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來得真快。
歐陽誌遠透過窗戶,看到了關詩琳在車窗裏,衝著自己揮了揮手。
歐陽誌遠笑著也擺了擺手。桑塔納轎車開進了政府院子裏。
車門打開,一位身材高挑,身穿一身火紅羽絨服的女孩子走了出來,後麵是關詩琳。
遊思雨!
歐陽誌遠笑了,關詩琳竟然和調到中央電視一台的記者遊思雨一起來的。
歐陽誌遠連忙走出辦公室,迎了出去。
這幾天,歐陽誌遠有個想法,正想打電話給遊思雨,讓遊思雨來給中望鋁業集團這個項目,在沒有任何手續下,進行征地的情況,進行媒體曝光。
想不到,關詩琳竟然請到了遊思雨。歐陽誌遠雖然不知道遊思雨的後台是誰,但是,遊思雨能從山南省電視台,直接調到中央電視台,這個後台,絕對強大。
歐陽誌遠剛走到樓梯口,關詩琳和遊思雨就上來了。
歐陽誌遠笑著伸出手道:“關詩琳、遊思雨,你們好。”
遊思雨眨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笑道:“歐陽大哥,你好。”
兩人的手,握了一下。
歐陽誌遠道:“走,到我辦公室暖和一會。”
關詩琳笑道:“好吧,暖和一會,我們就要到柳河鎮去看看。”
三個人說著話,走進了歐陽誌遠的辦公室。
秘書葉青林連忙給兩人倒水。
歐陽誌遠笑著看著遊思雨道:“遊大記者,你怎麼來了。”
遊思雨笑道:“我是記者,哪裏有什麼大事,我就到什麼地方去,中望鋁業集團在龍州就要被關閉了,他們要來湖西市,這件事,已經引起了高層的注意,我們記者,更要來了解情況。”
歐陽誌遠道:“正好,我也要海陽不凍港去看看,一會咱們一起走,到柳河鎮吃午飯。”
關詩琳笑道:“好呀,有歐陽大哥給我們保駕護航,我們就放心了。”
歐陽誌遠道:“保護兩位美女,是我的責任和榮幸,你們放心就是。”
遊思雨笑道:“歐陽大哥,你可不能說我是記者,否則中望鋁業集團的人就怕要找麻煩。”
歐陽誌遠笑道:“有我在,誰敢?”
關詩琳笑道:“有歐陽大哥在,我們很安全,咱們走吧。”
歐陽誌遠簡單的收拾一下和關詩琳、遊思雨走下辦公樓,坐上車,車子開向柳河鎮。
柳河鎮坐落在北港和海陽港中間,旁邊就是北港通向海陽港口的公路,清澈透明的秀美柳河,如同玉帶一般,在柳河鎮旁邊靜靜的流淌著,注入大海。
柳河鎮的風景優美,河水甘甜,勤勞的柳河人民,世代生活在這個美麗的地方。
柳河鎮是一個生產蠶絲的鄉鎮,附近的農村種植了大片的桑林,每年都大量出產優質的蠶絲。
自從柳河鎮在做征地動員,中望鋁業集團的總經理羅永超就住在了柳河鎮招待所。
柳河鎮招待所是柳河鎮唯一的具有一定規格的酒店,是一座六層高的舊樓。
今天,中望鋁業集團的總經理羅永超,就在招待所的意見包間內,招待柳河鎮的鎮長薑寶傑。
這間包間內,隻有羅永超和薑寶傑兩人,就連服務員都沒有。
酒是五糧液,菜很豐盛,都是招待所的招牌菜。兩人已經喝了一瓶酒了。
柳河鎮的征地工作,進展並不順利,很多老百姓都在抵製征地。今天羅永超宴請鎮長薑寶傑的目的,就是加快征地的進度。
羅永超和鎮長薑寶傑的臉上,沒有很大的酒意,兩人的酒量都很大,而且喝的再多,都不上臉。
喝酒不上臉的人,他的心計都比較深沉。
羅永超舉起酒杯,看著鎮長薑寶傑笑道:“薑鎮長,中望集團的這次征地任務,就拜托給您了,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薑寶傑看了一眼羅永超道:“征地動員,我們做了幾天了,但收獲甚微,老百姓都不願意毀掉他們世代種植的桑園,有的桑園都有近百年的曆史了。”
鎮長薑寶傑歎了一口氣,喝光了杯中的酒。
羅永超給薑寶傑倒上酒,撇撇嘴,笑道:“那是他們的小農意識在做怪,養蠶能掙幾個錢?我們中望集團可是有極其優惠條件的,,隻要交出來他們手中的桑園,家裏的年輕人,都可以進工廠當工人,拿工資的。”
鎮長薑寶傑道:“農村人都認死理,祖宗流傳下來的養蠶職業不能丟,宣傳到了每家每戶,願意交出桑田的沒有幾家,工作阻力大呀。”
羅永超知道,鎮長薑寶傑在訴苦,他早已經準備好了銀行卡。所以,今天吃飯,他隻請鎮長薑寶傑一個人到場。
羅永超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鎮長薑寶傑的麵前道:“薑鎮長,您辛苦了,這張卡裏是三十萬的辛苦費,嗬嗬,事情辦成了,還有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