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咽喉躲過,但肩頭再也躲不過去了。
“噗!”
一把軍刀紮在了他的肩頭。
“啊!”
隻疼的他一聲悶哼,***、錢箱和毒品,都拿不住了,掉在了甲板上,捂著肩頭,一步一步的退了回來。
年英豪竟然有槍?難道她是現役軍人?
歐陽誌遠一愣,接著笑道:“七姐,好樣的,身手不錯。”
年英豪笑道:“這種小角色,我能對付很多。”
歐陽誌遠快速的點了石新橋肩頭的傷口,拔出了那把軍刀,給石新橋止住了血。順手點了他的穴道,防止他跳水。
石新橋一句話都不說,隻是怨毒的盯著歐陽誌遠。
他根本想不到,這麼隱秘的交易,歐陽誌遠是怎麼會知道的?他怎麼可能知道?他要是知道,歐陽誌遠是碰巧了,這家夥非氣死不可。
“好漂亮鋒利的軍刀。”
歐陽誌遠把軍刀遞給年英豪。這把軍刀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做工極其的優美,很是鋒利,更讓歐陽誌遠驚奇的是,軍刀從石新橋堵塞肩頭上拔下來,竟然不帶一絲血跡。
好精湛的工藝。
年英豪收起***,笑著道:“喜歡的話,送你了。”
歐陽誌遠笑道:“這麼漂亮的軍刀,我可不敢要。”
年英豪連一板道:“說送你就送你,這是刀鞘。”
年英豪遞過一把漂亮的刀鞘。
歐陽誌遠知道,年英豪的性格極其的豪爽,不會玩虛的。他結果刀鞘笑道:“謝謝七姐。”
歐陽誌遠沒想到,出來喝酒,竟然抓住了石新橋,而且拿到了他販毒的證據。
他立刻撥打周玉海的電話。
“玉海,我抓住了石新橋,他在販毒。”
周玉海正在睡覺,他一聽歐陽誌遠抓住了石新橋,而石新橋在販毒,頓時大吃一驚,連忙起身道:“歐陽縣長,你在什麼地方?”
歐陽誌遠把位置告訴給了周玉海。
周玉海立刻穿好衣服,叫上警察,趕了過來。
運河縣城裏一直有人販毒,但這件案子查了兩年,都沒有任何線索,想不到,專門查販毒案件的石新橋,竟然在販毒,這不是賊喊捉賊嗎?別說兩年,就是十年,也查不出任何的線索呀。
歐陽誌遠放下電話,看著年英豪道:“跑了兩個,那三個供貨的,被我抓住了。”
年英豪道:“運河縣這麼小的地方,竟然有人販毒,真是不可思議。”
歐陽誌遠笑道:“毒品是無孔不入,再小的地方也有販毒的。”
歐陽誌遠看著石新橋道:“石新橋,林躍峰誰是殺死的?青山綠水酒店,是不是你們的老巢?”
石新橋冷冷的看著歐陽誌遠,他惡狠狠的道:“你給我說,我父親是怎麼死的,我就告訴你林躍峰是誰殺死的?”
石新橋一直認為,是歐陽誌遠害死了自己的父親。
歐陽誌遠道:“石新橋,我沒害過你父親,你父親是在你家門口被人殺了滅口,你當過刑警隊長,應該會分析案情。”
石新橋怨毒的看著歐陽誌遠道:“即使不是你害死的我父親,你如果不調查我父親,我父親能死嗎?”
歐陽誌遠道:“如果你父親不貪汙,他能死嗎?你父親的死,隻能怨他自己,就和你一樣,你一個刑警隊長,竟然販毒,這不是找死嗎?”
年英豪踢了一腳石新橋,看著歐陽誌遠道:“和這種人渣費什麼話,這麼多的毒品,估計要吃槍子了。”
年英豪的話,讓石新橋猛一哆嗦。
是呀,自己犯的是死罪……,他想站起來,但雙腿不聽使喚,已經站不起來了。
這時候,天已經漸漸地亮了起來,一艘巡邏艇快速的開了過來,周玉海帶著警察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