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姍走過去,給沈若漁遞了一張紙巾。沈若漁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姍姍,我和浩庭完了!嗚嗚,嗚嗚。”
看著楚楚可憐的沈若漁,向姍心疼的緊緊抱住她。
沈若漁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家的。她推開家門,沈太太正在精雕細琢一副水彩畫。看到女兒進來,奇怪的問道,“你不是和浩庭去商量婚事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沈若漁一言不發,徑直走回自己的房間。
沈夫人搖搖頭,“這孩子,真是嫁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會就不理我了。”
江宅,江浩庭安頓好母親,回到書房,聽取工作人員對江如海後事的安排處理。幾個工作人員輪流彙報工作,江浩庭臉上麵無表情,看不出悲喜。
江如海貴為長海集團董事長,生財有道,富甲一方。但天性風流好色,明裏暗裏各色女友遍布全城,增城無人不知。
江太太根本管不了丈夫,隻好忍氣吞聲一心培養兒子。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下長大的江浩庭一向以父親為恥,發誓將來要找一個自己最愛的女人,鍾愛一世,白頭偕老。絕不可以像父親這般無德。
沈若漁自小與他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即便他四年求學海外,兩人的感情也是有增無減。江浩庭極為嗬護自己這段純真的感情,這幾乎是他全部的情感訴求。可是,這一切都被自己的父親毀了。父親不僅毀了他的母親、他的家、還有他的未婚妻、連他最為最為珍視的情感也一並摧毀。
所以,江如海的死並沒有讓他難過、也沒有解脫、他隻是更恨他的父親了。如果可以重頭再來,他根本不想做他江如海的兒子。
“行了!”江浩庭打斷工作人員的話,“你們怎麼安排就怎麼做吧。我隻有一點要求,對外宣布,前董事長是因為心髒病突發死在家裏!都散了吧。”
偌大的書房隻剩下江浩庭一個人。一想到上午在酒店房間看到的場景,他就血氣上湧、狂躁不安。順手拿起記者的那個相機,猛的摔在了地上。還不解氣,直接上去再踩幾腳,直到相機裂為好幾塊。
江浩庭平複了下氣息,這才發現相機裏根本沒有存儲卡。“該死!”他罵了一聲,趕緊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給我聯係增城周刊記者潘宇,告訴他,我要他手裏的照片,讓他開個價!”
沈錫培被太太沈琳一個電話叫到家裏,進門就抱怨,“什麼事兒啊,催的這麼急,我接下來還有一個大手術呢!”沈錫培是增城最大私立醫院的院長,也是院裏的一把手,醫術精湛。
沈家,沈太太樂嗬嗬從丈夫手裏接過公文包,“江家來人了,估計是說婚禮的事。問他也不說,還說非得等你回來一起說,搞得還挺神秘。”
沈錫培進到客廳,見來人是江浩庭的貼身秘書小陳,心裏感到有些不妙。江家怎麼會派個秘書來談婚事?
沈太太又給小陳換了熱茶,沈錫培招呼他喝。小陳擺擺手,“謝謝沈醫生,既然兩位都到了,我就直接說了吧。江總委托我過來是要告訴兩位……”小陳欲言又止,艱難的說道,“江總要取消和沈若漁小姐的婚禮!”
“什麼?”沈太太和沈錫培異口同聲的叫出來。沈太太更是激動,“為什麼取消呀,憑什麼取消呀。婚禮十天後就要舉行了,全城的人都知道我們女兒要嫁給江浩庭,說不結就不結了。你們讓我女兒以後怎麼辦?”
“讓江浩庭來見我!”一直沒有說話的沈錫培沉聲說道。
“對不起,沈院長,江總說他以後絕對不會踏進沈家一步!”小陳為難的陳述。
沈錫培臉色凜然一變,“為什麼?我們沈家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嗎?竟然做出這麼絕的事,說出這麼狠的話來。”這下連沈錫培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去叫他親自來談,不然我們不會接受單方麵悔婚!”
小陳猛的站起來,對沈家夫婦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對不起,沈院長,我真的辦不到。”
“你回去吧,我來跟我爸媽談!”沈若漁憔悴的站在父母身後,聲音氣若遊絲。小陳像得了大赦,提了公文包又鞠了一躬,走出沈家。
“到底怎麼回事呀?小漁,怎麼會突然悔婚呢。”沈太太拉著女兒,近乎祈求的看著她。再看看父親,也是一臉擔憂。沈若漁控製不住,淚水再度湧了出來,“爸!媽!”
在沈若漁斷斷續續的陳述中,沈錫培夫婦大致聽到了事情的原委。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沈錫培長歎一口氣,不住的搖頭。
沈太太氣的渾身發抖,“江家真是欺人太甚、這麼侮辱我女兒的清白,竟然還怪罪到我女兒頭上,我要去找江浩庭這個混小子說清楚。”
沈錫培和沈若漁來不及拉住她,沈太太拎著包就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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