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惠瑞爾選的那塊地,地勢極好,位置優越,靠近國道,交通便利,是製藥板塊的第一家。
兩人來的目的,就是談談最優惠的條件是什麼?
黃曉麗看到了惠瑞爾和羅伯特坐在沙發上,兩人正談論著什麼。
“您們好,惠瑞爾先生、羅伯特先生。”
黃曉麗微笑著走了進來,後麵是歐陽誌遠。
惠瑞爾一看黃曉麗和歐陽誌遠一起走進來,兩人連忙站起來,分別和黃曉麗和歐陽誌遠握手。
“嗬嗬,黃書記,歐陽縣長,太巧了,您們都在這裏。”
惠瑞爾笑著道。
黃曉麗道:“請坐吧,惠瑞爾先生。羅伯特先生。”
工作人員倒好茶。
歐陽誌遠看著惠瑞爾笑道:“惠瑞爾新生,您們看好投資的位置了?”
惠瑞爾道:“歐陽縣長,是的,我們看好了位置,我們想看看你們的優惠條件,還有咱們之間的合約。”
歐陽誌遠微笑著拿出來運河縣開發區工業園的投資優惠政策說明,遞給了惠瑞爾道:“惠瑞爾先生,最優惠的條件,上麵寫的很詳細,咱兩的合約很簡單,就是按照咱們原來的約定,我提供藥方和工藝,您們出資金,進設備建廠房和生產銷售,我占股份的百分之二十,您們占百分之八十。”
羅伯特道:“歐陽縣長,你必須保證藥材的足額供應。”
歐陽誌遠道:“當然,我們背後是中國最大的藥材批發市場,還有運河縣北部山區的幾個鄉鎮,都可以種植我們需要的藥材。”
惠瑞爾道:“還有一個條件,就是我們要養顏美容膏的美國代理權。”
歐陽誌遠道:“歐陽誌遠道:“可以,每年的代理費是十億美元。”
惠瑞爾臉色一喜,笑道:“可以,這還是原來的條件。”
歐陽誌遠道:“惠瑞爾先生,如果沒有什麼疑問,咱明天上午就可以簽約。”
惠瑞爾道:“可以,歐陽縣長。”
幾個人仔細的商討了一些細節,一個小時後,惠瑞爾集團和黃曉麗、歐陽誌遠達成了共識。
運河縣經濟技術開發區工業園第一筆投資,將在明天上午正式簽約,投資是十五個億。
惠瑞爾走後,黃曉麗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晚上有什麼安排?”
歐陽誌遠笑道:“晚上一起吃飯吧,吃過飯,八點的時候,我去璀璨星海給霍雨煙看病。”
“霍雨煙?你不是給她看好了病了嗎?”
黃曉麗看著歐陽誌遠道。
歐陽誌遠道:“按照霍雨煙身體的恢複情況,估計半年以後,小丫頭才能恢複走路,但小丫頭現在,憑借頑強的毅力,她要提前練習走路,進行走路訓練,我隻好再次給她紮針,改變藥方,加重藥力,對了,晚上,陳雨馨過去幫忙,你也過去吧,雨馨一個人就怕忙不過來。”
黃曉麗笑道:“紮個針還要這麼多的人?”
歐陽誌遠道:“紮針的時候,小丫頭必須泡在溫暖的藥液裏,不能穿衣服,我要從她的眉心紮到下麵的湧泉穴,很不方便的。”
黃曉麗道:“你在南州,為了救她,三天三夜沒合眼,給她紮針,你不是一個人嗎?”
歐陽誌遠道:“那時候,小丫頭沒有意識,就是一具骷髏,我給她紮針,沒有什麼顧慮,現在,小丫頭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很好了,有了意識,身體漸漸地豐滿起來,再脫光衣服給她紮針,嘿嘿,我怕不方便。”
歐陽誌遠說著話,臉色有點紅了。
黃曉麗笑道:“你是醫生,她是病人,看來你還沒有真正的進ru你是醫生的角色,對了,你過去在傅山醫院,是怎麼給女同誌做xiong檢的?”
歐陽誌遠笑道:“在傅山醫院做胸檢的時候,我戴著眼鏡和口罩,旁邊還要有女護士陪同,再說,我也不認識女病人,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現在,小丫頭可是和我很熟悉的。”
黃曉麗笑道:“那人家男婦產科醫生就不能工作了?我看婦產科有很多都是男醫生的。”
歐陽誌遠笑道:“女同誌在生產的時候,早就疼得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她們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想什麼醫生是男是女?男醫生在處理婦科緊急事務的時候,膽大快捷,要比女醫生反應快,所以,婦科是離不開男醫生的。”
黃曉麗笑道:“別再說這些事了,我餓了,一天都沒有好好地吃一頓飯,走,找個好地方吃飯,晚上我幫你。”
歐陽誌遠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壞笑,趴在黃曉麗的耳邊小聲道:“到我家還是到你家?你已經很長時間沒幫我了。”
誌遠嘴裏的熱氣,讓黃曉麗的耳垂又麻又癢,身子有點發軟。
她臉色一紅,狠狠地瞪了一眼歐陽誌遠道:“小壞蛋,想什麼呢?”
