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微微轉頭,盯著秋水漫的眼睛,兩人達成了一種默契,花蕊笑了笑,猶豫了一下,說道:“因為他是世間難有的至情至性之人。”
秋水漫臉色一變,卻是沒有在說話,而站在中間的西涼潯,卻是有些疑惑的看向秋水漫。
“大家還是快走吧,這一個老鴇,不是那麼輕易放我離開的,我怕我們留在這裏會出事情。”花蕊往下看了一眼,目光之中有了一絲擔心,對眾人說道。
秋水漫等人點了點頭,卻是快速起身,匆匆而去,這一個花蕊,實在是太美,就算他們是老鴇,也不會輕易放這麼一個美人離開。
到了客棧,花蕊戴上麵紗,外麵套了一件衣服,遮住了那一身純淨的白衣,跟著眾人走了進去。
“各位客官回來了,不知道玩的開心嗎?你們見到了那一個花蕊姑娘嗎?是不是特別漂亮?”小廝看到秋水漫等人回來,立刻迎了上去。
看著眾人,目光落在花蕊的身上,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麼多了一個人?”
麵對小斯的質問,卻是沒有人回答。
“早知道就不去了,隻能夠看看。”西涼潯坐在了一邊,突然之間開口,如此說道。
說完之後,目光似有似無的看向花蕊,花蕊低著頭,卻是不知道在想什麼。
“漫兒,累了嗎?若是累了,我們上樓去休息。”看到秋水漫臉色難看,蕭絕立刻溫柔體貼的說道。
秋水漫看向蕭絕,見蕭絕一臉擔心的樣子,緩緩地點了點頭,蕭絕立刻把秋水漫扶了起來,兩個人往樓上走去。
突然之間,花蕊抬頭,盯著兩個人的背影,麵紗下麵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但是這一個笑容,卻是沒有人發現。
“姑娘,這裏的客房都住滿了,我們沒有多餘的房間,就委屈姑娘和紫竹一間吧!”看著她們兩個離開,西涼潯有些為難,看了紫竹一眼,隻好這樣說道。
花蕊的一雙大眼睛,盯著紫竹,竟然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道紫竹姐姐願意嗎?”
紫竹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直接起身,同樣轉身離去。
看到這一種情況,西涼潯有些鬱悶,回頭看了莫江一眼,莫江站在一旁,卻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見到這一個花蕊之後,所有人的情緒,都有一些莫名其妙。
“蕭絕,你可認識那一個花蕊?”想到花蕊的臉,秋水漫就有些鬱悶,立刻問蕭絕說道。
蕭絕為秋水漫脫下鞋子,把秋水漫放在床上,搖了搖頭,疑惑地問道:“怎麼會這麼問?”
知道蕭絕不會騙自己,秋水漫心中更加疑惑,看到花蕊的眼神,絕對不像是第一次見到他們。
但是蕭絕說不知道,花蕊這一種人,絕對不是可以讓人輕易忘記的,如此說來?蕭絕是真的不知道!
“蕭絕,這一個花蕊,並不是衝著西涼潯來的,而是衝著你來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如此篤定。
突然之間,蕭絕笑了笑,寵溺地刮了刮秋水漫的鼻子,無奈的說道:“不管那一個花蕊是為了誰來的,她都達不到自己的目的,你放心好了。”
對於花蕊看自己的目光,的確是有些奇怪。
但是這又能夠怎麼樣?
或者是說,這一切關他什麼事?
不知不覺,天色逐漸黑了下去,花蕊來到紫竹的房間,卻見紫竹和衣躺在床上,微微蹙眉,卻是走了過去,躺在了另一邊。
兩個人,相顧無言。
不知道過了多久,紫竹起身,悄悄的往外麵去,外麵月色正好,怕是公主會在房頂上。
果不其然,紫竹走到以後,秋水漫果然在房頂上,獨自一人,看著天空中的月亮,看著她的背影,竟然有一些蕭索,更多的是讓人心疼。
看到這裏,紫竹上前,坐在秋水漫的身邊,靜靜地,沒有說話。
秋水漫沒有轉頭,看著天空中的月亮,對紫竹說道:“紫竹,我感覺到自己做錯了,我們不應該在這裏多停一天的,那一個花蕊,會是我們的禍害。”
紫竹不愛說話,但不代表她愚笨,聽到秋水漫這麼說,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花蕊長得的確漂亮,但是王爺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肖想的,公主放心吧!”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紫竹對蕭絕有著一個信心,蕭絕是絕對不會背叛秋水漫的。
聽到紫竹這麼說,秋水漫笑了笑,關於這一點,她當然知道,但是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威脅,這一種感覺,總是不太好。
而且,今天去花滿樓,本來是想撮合西涼潯和紫竹的,但到頭來,卻成了自己的負累。
默默地歎了一口氣,對於花蕊,一定不能夠讓她跟著,跟得越久,事情越難辦。
敢打蕭絕的主意,沒有讓她去死,已經是最大的恩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