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阿燁的動作,秋水漫突然之間有一些心慌。
眾人退下去之後,阿燁看著秋水漫,目光之中滿是冰冷,說道:“阿漫,你說我父親為什麼會突然之間死亡?”
秋水漫搖了搖頭,這一點自己也是想要知道的。
阿燁向前一步,逼近秋水漫,說道:“昨天我向你求婚,這件事情被別人看在眼裏,心中自然著急,想要解決這一個問題,我父親死亡,將是最好的辦法。”
秋水漫聽在耳朵裏,心裏卻逐漸涼了下去,看著眼前的棺材,心中卻是知道,阿燁說的十分正確。
的確,兵部侍郎死了之後,阿燁需要守孝,那這麼說的話
今天早晨,蕭絕和無邪都不在,他們兩個?
是蕭絕!
秋水漫的眼前一亮,直接把凶手鎖在了蕭絕的身上,無邪還是一個孩子,做不了這些事情,肯定是蕭絕!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阿燁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好的。”良久之後,秋水漫從嗓子裏擠出來了這麼一句話。
阿燁盯著秋水漫,突然之間有一些失望,無奈的搖了搖頭,重新跪在了棺材前,說道:“阿漫,你的心裏並不是這麼想的,又何必騙我呢!”
秋水漫心驚,立刻蹲在了阿燁的身旁,說道:“阿燁,你在說什麼呢?我當然是這麼想的,你的父親就是我的父親,有人敢謀害他,我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過凶手!”
阿燁回過頭,直直的看著秋水漫,在那一種灼熱的目光之下,秋水漫不由低下了頭,卻聽到阿燁說道:“阿漫,我希望你說到做到。”
秋水漫的心裏不由微微一驚,當下點了點頭。
如果真的是蕭絕的話,自己一定要想一個辦法,不能夠讓阿燁就這麼受委屈,更不能夠讓兵部侍郎白白的死去。
等到秋水漫回去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
蕭絕和無邪直接被秋水漫叫到了房間裏,蕭絕看著秋水漫的臉色,不由多了幾次慎重。
秋水漫的目光掃過無邪,最終落在了蕭絕的臉上,目光之中滿是打量與審問,問道:“蕭絕,兵部侍郎死了。”
蕭絕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當下承認說道:“我今天早上就已經知道了。”
秋水漫的心裏微微一震,看著蕭絕,問道:“為什麼你知道的那麼早?”
看著秋水漫的眼神,蕭絕就已經知道秋水漫在想什麼?當下說道:“我說了也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今天早上在和阿燁喝酒,當時管家告訴阿燁的時候,我正好在旁邊。”
“你們兩個在喝酒?”秋水漫看著蕭絕,明顯的不相信。
他們兩個因為自己的關係,那就已經是水火不容,這兩個冤家仇人,能夠坐在一起安安生生地喝酒?
不要說自己不相信,就是無邪聽了也肯定會不相信。
而且自己剛剛回來,如果真的如同蕭絕說的,那阿燁一定會告訴自己的,但是自始至終,阿燁都沒有說。
阿燁是這個世界上除了父親之外自己最信任的人,所以
秋水漫冷哼一聲,直接說道:“你在說謊!”
隨著這一句話,蕭絕瞪大了眼睛,看著秋水漫,良久之後微微搖頭,自嘲的說道:“既然你不相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秋水漫打量著蕭絕,突然之間冷哼一聲,站了起來,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自然會查個明白,我希望兵部侍郎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要不然的話,我絕對不會包庇你!”
說完之後,目光落在了無邪的身上,秋水漫走到了無邪的身邊,拉著無邪的小手,往外麵走去。
無邪回頭,對著蕭絕眨了眨眼睛,蕭絕不由歎了一口氣。
無邪還是一個孩子,秋水漫自然認為,在無邪的嘴裏容易聽到真話。
秋水漫帶著無邪走在後花園,看了一眼無邪,問道:“無邪,今天娘親叫你吃飯,發現你不在房間裏,你去做什麼了?”
無邪就知道,秋水漫一定會這麼問,當下沒有絲毫遲疑,直接說道:“無邪去廚房了。”
“廚房需要那麼長的時間嗎?”秋水漫不信,看著無邪,問道。
無邪當下點了點頭,一臉神秘:“如果是去廚房吃東西的話,那肯定不需要那麼長時間,但是無邪去廚房並不是吃東西,所以用的時間很長。”
秋水漫微微皺眉,蹲下了身子,看著無邪,說道:“無邪,你是一個好孩子,好孩子不能夠騙人,你告訴娘親,你爹爹去做什麼了?”
看著秋水漫的眼睛,無邪沒有絲毫躲避,說道:“爹爹在廚房裏麵拿了兩壇子酒,說是去找阿燁叔叔喝酒。”
秋水漫微微皺眉,看著眼前的無邪,當下歎了一口氣,站起了身子。
兩個人喝酒,鬼才相信。
而且無邪在廚房,看來這一點自己一定要問個清楚,既不想要冤枉任何人,當然也不想要放過真正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