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的的手術動作,極其的嫻熟,他在趙琴和李昕的幫助下,快速的打開了這人的胸腔。果然,這人的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肋骨斷了,第三根斷了的肋骨,刺傷了心髒。
看到這個情況,趙琴和李昕看的目瞪口呆。我的天哪,這人有透視眼嗎?不用機器透視,竟然能知道病人的肋骨斷了,而且刺傷了心髒。
歐陽誌遠快速的把斷了的三根肋骨複位,好在心髒傷的不太厲害,斷了肋骨並沒有刺進心髒,隻是劃傷了心髒。
歐陽誌遠立刻縫合心髒的傷口。縫合心髒的傷口難度極大,這個難度在於,心髒還在跳動。歐陽誌遠要在不斷跳動的心髒上縫合傷口,這是一般的醫生都做不到的。
歐陽誌遠的一雙修長的手極其靈活,手指如同彈鋼琴一般,在心髒不斷地跳動中,靈活的縫合了傷口。
好純熟的手法!
趙琴和李昕都被歐陽誌遠的精湛技術驚呆了。
歐陽誌遠用了一個小時,就做完了這個手術,這個速度,在平時也是不可能的。但歐陽誌遠卻能辦到。
歐陽誌遠做完手術,摘下口罩道:“好了,手術完成。”
這時候,病人的生命特征已經穩定。
趙琴和李昕也摘下了口罩,歐陽誌遠一看趙琴,眼前不由得一亮,小丫頭長得真漂亮,英氣逼人中帶著一絲羞澀的嫵媚,竟然和蕭眉的美麗有一拚。
護士把這個病人轉移走,趙琴伸出了白皙的小手道:“認識一下,我叫趙琴,湖西軍分區醫院外科大夫。”
歐陽誌遠微笑著握住了趙琴的手,美女的手,入手溫潤,熱乎乎的,如同美玉一般。
歐陽誌遠道:“我叫歐陽誌遠,在市政府工作。”
“歐陽誌遠?您是……歐陽市長?”趙琴和李昕同時驚呼。兩人都聽說過歐陽市長的事跡,想不道在這裏竟然和歐陽市長一起做手術,而且歐陽市長的醫術是這樣的高明。
歐陽誌遠笑道:“我是歐陽市長。”
“我叫李昕。”另一位女軍醫也連忙介紹自己。
歐陽誌遠笑道:“您好。”
趙琴忽閃著大眼睛,看著歐陽誌遠道:“歐陽市長,您不經過透視,怎麼會知道這個病人斷了三根肋骨?而且我肋骨刺傷了心髒?還有,您那根紮在病人眉心的銀針有什麼作用?”
歐陽誌遠笑道:“我學過中醫,一號脈就知道病人的病情,那根銀針,是吊住病人的一口氣,刺激病人的生命潛力,來贏得搶救病人的時間,如果不下這跟針,病人瞬間就要死亡了。”
趙琴驚奇的道:“中醫這麼神奇?”
歐陽誌遠笑道:“我曾經搶救過一個病人,那人的傷情更嚴重,他的肋骨刺進了心髒,我仍舊把這人搶救了過來。”
趙琴大聲道:“真的?您太厲害了。”
“又來了一位病人,立刻搶救。”
幾個人衝了進來,擔架上躺著一個全身是血的工人。三個人立刻又投入了搶救。
整個下午,歐陽誌遠不停地搶救病人,他一個人救了十幾個人的性命。
海陽不凍港的投資人,藍天集團董事長丁曉蘭匆匆的趕了過來,當他看到,二十一具沒有了生命跡象的屍體躺在了冰冷的地上的時候,她的心髒強烈的收縮,臉色變得煞白,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秘書王林連忙扶住了丁曉蘭。
春節就要到了,這二十一名工人,卻永遠的不能和家人團聚了,這讓丁曉蘭的內心十分的痛苦。
搶救掩埋的工人,還在進行著。
“又扒出來一個。”工人們大聲疾呼。
五六個全身是泥水的工人,抬出來一名已經沒有呼吸的泥人。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軍醫衝了過來。他仔細的檢查了那人的傷勢,不僅搖了搖頭。
他這一搖頭,人們的心都一沉,知道,這個人沒有救了。這是第十二名死亡的工人。
“我看看!”一個身穿血跡斑斑白大褂,戴著口罩的人衝了過來,汗水早已濕透了他的後背。
丁曉蘭一看這人的身影很熟秀,聲音更是熟悉至極。
“歐陽市長!”丁曉蘭一聲驚呼。
歐陽誌遠看到了臉色蒼白的丁曉蘭,他大聲道:“丁董,你好,我搶救病人。”
歐陽誌遠一把抓住了這個被判了死刑的病人的手腕,歐陽誌遠內心狂喜,大聲道:“還有救。”
歐陽誌遠雙手飛舞,快速的點了這人的幾處穴道,兩根銀針飛出,一根釘在這人的眉心,另一根釘進了他的人中穴。
“啊!”
銀針剛一射進用他的人中穴,這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本來停止呼吸的胸口,開始了上下起伏。
眉心的銀針激發了這人的生命潛力,人中穴的銀針,讓這人清醒過來。歐昂誌遠的兩根針,把這個人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