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雲希希慌得不知所措，她其實想說‘今天趁人之危也不是不可以’，可話到嘴邊，這種赤條條求/愛的話，卻變成了沒頭沒尾的四個字。
自從商君焰對她做出那種事，她就越發想跟慕修離靠緊，而靠緊最直接的方式就是……這也是他最渴望，且最能表達愛意的方式。
可她是女人，這種話讓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我說……”她支支吾吾半天，嘴唇張了合，合了又張，可始終說不出後半句來。
怎麼辦？還是說不出口。
隻是，捏住他衣角的手緊了緊。
慕修離轉過身來，握住她微微顫抖的小手，在她低頭不語的身旁坐下，“我剛剛好像聽到你說……趁人之危？”
是的，她說了，可雲希希羞得說不出話，也沒辦法點頭示意。
默認？
“你是在告訴我，你同意用最直接的方式感激我了？”他似笑非笑地湊近。
還是不說話。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雲希希始終垂著頭，散在兩側的頭發正好擋住她羞到滴血的臉。
慕修離看著她好笑的樣子，湊到她耳畔又提醒道，“要知道，我等這天已經很久了，你確定？”
這種事有什麼確定不確定的，除非他嫌棄她被別的男人親吻過。
“你真的確定？”
還以為遭受過那種事後，需要一定的恢複期，沒想到這個女人好像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
就在他準備再逗逗她的時候，雲希希突然兩眼一閉，轉過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湊了上去，這樣一來，意思應該表達的夠清楚了吧？
心‘撲通撲通’狂跳，也不知道親上沒有，管他的，親到哪兒算哪兒！
所以他這是被強吻了？
就在他正準備回應的時候，雲希希卻抽開身，回到親吻前的姿勢，整個人愣愣的，用看得見的勇氣平複著自己忐忑的心。
慕修離被她緊張的樣子逗笑，既然都表達到這個份兒上了，哪還有不繼續的道理？
他用力拉過她的手，徑自將她按在床上，“離天亮還有兩個小時，加上過來的路程，不得不說，時間有點緊，既然如此，那我們速戰速決。”
話落，他棲身向下，一口含住她微紅的小嘴。
帶著闊別已久的期許和一些含蓄的憤怒，撬開了她的牙齒，鑽進原本就隻屬於他一個人的地方。
這個女人跟當年的味道一樣，就像茉莉花，淡淡的，看起來並不起眼，可越看越可愛，越聞越芬芳。
而那種芬芳又足矣讓人聞過之後便再也看不來牡丹，賞不會玫瑰。
……
天大亮。
一夜暴雨隨著太陽升起而褪去，初秋的早晨帶著些許涼意。
雲希希鬆軟地趴在床上，整個人輕飄飄的，沒一點兒力氣，說好的速戰速決呢？
“累嗎？”慕修離側著身子，似笑非笑地看著身旁的女人，修長的食指有條不紊地在她雪白的肩膀上輕輕跳動。
累啊，當然累，被折騰了幾個小時，不累才怪。
可她根本沒心情回答這樣曖昧的話題，而是有氣無力地問道，“幾點了？”
“想確定我的戰鬥力？”
天啊，他在說什麼？
她隻是怕萬一小初和向禾到了，她們還這幅不可描述的樣子，豈不是太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