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高爾夫球場,卻是占了煤化工水煤漿項目的部分土地,這個項目都沉靜了五年了,本來以為不建設了,誰能想到,又建設了?
高爾夫球場,自己投資了一個多億了,是最豪華的十八洞球場,決不能停建。那個小山丘,不能給歐陽誌遠。逼急了老子,老子找人幹了你。
晚上,自己去見大哥,商量一下怎麼辦。
再說王大虎帶領著自己的人,回到了國煤能源集團下屬分公司湖西化工總廠的辦公大樓。
他走上了二樓總經理丁廣平的辦公室。
王大虎是總經理丁廣平的遠房親戚,所以能上這座大樓
他剛一上樓,就碰到了總經理丁廣平的秘書馬凱傑,馬凱傑一看王大虎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他沉聲道:“王大虎,你怎麼搞的?”
王大虎幾乎哭了,他忙道:“馬秘書,我要見丁總。”
馬凱傑道:“先說說是怎麼回事?”
王大虎道:“我奉了丁總的命令,去平掉那片山柏林,不想碰到了湖西市副市長歐陽誌遠,他說我破壞山林,就讓人打我,您看,我的臉都被打破了。”
王大虎為了讓丁廣平給自己報仇,他故意在撒謊。
馬凱傑一聽湖西市副市長竟然打了自己的人,他感到很氣憤,在平時,都是央企的人欺負本地人,哪有本地人欺負央企的?那個歐陽誌遠不想幹了?
馬凱傑看這著鼻青臉腫的王大虎道:“走,我給你通報一聲,讓丁總給你報仇。”
王大虎忙道:“謝謝馬秘書,晚上我請你喝酒,夢幻彩樓,不見不散,我聽說,又來了幾個小姑娘。”
馬凱傑笑道:“好,好幾天沒有去夢幻彩樓了。”
總經理丁廣平正在看化工廠甲醇二期擴建項目的可行性報告。最近,煤化工和焦炭的行情很好,每年都要大量的出口,特別是焦炭,歐洲和米國等發達的國家,為了保護自己國家的環境,法律禁止在其境內上焦化廠和化工廠,這就給了咱們國家的機會。
焦炭出口和煤化工產品出口,是供不應求。
公司集團決定,再上一個年產100萬噸的甲醇化工廠,再上兩座7.6米大型環保型焦爐。
秘書馬凱傑敲了敲門,小聲道:“丁總,王大虎求見。”
丁廣平沉聲道:“他來幹什麼?我不是讓他去整理場地去了嗎?”
秘書馬凱傑小聲道:“王大虎讓人給打了。”
丁廣平一聽,臉色一寒,沉聲道:“讓人打了?是怎麼回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打央企的人?”
秘書馬凱傑小聲道:“湖西市副市長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
丁廣平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他沉思了一下,就是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但自己聽說過這個人。
丁廣平道:“歐陽誌遠是什麼人?”
馬凱傑道:“一個新調來的副市長,很年輕,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家夥。”
馬凱傑添油加醋的把王大虎被打的事,說了一遍。
丁廣平一聽,臉色一沉,冷聲道:“太不像話了,一個副市長竟然敢打人,真是豈有此理,讓王大虎進來。”
不一會,王大虎走了進來,總經理丁廣平一看王大虎被打得鼻青臉腫,他的臉色一寒。
地方的政府越來越不像話了,敢打自己的手下,嘿嘿,這個副市長歐陽誌遠太囂張了。
王大虎的眼淚下來了,他立刻哭喪著臉道:“丁總,您可要為我做主呀。您看,我被打得,牙齒都被打掉了。”
總經理丁廣平的臉色很難看,雖然他知道王大虎被打,但他並不盲目地去指責湖西市的地方政府。他看著王大虎道:“歐陽誌遠為什麼打你?”
王大虎道:“我們正在用鏟車整理那片雜草重生的亂石崗,歐陽誌遠的手下人,說我們破壞了湖西市的山林,侵占了湖西市水煤漿項目的地盤。我們剛要解釋,他們的人就衝上來了,開始毆打我們。”
總經理丁廣平看著秘書馬凱傑道:“馬秘書,王大虎整理的那片亂石崗,是湖西市水煤漿的地盤嗎?”
丁廣平要問清楚這件事。
秘書馬凱傑忙道:“那片亂石崗,是我們公司和他們的交接點,按道理說,是雙雙共同所有的交錯地帶。”
丁廣平冷哼一聲,他心道,不論什麼原因,歐陽誌遠都不能打人,過去,湖西市的地方官員,老是找自己公司的麻煩,自己通過上麵施加壓力,警告了幾個,後來,很少再有人老找麻煩了,現在,不論什麼原因,歐陽誌遠毆打王大虎都是不對的,自己得維護自己員工的利益,決不能再讓自己的員工受地方官員的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