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按照時間推算,曹時娜和那個戴禮帽的人,應該在紫蓮廳,現在,紫蓮廳竟然空無一人,難道曹時娜沒有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
想到這裏,一絲冷酷的殺機,在徐宇州的眼裏一閃,嘿嘿,這個賤人在耍什麼花招?
徐宇州隻所以能成為夢幻彩樓的主人,這個人的能力極強,他有個過目不忘的本領,他一眼就認出來,那個戴禮帽的人是市長關占平。
他平時不在夢幻彩樓,整個夢幻彩樓都是曹時娜經營,曹時娜認識關占平的時候,徐宇州並不在湖西市,他在從外麵進貨。
他並不知道,曹時娜早已和市長關占平搞在了一起。
他想拍下市長關占平的視頻,來要挾關占平,以方便自己控製整個湖西市。現在湖西市正處在高速發展期,海陽不凍港、煤化工水煤漿、飛機場和南城新城區的項目,一個又一個的確立,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但是,曹時娜竟然沒有勾住關占平。
徐宇州快步走出這間房子,來到曹時娜的房間。
曹時娜剛回到自己的房間,房間的門就開了,徐宇州臉色鐵青,一步垮了進來。惡狠狠地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曹時娜的臉上。
“啪!”一隻青紫的手印子出現在曹時娜本來白皙的臉上,曹時娜的嘴角流出了鮮血,而且臉上被徐宇州的指甲劃了一道,露出了血印子。
“說,怎麼回事?那人怎麼不見了?”徐宇州雙眼陰森森的盯著曹時娜,仿佛毒蛇一般的陰毒。
曹時娜早就想好了對策,她知道,隻要自己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自己就死定了。她顧不得擦去嘴角的鮮血,連忙道:“我剛和那個人說了一句話,那人就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好像有急事的樣子,我沒敢攔人家。老板,我想,這人還會再來的。”
徐宇州死死的盯著曹時娜的眼睛,一動不動。他沒有看到曹時娜眼裏有一絲慌亂,他隨即冷聲道:“洗把臉,去照顧歐陽誌遠那桌去吧。”
徐宇州沒有發現什麼破綻,陰沉著臉,走出了曹時娜的房間。
淚水從曹時娜的眼裏流了出來。她沒有擦去嘴角的鮮血和臉上的淚水,她的眼裏露出一種讓人可怕的倔強和不屈。
她在等機會,報仇。
政法委書記王盛舉看著徐宇州又進來,他看到了徐宇州的臉色很不好看,他問道:“徐董,怎麼了?”
徐宇州道:“出了點小事。”
徐宇州當然不能說出來,自己想控製住市長關占山,更不能說出來,剛才市長關占山來過。
政法委書記王盛舉第一次來夢幻彩樓的時候,喝醉了酒,被徐宇州派人下了藥,拍下了他和幾位小姐胡來的視頻。
當王盛舉看到那些視頻的時候,王盛舉動了殺機,本來想幹掉徐宇州,但徐宇州說,隻要自己突然死亡,這些視頻,就會有人在網上曝光。
這就讓王盛舉有了顧慮,最終,在豐厚的利益驅使下,王盛舉參加了徐宇州的華宇集團。
華宇集團表麵上做進出口煤炭的生意,但私下裏,做的是製造毒品和走私販毒的生意。
王盛舉和徐宇州兩人聯手做起了這種一本萬利的生意,最後,副局長薛兆國和政委,都被拉了進來。
湖西市的走私販毒,更加猖狂,就在於此。
但這一切,讓兩人萬萬想不到,後麵還有兩個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虎爺和隱形人控製著。
就連王盛舉和徐宇州都不知道,隱形人和虎爺是誰。
徐宇州的電話響了,他走了出去,然後匆匆離開。
。王盛舉的腦海裏快速的運轉著,那個戴禮帽的男人是誰?市長關占平為什麼讓自己調查,今天來這裏吃飯的都是誰?
王盛舉看到了歐陽誌遠他們來吃飯。猛然,那個戴禮帽墨鏡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王盛舉的腦海裏,這時候,王盛舉腦袋靈光一閃,他知道了,那個戴禮帽墨鏡的身影是誰了。
“那人是市長關占平!”
自己和關占平在一起工作快五年了,自己還是他同一戰壕的人,他的身影早已印在了自己的腦海裏了,隻是剛才沒想起來。
市長關占平來幹什麼?透過裏麵的窗戶,王盛舉看到了曹時娜微笑著走向歐陽誌遠他們的房間。
難道關占平走了?
關占平化妝來的,現在又走了,難道他被人認出來了?難道有人想對他做什麼而他又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所以讓自己來調查是誰來這裏吃飯?
嘿嘿,機會來了。
歐陽誌遠!嘿嘿,歐陽誌遠在這裏吃飯了,這家夥一直和市長關占平對著幹,他是市委書記宋光明的人,更是自己的仇人。自己的大哥王盛起被撤職,都是歐陽誌遠造成的。
想到這裏,王盛舉拿起電話,撥通了市長關占平的電話。
市長關占平回到了自己一處秘密的別墅,他剛到那裏,王盛舉的電話,就打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