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寶山道:“正清和光水都被湖西市的公安局抓起來啦。”
柯雲國一聽,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他就有這一個兒子,對柯正清極為溺愛。不論柯正清闖了什麼禍事,他都能想法擺平。這就讓柯正清的性格變得極其囂張,對任何事情都肆無忌憚。
昨天,兒子說在燕京呆夠了,要和嶽光水到湖西市玩玩。
柯雲國心道,讓兒子出去散散心也好,他就答應了。為了兒子的安全,他讓保衛處派幾個人跟隨兒子下來。那幾個看起來像保鏢的人,就是保衛處的人。
想不到,兒子剛到湖西市的第二天,就被抓了起來,真是豈有此理。又是歐陽誌遠,自己和歐陽誌遠沒有仇恨呀?難道是因為那塊地?
那塊地的事,可是自己的前任周誌水強占的,和自己無關,現在那塊地上早就投資兩個億,建成了二甲醚化工廠,正在加緊生產中,怎麼也不能給歐陽誌遠呀?難道,歐陽誌遠在故意報複?
柯雲國沉聲道:“嶽寶山,你詳細的說說情況。”
嶽寶山低聲道:“正清和光水到飯店吃飯,看到了一個漂亮的女服務員,兩人讓那個女服務員陪酒,正巧,歐陽誌遠也在那裏喝酒,他同樣在酒店裏喝酒,兩方為了爭奪這個女服務員,發生了衝突,歐陽誌遠毆打了正清和光水,然後,就叫來了警察,要把他們抓走,正清亮出了身份,說是您的兒子。歐陽誌遠一聽正清是您的兒子,他很是惱怒,立刻讓警察把正清和光水抓走了,董事長,歐陽誌遠這是在故意報複我們,原因就是我們占了他們的那塊地,正清和光水讓歐陽誌遠打的不輕,您快點把他們救出來。”
嶽寶山在故意歪曲事實,火上澆油,他的目的就是讓柯雲國打壓歐陽誌遠。
“什麼,你說,歐陽誌遠打了正清?真是豈有此理,嶽寶山,你立刻趕往湖西市公安局,去交涉,讓他們放出來正清和光水,我在這裏向山南省施加壓力。”
柯雲國一聽兒子被打,他頓時暴跳如雷,臉色變得鐵青一片,恨得牙癢癢,心疼的要死。
嶽寶山道:“好的,董事長,我這就去湖西市公安局交涉。”
柯雲國放下了電話,他立刻撥通了他的前任周誌水的電話。
由於國煤能源集團湖西分公司強占土地、毀壞山林的事件被反應到顧老那裏,顧老親自下令徹查此事,周誌水這個董事長,在霍家和王家的打擊下,不得不引咎辭職。
周誌水辭職後,在家陪著父親周老喝茶下棋。
這天晚上,爺倆正在客廳喝茶,周誌水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柯雲國的電話,就接了過來。
柯雲國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副董事長,周誌水讓他接了自己董事長的位置,雖然自己引咎辭職了,但國煤能源集團還是控製在自己的手裏。
“雲國,什麼事?”
周誌水沉聲道。
“董事長,正清和光水被湖西市公安局抓了起來。”
柯雲國焦急的回答著。
周誌水一聽,低聲道:“說說經過。”
柯雲國就把嶽寶山說的經過,給周誌水說了一遍。
周誌水一聽,眉頭皺了起來,他沉聲道:“讓嶽寶山去公安局交涉,讓他們放人,我給山南省長江川河打電話。”
周誌水說完,放下了電話。
周誌水把事情的經過向父親說了一遍。
周老沉思了一下道:“柯雲國的兒子柯正清被他溺愛壞了,他早晚會被這個兒子牽連的,歐陽誌遠不會和他爭奪一個服務員的,一定是柯正清和嶽光水倆孩子把壞毛病帶到了湖西市,被歐陽誌遠抓住了把柄,歐陽誌遠才敢把這倆孩子抓起來的。”
周誌水低聲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爸爸。”
周老看著周誌水道:“你們國煤集團是不是還占著水煤漿項目的一塊地沒還?”
周誌水道:“爸爸,那塊地已經投資了兩個多億,建成了二甲醚化工廠,一年就收回了投資,現在二甲醚是很暢銷的化工產品,直接出口,供不應求,我們能把工廠拆了還地嗎?再說,兩個多億的投資,可是國有資產呀。”
周老點點頭道:“是不能給,看看有沒有折中的方法,歐陽誌遠之所以把這倆孩子抓起來,他的目的就是那塊地,他在向上示威,嘿嘿,這小家夥的心思還真周密。你給江川河打電話,讓他放人。”
周誌水道:“好的,爸爸。”
周誌水用座機撥通了山南省省長江川河的電話。
省長江川河正在家客廳看電視,他的電話響了,他一看號碼,嚇了一跳,噌的一聲站了起來。
兒子江宗傑今天回來了,他看到父親的樣子,疑惑的問道:“爸爸,誰的電話?讓您這樣緊張?”
江川河輕聲道:“燕京周老家的電話,不要說話。”
江川河說完,連忙按下接聽鍵。
“江省長,我是周誌水。”周誌水沉聲道。
江川河一聽是周老的兒子周誌水,他連忙道:“您好,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