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乃是大衡皇朝皇室直係宗親,有王位或者功勳爵位的皇族,其嫡女才能被封為“郡主”。
並不是所有的皇室宗親家的女兒,都被能封為郡主,若不是直係皇子王爺,又沒有功勳得到皇上的寵愛,是不可能被封為郡主的。
當然,如果皇上出於某些目的,也可能將皇室某位皇族的未曾出嫁的女子,晉封為郡主,那樣就不知道是福是禍,多半是要為了拉攏大臣,封疆大吏以及有封地爵位的權臣,用來聯姻的犧牲品而已。
皓月郡主乃是當今皇上禦弟的嫡女,自幼深受皇上喜愛,因其容顏出眾絕麗,曾被當今皇上稱之為有著一輪明月般的絕色容顏,因而被冊封為皓月郡主,是皇室最美的待嫁女子之一。
之所以說是之一,是因為當今皇上還有幾位待嫁的公主在,因為身份高貴,容貌出眾,自然也不能說就比皓月郡主差。
但是在京都,在大衡皇朝都以為,皓月郡主才是當今大衡皇朝皇室所有待嫁女子中,容貌最為出眾絕色的美人。
讓白鷹羽沒有想到的是,不想皓月郡主竟然會騎馬,並不是一位弱智女流,有著些許的英氣。
絕麗容顏,英姿颯爽,瞬間就讓白鷹羽為之癡迷沉醉。
緊緊握拳,狠狠在袖口中握住拳頭,用力掐在身體上,讓自己清醒起來,保持理智和淡定。
目光從畫卷上輕輕掠過,似有千斤重,貴為郡主又是當今皇室中最為出色絕麗的郡主,深受皇上和皇後娘娘喜愛,離他太過遙遠,如在雲端一般的絕色仙子。
能如此近距離地看一眼她的容顏,如仙的容顏,看到她的畫像,已經是他今生莫大的福分。
低頭,再低頭,勉強把目光從畫卷上移開,落在其他的女子身上,卻不去再多注意那些女子的容顏,而是看著那些女子的身份地位,背後的家世等等。
“皇上的意思,必定是希望主上在皇家女子中選擇正妻,未知主上這次,可是要娶正妻嗎?”
“爺還沒有想過,正妻之位不可輕忽。”
甘予玄淡淡說了一句,白鷹羽立即明白這位主上還不曾決定要娶正妻,若不是要正妻,也隻能是妾室的身份,皇族的女子便不合適。皇族天家女,又如何會肯做妾室。
“主上,皇後娘娘的意思,必定是希望主上能在娘娘所生的公主,或者滕家中選擇一位女子。隻可惜,當今皇後娘娘膝下,也沒有太過合適的公主。若主上不準備娶正妻,也隻能從朝臣家中選擇女子充實府邸,侍候主上。”
猜測著甘予玄的用意,白鷹羽蹙起雙眉,太難選擇了。
皇上和皇後娘娘的意思,甚至連右相的意思,也該是要這位公爺正式選擇一位正妻,再從這裏麵選擇幾位妾室才對。
但是,不猜測皇上和皇後娘娘的意思,他更猜不透這位主上的意思。雖然他不曾覲見過皇上和皇後娘娘,卻能猜測推斷出皇上和皇後娘娘的心意,反而是近在眼前,侍候了好幾年的這位主上,令他看不透半點心意。
白鷹羽眉峰緊蹙,還是從這位主上的心思去考慮吧,皇上和皇後娘娘的想法,對於他卻是不重要的,他侍候的是甘予玄。
“主上不欲選擇正妻,皇上和皇後娘娘會否不快?”
“且拖延。”
“是,既然主上是要選擇妾室,屬下看右相和幾位朝臣家中的適齡女子,都是可以的。”
白鷹羽有意將皓月郡主的畫像,用其他女子的畫像壓了了下麵,縱然那位天家的驕女離他是太過遙遠,他卻是不願意在此刻,看到皓月郡主被甘予玄選中,無論是作為正妻還是其他,都不是他所樂於見到的。
將右相滕家的女子,還有當朝幾位權臣家中女兒的畫像,都放在甘予玄的麵前。
“主上,屬下記得前些時候,幾位爵爺也曾派人前來拜見主上,有意和主上聯姻,此事主上意欲如何安排?以屬下愚見,若是可以和這些有的大人聯姻,對主上甚是有利。”
白鷹羽微微抬眼,偷看甘予玄的臉色,看到甘予玄的臉色,依舊是波瀾不動,目光淡淡地似沒有半點興趣。
“主上,這些女子都很適合,不如主上便都納入府中,如今主上沒有適合的女子侍候,也該充實才是。”
“嗯,且放著吧。”
甘予玄隨手將桌案上的畫卷卷了起來,順手將露出的皓月郡主的畫像抽了出來,拿在手中看了起來。
白鷹羽的心,立時抽緊,低低地垂下頭去,緊緊抿住唇,指甲刺入手心的疼痛,提醒他不得有半點的失態。
看了片刻,甘予玄忽然道:“傳聞皓月郡主乃是皇室最美的女子,如今看起來,也不算謬誤,果然是絕色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