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眯眼打量著江涵與慕沉月,這對舅甥兩人,顯然早已撕破臉了。
而讓皇帝好奇的是,江涵到底做了多少惡心慕沉月的事情,不然依慕沉月冷漠的性子,頂多就是不理會,怎麼會到針鋒相對呢?
不過慕沉月也說的極是,這江管家的死,一方麵可以死無對證,查不清江涵到底是否參與此事。看似好像在為江涵脫罪了!
可是另一方麵,正因為證人死了,江涵的嫌疑也無法洗清,所以他這屁股就幹淨不了。
通常在正常人眼裏,江管有的死對江涵有利。可是駱初七與慕沉月偏偏另辟蹊徑,生生走出一條道來,把江涵套進去了。
“想架空我,門都沒有!”江涵心底惱怒。他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官場,怎麼能說退出就退出呢?
而且一旦退出之後,想要回來時,這地位,這人脈可就大不如前了。不行,絕對不能讓慕沉月如願!
“太子殿下,臣手裏正好有幾件事情在忙,交到其它人手中,怕是一時半會難以上手。太子殿下隻說臣是嫌疑人,可是也沒有辦法認定臣有罪吧?”
慕沉月挑眉,“哦,居然還有這等事?”
“父皇,您看江大人手中的事情可還急,若不是急就交給其它大臣練練手也好。父皇一直說要讓大臣多一些鍛煉的機會,現在倒正好!”
慕沉月綏緩道。
江涵額頭又冒出一陣冷汗,他手裏的事情並不急,完全是借此來推脫罷了。可是卻沒想到太子逼的這般緊,這可如何是好呢?
皇帝略微皺眉,若有所思道:“朕記得交到江大人手中的事情,好像並不急,既然如此,就再交由其它大臣處理吧!江大人還是好好回江府休息,等此事查清之後,再來給為分憂吧!”
誰都看出江涵的心思,擺明就是不想被架空,可是他怕什麼,卻偏偏要來什麼。#@$&
現在皇上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一定要讓江涵離開。皇上尋這個機會很久,如今機會擺在眼前,他自然不會心慈手軟了。
“皇上臣是無辜的?”
“江大人是不是無辜的,還是等皇上查清此事之後,再做定論吧?沒有小偷會說自己是小偷!”駱初七諷刺一笑,無辜這二字從江涵嘴裏吐出來,都讓人渾身諷刺。
江涵握緊拳頭,望著膝蓋下麵光潔的地板,眼底一閃而過的冷意。“駱小姐說的也是,可是如果現在能證明本官清白,以駱小姐又當如何呢?”
駱初七擰眉,心裏打鼓,難道江涵還有後招不成?%&(&
她本能的朝慕沉月望去,眼神中是疑惑之意。慕沉月微微點頭,“先靜觀其便!”
他早知道江涵不可能輕易被架空,這個人最擅長的,或許就是絕地反擊吧!現在也是把他真逼急了,依他的性子,不做點什麼,才有問題。
駱初七聞言,點點頭,銳利的目光,又掃到江涵身上。眯眼諷刺一笑:“江大人這話說的真有意思,如果能洗清江大人的嫌疑,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我自然是恭喜江大人!”
想讓她許諾什麼,開玩笑。不管江涵有什麼後招,她不接總行吧!可是江涵現在卻要急著想法子反擊,不然他就會被皇上從朝堂上踢出去。對於一個有野心的人來說,這簡於折了他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