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又問了很多的問題,但是,張慧榮竟然一切都防著王彪,很多的事,王彪都不知道。
看來,王彪白白的愛著張慧榮,而張慧榮隻是利用可量的王彪而已,可憐的王彪呀。
歐陽誌遠白白的催眠了王彪,隻獲得了隱形人在南州的消息,還有前麵的幾個案子的具體情況。
歐陽誌遠催眠完王彪,一聲低喝:“醒來。”
王彪一個機靈,回過神了,他茫然地看著歐陽誌遠,猛然醒悟過來,一隻獨眼死死的盯著歐陽誌遠,極其震驚的道:“你也會催眠術?你對我催眠了?”
歐陽誌遠笑道:“不錯,你會催眠術,我難道不會?”
王彪咆哮道:“你拿走了我的那本古書?竟然學會了催眠術的第二招幻親,你……竟然懂得梵文?”
“噗!”王彪氣的張口噴出一口汙血。
催眠術第一頁的總綱裏麵,記載第二招叫幻親,催眠之人能當對方看到自己的親人。
但是,修煉第二招的詳細記載,是用梵文記載的,王彪看不懂梵文,他沒有修煉第二招,想不到,歐陽誌遠竟然精通梵文,兩天就修煉成了第二招的幻親催眠術,轉而對自己進行催眠。
歐陽誌遠道:“梵文?我從小就懂得梵文。”
周江河、耿劍鋒他們一聽歐陽誌遠兩天內就練會了催眠術,這讓他們及其的興奮,哈哈,以後再有拒不交代問題的罪犯,可以讓歐陽市長直接催眠就可以了。
歐陽誌遠轉臉看著周江河道:“周廳長,前麵的幾宗命案,都是王彪做的,看樣子,這家夥,這輩子在監牢裏是出不來了,案情已經明了,隱形人確實不在湖西市,而是在你們南州。”
周江河道:“誌遠,謝謝你的幫助,我們會加大力度在南州進行調查的。”
眾人回到辦公室,歐陽誌遠要回市政府。
何文婕道:“我送送歐陽市長。”
周江河道:“文婕,你去吧。”
歐陽誌遠和何文婕走向樓下,何文婕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你的肩膀沒有事吧。”
歐陽誌遠活動了一下肩膀道:“你把一瓶生肌膏都給我用上了,肩膀早就好了,對了,再給你一瓶生肌膏。”歐陽誌遠說完,把一瓶生肌膏遞給何文婕。
何文婕接過生肌膏道:“誌遠,你竟然學會了催眠術?我原來根本不相信,世界上還真有這種邪術。”
歐陽誌遠笑道:“催眠術本來就有,就像佛經,人們念了佛經,就會大徹大悟,就會變得心靈純淨,一心向善,佛經就是一種催眠術。現在好的流行歌曲,一首好歌,可以讓人如呆如癡,淚流滿麵,瘋狂的跟著歌星演唱,這也是一種催眠術,隻不過沒有真正的催眠術厲害而已。”
何文婕道:“我也想學催眠術。”
歐陽誌遠笑道:“你沒有內功根底,根本不能學習催眠術。”
何文婕道:“我要跟你學習內功。”
歐陽誌遠道:“那啥……文婕,我現在沒有時間,等有時間吧,你什麼時候回南州?這個周末我要去酒泉,等我回來吧。”
何文婕道:“你去酒泉?去酒泉幹什麼?”
歐陽誌遠道:“我和蕭眉去酒泉拜祭他的父母。”
何文婕神情一暗,低聲道:“那好吧,等你回來再說吧。”
歐陽誌遠笑道:“那好,我先走了。”
歐陽誌遠坐上越野車,直奔市委辦公大樓。
何文婕看著歐陽誌遠遠去的越野車,她的眼圈紅了。
城建局副局長楊興昌、副局長康興民、城建局開發辦主任畢方山的被捕,如同一塊巨石,再次砸進了本來就不平靜的湖西市官場。
湖西市的官場,刹那間,再次掀起巨大的波浪。
歐陽誌遠走進了市委書記宋光明的辦公室。
宋光明道:“誌遠,坐吧。”
歐陽誌遠道:“宋書記,城建局在湖西市這一輪的建設中,起著重要的作用,城建局副局長楊興昌、副局長康興民、城建局開發辦主任畢方山被捕了,這兩個副局長的從位置,我想安排兩個人。”
歐陽誌遠安排什麼人,都要向宋光明請示彙報。這也是尊重宋光明。
宋光明點頭道:“誌遠呀,你想提拔誰?”
歐陽誌遠道:“宋書記,新調來的宋忠軍和負責建設水煤漿化工基地的葉青峰,跟了我很長時間了,這兩人對工作兢兢業業,勤勤懇懇,他們一直沒有什麼具體的職位,我想,這兩個城建局副局長的位置,讓他們來擔任,您看如何?”
宋光明一直在支持歐陽誌遠,他也知道歐陽誌遠的後台是誰,更是前途無量,歐陽誌遠向他請示,宋光明絕對不會不答應。他知道,歐陽誌遠的仕途,絕對會比自己走的更遠。自己以後,說不定還要依靠歐陽誌遠。這個人情,自己當突然要賣給歐陽誌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