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才在江湖中漂泊一聲,沒有家,更沒有兒子,他早就把誌遠當做自己的兒子看待了,自己就是這個家的一員。
歐陽誌遠又拿出一套西裝和一件名貴的真絲旗袍遞給朱文才笑道:“朱師叔,這是您徒弟王平和蘇珊的,嗬嗬,每人一套。”
歐陽誌遠想的很周到,就連朱文才的倆徒弟,歐陽誌遠都買了禮物。
朱文才笑道:“誌遠,你想的真周到。”
歐陽誌遠笑道:“王平和蘇珊是您收養的孤兒,也是我的弟弟和妹妹,我這個當大哥的,也要關心他們呀,等兩人結婚的時候,我會送給他們一份大禮的。”
歐陽寧靜道:“這倆孩子的身世怪可憐的,我已經在附近給他們買了一套房子,你我就是他們的父母,過一段,就把他們的婚事給辦了。”
朱文才道:“我替他們謝謝你,師哥。”
歐陽誌遠道:“開飯吧,今天我們要好好的喝一杯。
歐陽寧靜笑道:“臭小子,你就知道喝酒,你和蕭眉的婚事,什麼時候辦?你要不小了。”
歐陽誌遠笑道:“爸爸,我才二十三歲,結婚還早著呢。”
秦墨瑤笑著揉了揉自己兒子的頭道:“媽媽還等著抱孫子呢。”
歐陽誌遠笑道:“這事以後說吧,來,都坐下吧。”
一大家人都坐在了桌子旁,黃曉麗和秦墨瑤坐在了一起。
歐陽誌遠給爸爸和朱師叔倒滿了酒,給兩人端起了酒杯道:“爸爸,朱師叔,為了這個診所,您們辛苦了,我敬你們兩杯酒。”
朱文才接過酒杯笑道:“誌遠,我和你父親能談得來,辛苦倒是不辛苦。”
歐陽寧靜笑道:“給人解除疾病的痛苦,是我和你朱師叔最大的願望,看著很多的貧苦老百姓,在我的治療下康複,我和你叔叔都感到很欣慰。”
朱文才喝光了酒笑道:“誌遠呀,你當那個小縣官,勞神費力的,有什麼好?還不如和我們一起坐診,你不當醫生,可惜了。”
歐陽誌遠笑道:“師叔,我就是當小縣長,也忘不了給人治病,我是兩不耽擱。”
娜娜笑道:“哥哥就是個官迷。”
秦墨瑤夾了一塊牛肉,疼愛的放進了兒子的小盤子裏笑道:“官迷怎麼了?你哥哥當好這個縣長,能多為老百姓做很多好事,傅山縣能從貧困縣裏走出來,這可是你哥哥的功勞,他讓多少百姓走出貧窮,從此,生活有了保證,孩子上學無憂?他這是最大的救人,並不比治病救人差。”
朱文才猛然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和誌遠都在救人,自己是救治具體的病人,而誌遠救的很多的百姓。就像秦墨瑤說的,誌遠讓傅山縣從一個貧困縣的困境裏走了出來,讓幾十萬人走出了貧困,這樣的功績,不是自己救了幾個人能比的。這樣看來,還是誌遠的功德大呀。
歐陽寧靜笑道:“娜娜,你媽媽說的對,誌遠做官,同樣是在救人,隻不過方法不同罷了。”
歐陽誌遠看著父親道:“謝謝爸爸媽媽的理解,嗬嗬。”
黃曉麗笑道:“歐陽伯父和秦阿姨說的不錯,當醫生和做官一樣,同樣都是在救人,一個好官,可以拯救幾十萬人、幾百萬人,甚至是一個國家,自從誌遠來到運河,他搬到了大貪官郭文畫、趙大山、王廣忠、石國虎,關閉了汙染嚴重的焦化廠,讓運河縣重新出現了藍天碧水,人們不在呼吸被汙染了的空氣,
不在生病,這我是拯救了幾十萬人呀。“
歐陽誌遠笑道:“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當官不與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紅薯,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歐陽寧靜讚許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意。
這頓飯了很長時間,朱文才竟然喝高了,誌遠把他送到房間休息後,黃曉麗和媽媽正在收拾碗筷。
“爸爸,覺覺。”
一帆想睡覺了,她撲進了自己的懷裏,眼睛就睜不開了。歐陽誌遠抱著一帆,來到了黃曉麗的房間,把一帆放在床上。
由於黃曉麗經常來看一帆,秦墨瑤給黃曉麗安排了一間客房,緊挨著誌遠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