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外,宮人救火中。
少年帝王站著,看著。
“皇上?”
景默搖了搖頭:“讓她去吧。她想走想了好多年了……”
而他們還有一堆先帝留下的爛攤子處理。
幾日後,往生穀
秦雲站著:“阿詡啊,這幾年,我把藥方給了她,她大概用來控製那皇帝了,但我忘了告訴她了,那東西,不僅對被用的人有影響,她這個長期做的人也有……”
“不過,很輕微,頂多做點夢,偶爾來點幻覺。”
“我聽說她死在火場裏,我想,她最後看到的應該是你。”
顧晉走過來,道:“先帝已故,我可以不用隱姓埋名了。”
秦雲看向遠處的人影,一青色長衫的人正挖著草藥,身後一女子小心翼翼的守著,她沒有想到,那東西,青衣替邱敏吃了,丟掉了全部記憶,夢中蘇醒,醒來苦苦追尋。
不過……她看著邱敏,有時候在想,青衣到底是在替她受罪,還是讓她更受煎熬。
剛回來那段時間,邱敏跪在她們麵前,磕的頭破血流,求著她們給青衣解藥,然而,那東西,從來沒做過解藥,秦言更不會去研製的。
邱敏一邊承受著周圍人異樣的眼光,一邊活在對青衣無限的內疚中,直到現在,隻能小心的守著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她轉身,仰頭問道:“嗯,然後呢?”
顧晉伸手握著那手,習慣性的捏了捏,又捏了捏,道:“我攢好嫁妝,可以入贅了。”
秦雲:“……”
好可憐的孩子,嫁妝還得自己攢。
作者有話要說:原定十萬的小短文,不小心多了點字,今天吐血碼完。然後稍稍修一下,全文會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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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五年,發生了件事,到是沒動搖國之根本,就是將上至京中世家貴族,下至平民百姓嚇了個半死。
公認斷絕紅塵,一心撲在政事上,帝王心腹(走狗)的豫親王,突然發春了,發春的對象還是一平民女子,雖然該女子曾經也是官家千金,就是曾經流落在外,回來後,還就剩個無用爹爹。
但豫親王就是看上了,還百般寵愛。
比如,現在,女子掉進了水裏,那水挺淺的,完全可以自己爬上來的,可女子偏要玉臂一張,仰著小腦袋,可憐巴巴的望著豫親王。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然而,除公務外,一切皆如浮雲的豫親王,居然真的站了過去,作勢就要抱人上來,羨煞旁人。
實際上……
蕭揚站在水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人,嘴角微抽,他不想下去把人撈上來,怎麼辦?
琳琅手舉的有點酸,嘴型微微張了張,小羊,說好的寵我呢?
蕭揚糾結的看向她,那你也別作死往水裏跳啊!
琳琅眨了下眼,我不作死,你怎麼寵我?不寵,交易怎麼進行?
蕭揚:“……”
他居然不知道可以說什麼了……
所以,他當日到底為何把這作死的家夥,從萬千紅塵中拽出來?當做沒看到不是很好?
他悔不當初,可惜晚了。
事情開始於七個月前,一個山賊遍地的恐怖地方。
“老子要從良!”
彼時,九連山上,清風徐徐,十幾歲的少年躺在虎皮椅上,雙腿相疊,一手拄著腦袋,望著下麵一片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一眾小弟。
當然沒相,一群山賊,你還能希望他們站如鬆,坐如鍾?不過,林琅一點也不介意,反正他自己也沒相。
底下,小弟一號剛咬下一塊牛肉,聞言,抬眸,嚼著口裏的肉,含糊不清著:“從良?老大,你又瘋了嗎?”
對於小弟們來說,他們老大發瘋那是常事,畢竟多年下來,他們還是知道的,他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會發病,做為合格的小弟,他們得習慣,做為人,他們隻要不理他就行,橫豎過兩天就又正常了。
他們齊齊安靜了一刻,又立馬該喝酒的喝酒,該吃肉的吃肉,撒酒瘋的接著撒。
林琅看著,一手敲了敲椅子的把手,反思著他的威嚴最近是不是弱了?
他起身,隨手從腰間抽出把匕首,相對於大刀長劍的,他更喜歡用這個,小巧輕便,出手的時候讓人猝不及防。
他道:“你們可以試試看。一起上,攔得住,老子就不走了?”
十幾歲的少年一腳踩在一凳子上,手上匕首轉的人頭暈眼花,嘴角戲謔的翹著,蔑視著這一群人多勢眾還在發呆的小弟們。
“老大……”大黑剛徒手撕下塊肉,那匕首就晃得他眼花,一雙眼瞪得如銅鈴大,“你不會認真的吧?”
林琅欣慰的點了點頭,總算有人發現他是認真的了。
“你……他奶奶的,為了一群路人,你打算要棄我們於不顧!”大黑脾氣爆了,那塊肉直接被拍在桌上,然後爛了,爛肉上麵是大黑那隻又粗又大又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