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駱初七的質問,江涵一時語節,而江家大公子還有江家其它被抓的女眷們,更是一個字都不敢說。
現在若還不老實,後果怕是更慘。
可是還是能聽到孩子們的哭聲,還有女人小聲的抽泣聲。
“怎麼,說不出來了。也是,再膽皮厚,也不可能睜開眼睛說瞎話。那樣的瞎話不僅沒人聽,還讓人惡心!”
駱初七得意一笑,笑眯眯的望著江涵。
“你個妖女,你以為你就幹淨。當初你本來對七王爺愛慕有加,為何突然要嫁給太子殿下。說白了,還不知是貪慕虛榮,不要臉!”
“江涵,你若找不出罵我的話來,就好好動腦子想想,這樣膚淺沒有建設性的話,還是別再罵出來,很低級!”
駱初七不僅不生氣,反倒一臉同情的看著江涵。
“小七,休要與他理論,先將整個江的人全都關進天牢!”慕沉月對江家人根本不會心慈手軟。
“慕沉月,你別忘了你身上還流著江家人的血!”江涵吼道,這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是嗎?可是在本宮裏裏,那一半,也全還給你了。本宮每次櫻毒發作必定會吐血,算算這幾年來,你們江家的血好像也吐完了!”
慕沉月說這話時,可是一本正經,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也沒有。
“你們,你們狼心狗肺!”江涵怒罵起來,現在他也不管什麼理不理了,他就是咽不下心裏那口氣。
慕沉月根本不理會,朝禦林軍道:“把這裏所有的東西,全都封起來抬進宮!”
“是!”
江涵想到自己那一庫房的金銀珠寶,臉就白了,那可是他東山再起的根本,現在全完了,全完了。
江家的女眷們眼瞧形勢越來越不利,這好日子到頭了,她們什麼也不顧了,放聲大哭起來。
江家說敗落就敗落了,而江府一百多口人,全都關進了天牢裏。天牢裏的環境那自然是不必說了,沒吃沒喝,而且還又髒又臭。
慕沉月與駱初七回宮時,才知道皇上病倒了。
“父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慕沉月看著床上一臉疲憊的皇上問道。
“太子殿下真是問的好,太子殿下身為人子,難道一點都沒查覺嗎?江氏做下那等不要臉的事情,皇上不氣病才怪呢?”
雲蜜兒一臉諷刺,說話極為刻薄。
駱初七皺眉,心知去蜜兒這是擺明了想找麻煩,她一肚子火,這個賤人,當初就該除掉她了。
“皇貴妃這話本宮就不明白了,太子殿下與母後一向不親近,又怎會知曉母後做了何事?”
“誰知道呢?說不定太子殿下也在包庇江氏呢?”
“皇貴妃雖然是長輩,可是說話也得有憑有據,不然可就是誣陷了。好像誣陷太子殿下,這罪名也不輕吧!”
“你,你休想代太子推脫責任。誰不知道你們夫妻一條心,你自然幫著太子說話!”
雲蜜陰沉著一張臉,說話極為不客氣。
“嗬嗬,難道皇貴妃希望我們夫妻不齊心,如此你才滿意?”
“夠了,你們吵夠沒有……”
躺在床上的皇帝,再也忍不住了,他隻覺得頭一陣一陣的疼,好似要生生將整個人撕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