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真的就如同蕭容澤預料的一般,這個時候來了一個神秘的道士,隻需要一顆神藥就能夠把瘟疫治好。
整個時候穆流非還是在昏迷,但是那個道士卻已經是林城的救命恩人。
蕭絕聽到常風的話之後,麵色陰沉不定,而這個時候,溫月和秋水漫也在這裏,不由的皺眉。
歎氣說道;“那人正如皇上說的那樣,背後之人在知道穆流非沒有死的時候,就已經坐不住了。”
常風的臉色卻是依舊難看,猶豫之間還是說道:“那個道士不知給人治病,而且還說,殷王和皇上都是逆天而為的人,隻有他們死了世上才會安寧。”
聽了之後所有人的臉色都是陰沉不定,那個道士也是衝著蕭絕和蕭容澤來的。
蕭絕皺眉之後卻是突然之間笑了起來,說道:“難道還有人如此花功夫設計本王。”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會會他吧。”蕭絕說完時候直接起身,卻是對秋水漫說道:“你們兩個要是想去,就一會再去,不要和我在一起。”
說完之後,走了出去。
秋水漫看著蕭絕走遠,看了眼溫月,兩人相識一笑,連忙跟了上去,這種事情,他們必須要知道的啊。
此時那個道士正在接受眾人的感謝,那人道服白發,一派老態,卻也是生的慈眉善目,看起來讓人頓時好感。
遠遠的隻見那人一臉的愧疚,隱隱約約聽見他說道:“各位對不起了,本道盡自己的能力也隻是得到了少量的解藥,也隻能救那麼幾個人,但是要是治病還是要拔根啊。”
一句話,周圍的人臉色都是不好看,前幾日請求殷王原諒的場景還曆曆在目,難不成如今又要逼死殷王嗎?
“既然道長有能力求得神藥,就是不知道道長有沒有能力把你口中的病根在本王的身上拿走。”
突然之間蕭絕的聲音傳來,裏麵滿是笑意,但是聽起來,卻是讓人莫名其妙的冷。
那道士看著蕭絕,卻是歎息,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一臉慈悲的看著蕭絕,無奈的說道:“施主,既然你的壽命已無,就不要強行留在這個世上了,你是王爺,理應照顧好你的子民。”
蕭絕眯眼,滿是危險的看著那道士,那道士卻是依舊平靜的站在那裏,至始至終臉色都是那麼平靜。
蕭絕收回目光,看向周圍,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大聲問道:“既然這位道長說了,本王應該為你們考慮,就是不知道你們想不想讓本王死呢?”
周圍靜靜的沒有一個人的聲音,隻是慢慢的,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地上,蕭絕看著這一幕,心漸漸的涼了起來。
酒樓上了蕭容澤看著這一幕,不禁嘲諷的笑了笑,無奈的搖頭,卻也是不禁感到悲涼,卻也是吧不得不佩服那背後之人的計謀。
先是讓風城的百姓得了瘟疫,如今又不知又在林城傳播如此之事,還用風城作為例子,如今這是要逼死蕭絕和他啊!
喝了一口辛辣的酒。卻是突然之間後悔了起來,如今他也真的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做這麼一個皇帝了,看著這些百姓的醜態,他真的是失望了。
蕭絕突然之間仰頭大笑,卻是滿心心傷,他蕭絕的一生到底在做些什麼呢?
“好,好,既然是你們的意思,那我蕭絕就隻好遵命了。”說完之後,那眼睛裏再也沒有一絲別樣的情感,看看周圍不可思議的人,竟然如同看著空氣一般。
秋水漫看著這一幕,不禁傷心,她的蕭絕,不應該受這種苦的,若是讓她查出來背後是誰做的,她一定要將那人碎屍萬段。
蕭容澤卻是突然之間出現,雖然易容,卻是仍遮不住他那一身的芳華,隻見他的眉間是少有的冷意。
緊緊的抓著蕭絕的胳膊,幾乎怒道:“夠了,蕭絕,他們不值得你去如此。”
蕭絕看著他,卻是緩緩的笑了,默默的說道:“你我都知道,若是這件事情解決不了,以後事情會越來越大,將會危及的是我昭月國的江山,我蕭絕死都護住的昭月國。”
蕭容澤看著蕭絕,滿是嘲諷的說道:“蕭絕,到了現在你還如此想嗎?你看看吧,他們是否值得?”
蕭絕見蕭容澤臉色極差,也知道他是動了氣,無奈的說道:“我隻是不能看著找昭月國在我活著的時候垮掉。”
蕭容澤冷哼,卻是真的怒了,深深的看了蕭絕一眼,看著那道士,冷笑道:“道長也真是還本事,以出手就可以看出瘟疫的根源所在。”
那道士依舊麵不改色的說道:“貧道也隻是依照上天的意思來做的。”
蕭容澤卻是笑了,突然之間中袖子裏拿出了道士剛剛救人的藥丸,譏諷的說道:“你著神藥也真的是很靈驗,隻是我不知道了它為什麼會是萬勝丹?”
一體萬勝丹,那道士的臉色變了一下,卻是很快便恢複過來,依舊慈眉善目的說道:“小夥子,這是上天賜予的靈藥,本道自是不知道是什麼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