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壓製住心裏的不安,蕭絕良久之後說道:“本王要盡快見到她。”
常風等人立即聽命,馬上四散去做部署,闖南疆皇宮畢竟非同小可,他們需要好好安排一下。
蕭絕慢慢的做到了椅子上,腦子裏卻是吧所有的事情都想了個清楚。
玉容秋就是複活的漫兒,無邪就是自己的骨肉,而那消失的無憂丹也定是聶容澤偷偷拿去給漫兒服下了,隻是他不明白,為何漫兒會成為南疆的公主。
恐怕隻一切,都要等他見到漫兒才會水落石出。
是夜,月光明媚,繁星滿天,倒是賞月的好時機。
秋水漫突然之間想去賞月,便自己一個人慢慢爬到了房頂上。
已經進夏,天氣也談不上多麼炎熱,倒是十分的適合月下獨酌。
突然一個黑影一閃而過,秋水漫立即瞪大了眼睛,是什麼人那麼大膽,竟然敢夜闖她的明珠閣!
不過瞬間,容淩陰給她的護衛便發現了黑衣人,立即與他們打在了一起。
房頂上的秋水漫不禁搖頭歎息,喃喃自語道:“這個皇後真的不見聰明到那裏去,明明知道父皇給了我那麼多人,還敢來闖,真是找死啊。”
“若是你不喜歡她,我替你殺了她可好?”秋水漫的話音剛落,一個男子的聲音突然從後麵傳了過來。
秋水漫嚇了一跳,剛想張口。卻發現自己已經被那黑衣蒙麵男子抱在了懷裏,隻聽他,滿是威脅的說,“不許叫,要不然我就把你在這裏摔下去。”
秋水漫連連點頭,緊緊的閉著嘴,表示自己不會說話。
廢話,大不了一會她再找機會逃,但是要是真的被他直接在這裏摔了下去,要是直接死了到是還好說,要是沒有死的話,她豈不是會成殘廢人?他不要!
蕭絕看著秋水漫,對於她的配合略微驚訝,打趣道:“你倒是聽話,不過你越是聽話我越是不放心怎麼辦?”
秋水漫一瞬間兩黑了,感情她這聽話還錯了?
蕭絕抱起秋水漫,知道此地不能多留,隻好先行離開。
秋水漫驚訝了,立刻掙紮了起來,張口大叫卻發現自己一點也發不出來聲音,不禁對著男子的胳膊就咬了上去。
蕭絕低頭,一股疼痛襲來,卻是抿了抿嘴,任由秋水漫咬著,隻要她高興,怎麼咬都行。
秋水漫感覺到了血腥味,不禁鬆了口,抬頭奇怪的看了眼男子,滿是疑惑,這都流血了,難道這貨都感覺不到疼?
蕭絕低頭,黑布下的嘴角好心情的勾了勾,滿是寵溺的問道:“怎麼不咬了?難不成心疼了?”
秋水漫氣的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自己說不出話,也懶得費那個力氣,看這人的樣子,似乎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蕭絕直接帶著秋水漫到了禦花園,把她放在一個偏避的假山上,解開了她的啞穴。
秋水漫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能夠說話了,立即怒道:“你個該死的混蛋,你是不是皇後派來的?有什麼目的,快說?”
蕭絕在月光下仔細的看著她的眉眼,眼中滿是失而複得的欣喜與激動。
秋水漫向後退了一步,離蕭絕遠了一些,他的眼光太過熾熱,讓人害怕。
蕭絕看著她,慢慢的把自己臉上的黑布扯了下來,露出自己的真實容顏。
秋水漫看著他,突然之間從心口迷漫出一股痛楚,瞬間流遍全身,疼的她不禁捂住了心口。
蕭絕看到她的動作,立刻緊張的上前,滿是擔心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裏疼?”
秋水漫步進又退了一步,等那股疼痛消失,連忙搖頭,說道:“隻要你離我遠一點,我相信我就不疼了。”
一句話,蕭絕的臉色瞬間難看的讓人心悸,他盯著秋水漫,不死心的問道:“你看著我,你是不是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了?是不是一點也想不起來我是誰?”
秋水漫被吼得莫名其妙,卻也知道又是容漫的熟人,便不再害怕,弱弱的說道:“也許我以前認識你,但是對不起,我失憶了,把什麼事情都忘記了,你不要生氣。”
蕭絕聽她的聲音,立馬想也沒想的點頭,立馬拉住她的手,問道:“漫兒,和我離開可好?”
秋水漫立馬甩開他的手搖頭,忙說:“我不和你離開。”
蕭絕皺眉:“為什麼,為什麼不和我離開,跟我走無論是地位還是什麼,都不會比這裏差。”
秋水漫聽他說著,莫名其妙的一股氣衝了上來,她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反問:“你以為你自己是誰?我憑什麼相信你?為什麼要和你走?”
“憑我是你夫君,憑我們的孩子還在家裏等著我們!”蕭絕歎了一口氣,滿是無奈。
秋水漫愣了,睜著眼盲是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指著自己道:“你說我已經成親了?還和你有了孩子?”
蕭絕知道她難以接受,氣勢不禁弱了下來,柔聲說道:“漫兒,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帶你去見無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