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漫的手胡亂的摸索,突然觸到身邊竟然躺著一個人,冰涼的感覺襲擊心頭,秋水漫的頭又疼了起來。
在頭疼稍稍緩釋過後,秋水漫想起,自己升職成為部門主管請客吃飯,後來就喝高了。
“阿燁,是你嗎?”秋水漫說著推了推身旁的人,她因為升職加薪,決定要給自己的男朋友阿燁一個驚喜,她記得自己喝的暈乎乎的然後來到了男朋友阿燁的家。
一定是他,他一定是怪自己喝多了,所以不理她。
秋水漫這麼想著,然後用手去摸索著身旁的男人,在觸到他的薄唇上時,秋水漫突然俯身將自己的唇湊了過去親了親道:“阿燁,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我想好了,我把自己交給你。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秋水漫的話音才落,一雙有力的大手突然攬著她的腰將她翻身壓在了身下,男人粗重的呼吸掃著她的臉頰,彼此間有淡淡的清香縈繞,秋水漫有些恍惚,這樣的味道有些陌生。
可不待秋水漫細思,唇便被精準的吻上,漆黑的環境裏,秋水漫因這一吻覺得有些窒息,好似周圍的空氣都不再流通。
男人的吻越來越深,讓秋水漫深陷其中,她覺得腦海一片空白,隻有彼此交織濃烈又纏綿的吻。
秋水漫覺得自己如墜雲端,衣服不知何時被他褪去,隨著那身下撕裂的痛楚,秋水漫的雙眼染上了水霧。
“阿燁”秋水漫的喃語聲在蕭絕的耳邊的響起。
蕭絕的動作一滯,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襲來。秋水漫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想汲取一些溫暖。
“阿燁,我冷。”秋水漫不自覺的呢喃著,一雙小手在他的背上摩挲。
蕭絕的寒眸如同染上了烈火,他抑製著心頭憤恨的感覺,棺槨裏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蕭絕猛的一掌將頭頂的棺蓋移開,黑暗慢慢散去。
蕭絕終於看清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她閉著眼,有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她生的極美,尤其有一種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美。
但是蕭絕想起她口中喊的名字,心底的火焰再次燃燒了起來。他俯身突然加快了動作,狠狠的撞擊著她,像是發泄,又像是懲罰。
秋水漫疼的失聲哭了出來,可身上的男人卻分外的不溫柔,似是要將她揉碎一般殘暴的對她。
身體的痛楚隨著頭疼一陣陣的傳來,伴隨著越來越重的深入和釋放,秋水漫終於抵抗不住昏了過去,隻是在她昏過去的那一刹那,秋水漫終於看清自己身處的壞境和身上的那個男人。
這不是在自己男朋友的家中,他也不是阿燁?這是在棺材裏!
秋水漫渾身一震,一抹靈光閃現的記憶飛逝流去,那混亂的畫麵伴隨著漫天的痛楚將她淹沒,自己這是穿越了?
秋水漫的雙眸一合,暈了過去。
陵寢地宮的石門有腳步聲傳來,蕭絕側耳細聽,微弱的對話聲傳來。
“三小姐向來不受寵愛,為何相爺非要我們將三小姐救出來呢?”男人的聲音帶著不解和疑惑。
“相爺的心思豈是我們能猜透的,趕緊走吧,晚了小姐該憋死了。”另一人說著,腳步匆匆臨近。
蕭絕起身,抓起棺槨裏自己的朝服穿上,隨後跳了出來。石門打開,兩個蒙麵的男人闖了進來。
兩人見背對著自己的男人,穿著蕭氏皇族象征自己身份的一品朝服,不禁一愣。
“秋相派你們來的?”蕭絕轉身,俊逸不凡的臉上浮現一抹殺氣。
兩人看見蕭絕的容貌為之大驚失色,那本應該躺在棺材中的人竟這麼站在他們的眼前。“王爺,你沒死?”其中一人最先反應過來,臉上的震驚掩飾住心底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