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趙麗姿十分心疼的抱著周曼純,她的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小純,那天媽媽在公司打了你,是媽媽不好,媽媽隻是擔心你,你什麼都不和我說,會讓我心裏很難過,感覺我這個母親一點用都沒有。”
“不是的,媽媽,我隻是不想讓你擔心。”周曼純拚命地搖著頭,她絕對沒有嫌棄趙麗姿的意思。
“好了,傻丫頭,今晚早點回去吧,時間已經不早了,別哭了,等會兒眼睛腫了。”趙麗姿妥協了,她隻要女兒幸福,別的什麼都不求。
周曼純走進浴室,洗了一把臉,出去的時候,眼睛還是紅紅的。
阿斯頓馬丁上。
夜風有些涼,空氣裏夾雜著一股悶悶的感覺,周曼純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掛著的平安符,心裏好一陣子暖意。
靳北森在周曼純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她的脖子上多了一根綠色的繩子,隻是剛才在周家,他沒好意思問。
“你脖子上掛著的是什麼?”靳北森坐在副駕駛座上,笑著問道。
今晚靳北森喝了不少的酒,所以不能開車,就讓周曼純來開了。
“是平安符,我媽媽給我的。”周曼純將一個黃色的袋子從胸口掏了出來,脖子一彎,把平安符從胸口摘下來了。
她把平安符放在自己的眼前晃動著,摸了摸,裏麵有一疊紙質的經文,還有一個硬幣,雖然很迷信,但卻是一份非常珍貴的心意。
周曼純伸長的了手臂,將平安符掛在了靳北森車廂內的反光鏡上。
“北森,我能把它掛在這裏嗎?”周曼純深深地吸了口氣,小聲的詢問道。
“當然可以,隻是你為什麼要掛在我的車裏?這不是你媽媽專門給你的嗎?”靳北森有些疑惑,有時候,女人的心思還真是捉摸不透啊。
“是的,但是在我心裏,你比我更加重要,所以我把這個平安符送給你。”周曼純笑著說道。
周曼純轉動車鑰匙,踩下油門,平安符隨著車子的飛馳而晃動著,平安符上,還寫著周曼純的名字。
靳北森嘴角露出一笑,然後伸出左手包住了周曼純的放在方向盤上的手,他見過傻女人,沒見過像周曼純那麼傻的。
翌日。
佳儒醫院。
院長在中午的時候召開了大會,最近醫院裏有一個非常重要的項目,要選出兩位醫生去瑞士那邊參加三個月的培訓,並且與瑞士的醫療團隊一起探究一個罕見的心髒病案例。
之前,院長中意的人是李澤源和一個外科主任肖建。
但是現在李澤源中風,肯定是去不了了,院長打算讓周曼純去。
“瑞士那邊的醫療團隊給我們發來了請帖,讓我們下個星期就派人過去。”院長笑眯眯的說道。
這對佳儒醫院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一旦這項試驗成功了,可是舉世矚目的榮耀啊!
“大家有沒有合適的人選?”院長眯著眼睛問。
“院長,我覺得周主任不錯,周主任年輕有為,還會說英文,去瑞士沒問題的。”楊一鳴興高采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