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惱羞成怒嗎?”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了出來。
西涼潯的臉色當下陰沉,回頭看著秋水漫,冷聲說道:“不要自找罪受!”
秋水漫聽到這一句話,當下嘴角露出了一絲冷意,的確,西涼潯還愛著紫竹,不會殺了紫竹,但是對於自己,絕對會這麼做。
但是自己早就已經把紫竹當成了家人,況且紫竹說的話,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自己為什麼不能夠支持?
“如果你要動手的話,這裏沒有任何人能夠攔住你。”秋水漫看著西涼潯,客氣的說道。
西涼潯當下皺眉,朝著秋水漫就走了過去,一旁的紫竹看到之後,麵容之上,閃過焦急,當下說道:“西涼潯,如果你要是敢動公主半分,我就死在你的麵前。”
隨著這一句話,當下從頭上拔下的簪子,在西涼潯的回頭之間,劃破了自己的脖子。
潔白的脖脛上,留著濃重的鮮血。
看到眼前這一幕,秋水漫不由驚呼,想要跑過去,但是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西涼潯為了保險起見,封了自己身上的穴道,如今的自己,全身無力,連走路都困難。
想當初自己把軟筋散喂給了容敏浩,但是沒有想到,短短幾天之內,就報應在了自己的身上。
果真應了那一句話,報應不爽。
這一刻的秋水漫,突然之間想笑。
西涼潯跑到紫竹的身邊,立刻伸出手,掐住了紫竹的脖子,冷冷的看著紫竹,但是那眼睛之中,卻仍然掛著擔心,說道:“該死的,你怎麼敢當著我的麵傷害你自己?”
紫竹是自己的皇後,自己的妻子,將來要攜手一生的人,這個世界上能夠傷害紫竹的,應該隻有自己一個人,哪怕連紫竹自己,都沒有任何的資格。
但是這個時候,自己竟然眼睜睜的看到了紫竹受傷。
當下心中一疼,立刻彎下身子,把紫竹抱在了懷裏,不顧紫竹的掙紮,冷聲說道:“如果你要是還掙紮的話,那我就報複在秋水漫的身上。”
隨著這一句話,紫竹當下停止了動作,回頭看向秋水漫,目光之中滿是悲戚。
但是秋水漫的嘴角,卻掛起了一抹笑容。
紫竹受傷的時候,西涼潯眼中的焦急自己看得清楚,現在西涼潯對於任何人都沒有感覺,唯獨對於紫竹來說是不同的。
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好的現象。
或許要突破西涼潯這裏,紫竹是唯一的途徑。
不覺之間,又過去了幾天。
在這幾天之內,蕭絕他們依舊沒有找到秋水漫和紫竹。
心中怒火越來越盛,而且又無處發泄的時候,西涼潯竟然主動出現。
自然,西涼潯這一次來,是大大方方的,以西涼國皇帝的身份到來的。
容淩陰雖然想捉住西涼潯,得到西涼國,但是這個時候,還不能夠明目張膽。
當下穿著黃袍,帶著滿朝的大臣,去迎接了西涼潯。
西涼潯是西涼國的皇帝,這一種待遇,西涼潯當得起。
看著遠遠而來的容淩陰,西涼潯的嘴角勾著冷意。
容淩陰打量著西涼潯,當下嘴角滿是笑容,說道:“西涼皇親自到來,蓬蓽生輝,請!”
隨著這一句話,西涼潯不由笑了,說道:“冒昧前來打擾,還請不怪。”
西涼潯早就來到了這裏,容淩陰是知道的,但是其他人不知道,所以西涼潯現在來,眾人都以為是剛剛到。
但是西涼國的皇帝突然之間造訪,也成了眾位朝臣猜測的事情,誰也不知道他是來做什麼的。
這個時候的蕭絕眾人,也早就已經得到了消息,蕭絕站在遠處,看著西涼潯的身影,不由咬牙切齒。
該死的混蛋,竟然如此囂張!
當下冷哼一聲,剛往前走了一步,便被夏初拽住,夏初看著蕭絕,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這裏不是昭月國,忍一忍!”
蕭絕出現,在朝堂上,那代表的就是昭月國的王爺,如果赫然和西涼國對上,隻怕會引起眾憤。
而且他們現在,也不適合出現。
蕭絕深吸了一口氣,微微點了點頭,夏初說的自己當然知道,如今昭月國經曆了幾場戰爭,損失慘重,自己當然不能夠在給昭月國找麻煩。
但是看著西涼潯,自己的這一口氣,無論如何也壓著不下來。
“好啦,等他們下朝之後,我們再去找西涼潯。”夏輝拍了拍蕭絕的肩膀,對蕭絕說道。
如今西涼潯和容淩陰他們已經進了朝堂,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蕭絕微微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西涼潯突然之間轉頭,目光隔著甚遠,和蕭絕對視上。
蕭絕站在那裏,拳頭握緊,冷冷的看著西涼潯,西涼潯的嘴角勾著一抹笑意,當下朝著蕭絕點了點頭,朝著朝堂裏麵走去。
看到這一幕,蕭絕更加的生氣,當下冷哼一聲,直接轉過身子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