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商市長呂勝泉一聽喬治尼克要去湖西市,他的的臉色,刹那間鐵青一片。他同樣害怕喬治尼克去了湖西市,在湖西市投資。畢竟湖西市是山南省最大的的產煤市,而且距離港口和鐵路很近,交通發達,況且喬治尼克和歐陽誌遠的交情又不錯。
有了這些條件,歐陽誌遠要是把喬治尼克拉到湖西市投資,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前途不妙呀!
歐陽誌遠笑道:“歡迎尼克道湖西市參觀,嗬嗬,不過,要等你參觀完龍海市的經濟技術開發區再說。”
喬治尼克笑道:“好,一言為定,歐陽大夫,誌遠,我把我父親的謝意已經帶到,我先回酒店休息了,再見。”
歐陽誌遠握住了尼克的手笑道:“好的,尼克,再見。”
喬治尼克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向車隊,歐陽誌遠送了出來。
喬治尼克坐進車裏之後,龍海市招商副市長呂勝泉看了一眼市長任海濤,市長任海濤點了點頭。
招商副市長呂勝泉知道,市長任海濤默許了自己對歐陽誌遠進行警告。
呂勝泉和公安局長裴元奎走到歐陽誌遠麵前,呂勝泉低聲道:“歐陽市長,你要明白,喬治尼克是我們龍海市請過來洽談投資項目的,我希望你明白這個道理,不要搶了我們的項目,如果你們搶了我們的項目,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以後的關係,會很不好處理的。”
政法委書記兼任公安局長的裴元奎冷笑道:“歐陽市長,你的父母都在咱們的龍海市生活,嗬嗬,你也要為他們考錄一下吧,你不會為了工作上的事,引來家庭什麼不快的事情發生吧。”
這是赤和裸的威脅和警告。
歐陽誌遠是什麼人?他表麵上雖然長得要隨和,極其的陽光,但他的脾氣火爆,眼睛裏揉不了半粒沙子,他最恨得是,有人用自己的親人安全來威脅自己。
歐陽誌遠看著裴元奎,恨不得一拳打他個滿臉開花。但他強忍住滿腔的怒火,冷笑道:“裴元奎,你聽好了,喬治尼克在哪裏投資,這是人家自己的事,和我歐陽誌遠無關,如果有人要拿我的親人來威脅我,我歐陽誌遠絕對不會答應,我會大開殺戒的。”
歐陽誌遠說完,強大的壓力和殺氣,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壓向裴元奎。
歐陽誌遠氣的直接喊裴元奎的名字,連公安局長的稱呼都省下來了。
裴元奎感受到了歐陽誌遠散發出來的強大威壓和殺氣,這威壓和殺氣讓他的呼吸幾乎窒息了,身上如同壓了一座大山一般,冷汗刷的一下,濕透了後背。他感到自己幾乎要跪下了。
看道裴元奎滿臉冷汗,臉色都成了豬肝色,歐陽誌遠冷哼一聲,收回了威壓和殺氣。
裴元奎一個踉蹌,後退了幾步,才站穩了身形。
歐陽誌遠一聲冷哼:“滾!”
歐陽誌遠這聲滾,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打在裴元奎的臉上,這讓平時高高在上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裴元奎氣的臉色發紫,心髒病差點犯了。
招商副市長呂勝泉連忙扶住裴元奎,低聲道:“裴書記,您沒事吧。”
裴元奎顧不上擦去臉上的冷汗道:“走吧。”
兩人走向市長任海濤的身旁。市長任海濤早就從裴元奎的臉上,看到了事情的結果,他冷哼一聲。
市長任海濤感到,裴元奎做這件事,弄巧成拙了。
裴元奎本來就和歐陽誌遠有仇,這件事辦錯了,任海濤感到一陣懊惱,他坐進了自己的專車,拿出了電話,沉思了一下,撥打著市委書記周天鴻的電話。
周天鴻就在自己的辦公室,他知道,市長任海濤去迎接英國喬治集團總裁喬治尼克去了,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周天鴻的電話鈴響了,他一看號碼,是市長任海濤的。周天鴻接了過來,電話裏傳來了市長任海濤帶點焦躁的聲音。
“周書記,您好。”
周天鴻道:“任市長,你把喬治尼克接回來了?”
任海濤低聲道:“周書記,接回來了,但中途出現了一點小插曲。”
周天鴻一愣,沉聲道:“什麼事,你說吧。”
任海濤低聲道:“周書記,我們和喬治尼克現在就在歐陽誌遠的家裏。”
“你說什麼?你們怎麼會在誌遠家裏?”周天鴻疑惑的問道。
任海濤道:“周書記,前一段時間,歐陽市長在香港參加水煤漿化工產品交易會,在會上,治好了喬治尼克父親的雙腿,老喬治為了感謝歐陽誌遠市長,他讓尼克喬治捐給歐陽寧靜診所一個億,我們接喬治尼克的時候,在機場碰了歐陽誌遠,尼克就跟著歐陽市長到了歐陽寧靜的診所,把那一個億捐給了歐陽寧靜的診所。”
“你說什麼?一個億?。”周天鴻一廳,倒吸了一口冷氣,一個億,真是天文數字,喬治集團真有錢呀。這次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讓喬治尼克在龍海投資建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