂流而下,她哆嗦著嘴唇,一把抱住了兒子的胳膊,小聲道:“兒子,你有救了。”
梁建看著淚流滿麵,極其憔悴的媽媽,他氣喘籲籲的道:“媽……媽,您……瘦了,您……辛苦……了……我愛你……。”
王燕哭泣著,一把抱住了兒子的臉道:“媽媽不辛苦,隻要你的病能好,媽媽就是死了也心甘。”
董事的梁建,讓歐陽誌遠和蕭眉都很感動。
歐陽誌遠一指頭點在梁建的昏睡穴上,梁建睡了過去。
歐陽誌遠道:“病人還不能激動,不能過多的說話。”
王燕看著歐陽誌遠,撲通一下跪在了歐陽誌遠的麵前道:“謝謝您,大夫。”
歐陽誌遠拉起來王燕,他寫了一個藥方,遞給院長趙豐德道:“按照這個藥方抓藥,三天後,可以骨髓移植。”
院長趙豐德看著臉色好轉的梁福建道:“誌遠,真是奇跡,你竟然能把他救過來。”
歐陽誌遠道:“我隻是提高他的抵抗力,要救他,還要骨髓移植。”
趙豐德道:“如果沒有你提高梁建的抵抗力,梁建抗不過幾天了。”
歐陽誌遠道:“趙院長,有房間嗎?我要和病人家屬說幾句話。”
趙豐德笑道:“有,你和病人家屬到我辦公室吧。”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王燕,請你來一下。”
王燕連忙跟在歐陽誌遠身後,來到趙院長病房的辦公室。
趙豐德和蕭眉知道,歐陽誌遠可能有什麼話要對梁建說,他兩人都走了出去。
歐陽誌遠檢查了一下辦公室,沒有發現什麼竊聽器之類的東西,歐陽誌遠道:“王燕,我是運河縣副縣長歐陽誌遠,我要知道你丈夫梁夫中的死因。”
王燕一聽歐陽誌遠的話,她的臉色不由的巨變,頓時變得蒼白,眼淚嘩嘩的流下,哆嗦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歐陽誌遠看著激動的王燕,他知道,王燕肯定有很多的話要說。
歐陽誌遠道:“王燕,我想查清佳騰集團的內幕,更想查清楚你丈夫自殺的原因。”
王燕終於哆嗦著嘴唇,艱難的道:“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歐陽誌遠道:“王燕,我說什麼,你都不一定相信,但是,我能救你兒子的性命,這是事實。我知道,你的丈夫是替罪羊,替別人死的,更是為了給孩子掙一筆醫療費。我要查清事情的真相,查清你丈夫的死因,究竟是誰在背後搞鬼,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王燕這時候,已經鎮靜下來了,她看著歐陽誌遠:“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並不清楚梁夫中在佳騰集團的一切。”
歐陽誌遠冷笑道:“如果你不說出來實情,銀針還沒有取下,我不會救你兒子的性命的。如果我今天不來,你的兒子就抗不過去今天。我能救你的兒子,也能不救你的兒子。”
王燕的臉色開始劇烈的變化,兒子是她的命根子,是她的生命,自己不能沒有兒子。
歐陽誌遠接著道:“我查明這些真相,目的就是揪出這些殺人不眨眼的社會蛀蟲。他們逼死了你的丈夫,難道你還要包庇他們嗎?”
歐陽誌遠相信,梁夫中死後,絕對會留下什麼的。
王燕看著歐陽誌遠道:“你一個人鬥不過他們的。”
歐陽誌遠道:“我不是一個人,我的背後有著強大的人民,如果你能提供什麼,我保證一定能鏟除他們。為了你的孩子,你一定要告訴我。”
王燕低下頭道:“讓我想想……讓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