歐陽誌遠笑道:“那啥?沒想什麼,我就是想你了……。”
這兒一段由於工作太忙,兩人確實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但現在,兩人的身份不一樣了,一個是縣長,一個是縣委書記,兩人還要注意影響,免得被人看到。
黃曉麗的臉紅得很厲害,她狠狠地道:“小壞蛋,別挑逗我。”
說完話,黃曉麗跑向衛生間。
“哈哈哈……。”
歐陽誌遠看著黃曉麗,跑進了衛生間,不僅大笑起來。
歐陽誌遠看著奧迪,打電話,定了一個位子,帶著黃曉麗來到一家柴火地鍋雞酒樓。酒樓不大,兩層,但生意很好,老板正好姓柴,抄的柴火地鍋雞,口味很好,他就把飯店起個柴火地鍋雞酒樓的名字。
歐陽誌遠已經來過很多次了,來晚了就沒有地方。
歐陽誌遠停好車,兩人來到一樓,正碰上老板柴正武。柴正武是一個笑眯眯的中年男人,他雖然和歐陽誌遠熟悉,但並不知道歐陽誌遠是縣長。
歐陽誌遠笑道:“老柴,兩份柴火地鍋雞,老地方。”
老柴笑道:“好,位置我給你留好了,還是老地方,菜馬上到。”
這樣的酒樓,是沒有單間的。歐陽誌遠的老地方,是一張位置在窗口的桌子。
兩人走進了二樓,人還真不少,就要滿員了。
兩人來到自己的位置,店小二上好碗筷。
歐陽誌遠看到旁邊的一張桌子上,一位四十多歲的大漢,在和三個男人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這個男人長得很豪爽,濃眉大眼。
“弟兄們,喝,幹一杯。”
彪行大漢和三個男人碰了酒杯,猛一仰脖子,一杯白酒下了肚。
好家夥,一杯子就是二兩白酒,這人真能喝,是條漢子。
歐陽誌遠看著他們桌子旁,已經空了三個瓶子了。好家夥,四個人喝了三斤白酒了,竟然臉上沒帶酒意,海量呀。
歐陽誌遠的菜上來了,歐陽誌遠和黃曉麗相視一笑,兩人坐好。歐陽誌遠拿出來一瓶玉春露,給黃曉麗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笑道:“這幾天工作太忙,喝一杯活活血吧。”
黃曉麗笑著點點頭道:“這酒真香。”
二樓很遠的一張座子上,十幾個大漢,正在圍著一張桌子喝酒,一個刀疤臉的漢子,長得極凶,一雙陰森森的眼睛,透出濃烈的殺氣,不懷好意的瞟著歐陽誌遠旁邊的那個漢子。
他拿著電話道:“老板,馬振虎和三個手在喝酒,什麼時候動手?”
電話裏傳來一聲陰冷的聲音道:“***馬振虎,不在雲台縣蹲著,竟然敢跑到我的運河縣來橫加一腳,嘿嘿,記著,等他們喝的差不多了,給我砍掉馬振虎的一條腿,每個兄弟二百元的獎金。”
刀疤臉道:“好的,老板,我知道該怎麼做。”
“好,刀疤臉,幹成這件事,我給你一萬塊。”
電話裏傳來一個人得意的怪笑。
“謝謝老板,您等著瞧好吧。”
那個刀疤臉猛一仰脖子,一口喝幹了碗裏的酒,摸了摸懷裏的砍刀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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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誌遠舉起酒杯,看著漂亮的黃曉麗,笑著道:“來,曉麗,咱喝一杯。”
黃曉麗的腳在桌子下麵狠狠地跺了歐陽誌遠一腳,小聲道:“好好地喝酒,別笑。”
黃曉麗被歐陽誌遠笑的身子發軟。
歐陽誌遠連忙道:“好的,好好喝酒,不笑。”
兩人碰了一杯,黃曉麗抿了一口玉春露,甘醇的酒香瞬間進入胃裏,全身說不出的舒服。
黃曉麗展顏一笑道:“好酒,真不錯。”
歐陽誌遠喝了一杯,吃了一塊辣香的雞塊道:“秦劍的酒廠開始生產了,玉春露就要上市,我敢說,玉春露一上市,很快就可以橫掃整個中國的白酒市場,產品肯定供不應求。”
黃曉麗道:“我聽說,秦劍的玉春露,訂貨已經訂到了後年的了。”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是呀,玉春露的訂貨已經訂到了後年,但秦劍還是要拿出一批玉春露投放市場的,隻是,價格要定的高些。”
黃曉麗道:“產品供不應求,可以擴大生產,讓秦劍來咱這裏投資,建一座更大型的酒廠。”
歐陽誌遠笑道:“秦劍明天就要來,他想在經貿洽談會的縣科技展覽館開一個品酒會。”
黃曉麗道:“給他最好的一個位置。”
歐陽誌遠笑道:“好的,我來安排。”
玉春露的濃烈酒香,飄到了馬振虎的飯桌上。馬振虎微微一聞,那種甘醇的酒香,讓自己的骨髓都在顫抖。好酒!好酒!
我的天哪,老子什麼好酒沒喝過?這是什麼酒?這麼香?
馬振虎抬頭一看,隻見鄰桌上,一位年輕的男子和一位漂亮的女子正在喝酒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