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陽在開車回老宅的路上幾乎是滿眸憤怒,白靈微,看來我還真的對你太鬆了!
見自己的孫子又從別墅折了回來,王彩萍調笑著問道:“月陽,你怎麼回來?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記帶走了?”
古月陽一進門,就衝著王彩萍問道:“奶奶,白靈微呢?”
“她在樓上呢,你怎麼會突然想去找她?”王彩萍開始納悶,古月陽不是一直對這個母親置之不理嗎?怎麼這時候跑來找她了?
古月陽忽略她的問題,邁開步走直奔白靈微的臥室。
一腳將鎖上的門踹開,古月陽陰鷙地死盯慌慌張張將一包白色粉末藏起來的白靈微。
“怎麼?”冷睨她的動作,古月陽悠悠地開口,“是不是覺得讓我難受一次不夠,還要來第二次?”
白靈微的眼神開始閃躲,用枕頭緩緩壓在裝著白色粉末的袋子上,她裝無辜問道:“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呐?”
古月陽大步走到白靈微麵前,捏起她的下巴:“你剛才給元希的那杯牛奶裏麵,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下了瀉藥的!”
“你……”自己的計劃被人揭穿,白靈微要多難堪有多難堪,“我隻是想要測試一下……”
“測試?”對於她的這個借口,古月陽覺得頗為搞笑,“白靈微,我也要讓你感受下這種滋味!”
古月陽話落,伸手迅速將白靈微藏在枕頭下的東西拿了出來,將粉末仔細打量幾圈,冷笑道:“這個就是你用的瀉藥?張嘴!”
他冷漠地說道,見她一直咬緊牙關絲毫不願意張口的樣子,古月陽伸手在她的手臂上捏了一把,因為疼痛,白靈微的唇瓣不由得呼出尖叫,嘴唇也在這一瞬間打開。
古月陽順勢,用手捏住她的臉頰,將整包粉末一粒不剩通通倒進她的嘴中。末了,還貼心地遞上一杯水。
粉末一到嘴中,盡數開始融化,白靈微的嘴巴又被古月陽捏著,想吐吐不出來……最終,所有粉末都進了她的肚子。
“就等著嚐嚐我的痛苦吧!”做完這一係列事情,古月陽冷眼旁觀她的動作,“任何想要傷害舒元希的人,我都讓她嚐到代價!”
瀉藥的劑量過大,她的肚子已漸漸開始疼痛,強忍著絞絞疼痛,她從嘴中溢出幾個字:“我可是你的母親……”
“在我心中,你隻不過是生我的工具而已。”冷漠如斯的字眼從他嘴中溢出,顯得那麼理所當然。
古月陽說完,冷酷地轉身離開。在這個女人的屋子裏,他一秒鍾都不願意多呆!
白靈微望著古月陽離開的身影,心中的不甘還在騷動作祟。瀉藥的藥力持續了很久,這一個下午,她幾乎都是在廁所中度過。
當她奄奄一息爬出廁所的時候,王彩萍像是早就在外等候一般,“喲,現在知道剛才月陽受到的痛了嗎?”
“嗬,那也是他自找的!”白靈微雖然人有些虛弱,嘴皮子卻絲毫沒有因為身體的柔弱而軟下來,“我是想讓舒元希那個小賤人喝下去的!”
王彩萍搖了搖頭,不再理會嫉妒中的白靈微,自顧自回到自己的臥室午休去了。
有的時候,她實在是捉摸不透這個白靈微到底是在嫉妒什麼?自己也是古家的少奶奶,為什麼一定不希望舒元希進門?
古月陽解決完老宅中的白靈微,並沒有直接回別墅,而是驅車來到鑽石店。從鑽石店出來,他的嘴角有一抹怎麼也消逝不去的笑容。
古月陽回到別墅,推開門就有一股淡淡地肉絲芳香縈繞在鼻尖,廚房中傳出舒元希輕快的聲音:“你回來啦?”
在玄關處換完鞋子,古月陽徑直進入廚房,從舒元希的身後環抱住她的身體:“你在做什麼?”
“剛才看你拉肚子拉那麼厲害,就知道你現在肚子裏一定是空的,又不敢讓你吃得太油膩,所以煮點粥填填你的肚子。”舒元希任由他這麼抱著自己,幾年以來,她一直幻想著能和古月陽有著溫馨的畫麵!
“還是我老婆最心疼我了!”古月陽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夾雜著瘦肉粥的芬芳氣息,毫不知羞地說道,語氣中的得意幾乎一覽無遺。
古月陽吃完舒元希的愛心粥後,有些神秘地拿出一條絲巾,將她的眼睛蒙上,從口袋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戒指,遞到她麵前,這才允許她摘掉眼前的絲巾……
舒元希睜開眼的瞬間,就見古月陽深情款款地單膝跪地,右手拿著一枚心形戒指,“元希,我們經過了這麼多……你願不願意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