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叔一手拿著咖啡,穩穩地喝著,一邊靠在沙發上愜意的問道:“問出什麼黑曆史沒有?”
“沒有,校長邀請我九月份去一中參加五十周年校慶。”靳北森把手機丟到一旁,掃興的說道。
“靳總,你這是何必呢?你的情敵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你看上去為何如此沮喪呢?”鄒叔取笑道。
“行了,你先去忙吧。”心事被人戳穿的靳北森顯得有些惱怒,他轉身走向辦公桌,心煩氣躁的坐了下來。
鄒叔聳聳肩,麵無表情的走出了辦公室,臨走前,他還感歎道:“年輕人的情情愛愛,看著真是心累喲。”
靳北森順手拿起一支奧羅拉鋼筆,朝著鄒叔筆挺的背影砸去。
鄒叔洞察力極為敏銳,他靈巧的一個轉身,麵不改色的伸手捏住了那支鋼筆。
靳北森低頭看電腦,鄒叔把玩著那支鋼筆,淡定的笑道:“靳總,鋼筆可以亂扔,但是心可要保管好了。”
話落,奧羅拉鋼筆從鄒叔的手中展開一個完美的拋物線,穩穩地落在靳北森辦公桌上的筆筒內。
論身手,A市沒幾個人是鄒叔的對手,靳北森的功夫也是鄒叔教的,所以鄒叔自然對靳北森了如指掌了。
佳儒醫院。
午休時間,周曼純和楊一鳴坐在辦公室內研討彼此的論文,這段時間,周曼純都沒有好好地靜下心來過,論文也寫的漏洞百出,被楊一鳴指出好幾個關鍵性的錯誤。
周曼純一邊對著電腦修改,一邊聽著楊一鳴說話。
“周醫生,你打算讀博士嗎?”楊一鳴笑著問。
“想吧。”周曼純有些猶豫,在讀大學期間,她確實想過要繼續讀博士,畢竟對於學醫的來說,碩士和博士的級別又差了一檔,當初,她為了趙天宇,放棄了留在英國讀博,現在想來,覺得有些可惜。
“那和我一起去報名吧,我正愁著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呢。”
“哪所學校?”
“A市大學。”
周曼純點了點頭道:“好。”
“周醫生,你那麼聰明,當初為什麼不在英國讀完博士再回來呢?”楊一鳴修長的手指轉動著水筆,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那時候……就想回來了唄。”周曼純笑著說,沒有把真正的原因告訴楊一鳴,她覺得過去的事情就沒有必要再提。
“也是,英國學費那麼貴,像現在這樣一邊工作,一邊讀書,也是可以的。”
周曼純修改好論文,又讓楊一鳴幫忙看了一遍,隨後說道:“楊醫生,你再幫我檢查一遍可以嗎?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楊一鳴點點頭道:“行,交給我吧。”
出了醫院,外麵的風很大,吹得周曼純眼睛都要睜不開來了,她攔下一輛的士,去了周氏集團。
在靳北森的幫助下,周氏集團的業務正在蒸蒸日上,這個月已經接了好幾筆大單子,周庭豪很開心,卻不知道當中的原因。
前幾天,周曼純還有猶豫要不要和自己的父親說關於趙天宇的事,但是距離最後的審判隻有一個星期了,如果再不撤銷告訴,恐怕趙天宇的下半輩子真的要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