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比較悶,不太習慣開玩笑。”
“你以前也這樣嗎?那時候我怎麼沒發現?”
慕修離麵無表情地看著路,“不記得了,大概吧!”
顏沁聳了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帶著憤怒的。
那一瞬間,她竟然有些愣了:那個女人有那麼好嗎?居然可以讓你為她做成這樣?
看來在馬爾斯麵前要改變說話的方式才行,不然,她可能就從主動變得被動也說不定了。
離四季酒店也就四十多分鍾的車程,獨處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車子往門口一停,“到了。”
“要不要上去坐坐?”顏沁還有些戀戀不舍。
慕修離嘴角微揚,口吻還是那般不鹹不淡,“很晚了,我就不送你上去了,上去的時候小心一點。”
“馬爾斯,你還真是絕情,雖然我們多年不見,可當年的友誼還是很不錯的,你真不打算把我送上去嗎?”
她不想就這麼放棄了。
慕修離眉心不自覺地一蹙,正要說話,顏沁就打起了哈哈,“你看你,居然又要生氣了,我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嘛?真是沒趣的很,也不知道你老婆是怎麼受得了你的。”
說著她轉身就下了車,關上門,衝駕駛座上英俊非凡的男人揮揮手,“你走吧,路上滑,你慢點開,到了給我打個電話,要是怕你老婆說,給我發個微信也行。”
說著她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她的電話,“對了,你號碼多少?”
慕修離說了號碼,顏沁自然而然地給她播過去,“要存起來哦。”
“好。”
“那麼再見了。”
“再見。”慕修離剛要開了不到五米,就發現副駕駛的座位上還留著她的手包,就一個刹車把車倒了回去。
顏沁詫異地看著重新停在麵前的人,“是想通了要跟我上去坐坐嗎?”
慕修離拿起她的包,遞到窗口,“你把包忘了。”
看到包的瞬間,顏沁險些氣得跳起來,但礙於情麵卻又隻能裝作一副很詫異的樣子。
她無奈得拍了下自己的額頭,“瞧我這個記性,指不定哪天連人都丟了。”
“不至於,下次注意就好。”慕修離衝她低頭一笑,“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啊……”
待顏沁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車已經駛離了好遠距離。
拿著包的那隻手這才青筋四綻地抬起來:馬爾斯,你究竟是真這麼沒情趣,還是裝得這般沒情趣?
……
回去的路上,剛走到一半,慕修離就接到了向禾的電話,“總裁,那個叫伏笛的女人死了。”
“死了?!”對於這個消息,他著實詫異了一番,要知道,即便是讓他這樣的人,想隨隨便便弄死一個人也不是件簡單的事。
那個女人背後到底是誰,才會說死就死。
“一開始我們找遍了所有她可能會去的地方,卻始終一無所獲,直到兩個小時前聽說城西郊區的三號橋頭下,警察發現了一具女性屍體。我本覺得應該沒可能是她,可到了一看,的確是伏笛沒錯。”
說到這,向禾不由頓了頓,“而且死相非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