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盡力,我要他們平安,絕對的平安!”嚴謹麵目猙獰,哪還是那個睿智冷情,處事不驚的商業奇才,倒更像一個害怕失去妻兒孩子的丈夫。
“是,是,他們一定會平安的。”醫生害怕的連忙回答。
嚴謹這才鬆了手,醫生的胸前多了一個血手印,嚴謹看著有些喘不過氣。
剛剛他抱她,手上沾了她的血。
他緊緊的閉緊了雙眸,可那畫麵已經深深的刻入他的腦海。
醫生慌亂地逃進手術室。
接近一個小時的兵慌馬亂後,嚴謹接到醫生的喜訊,孩子和大人都平安了。
可在他還沒開心多久,於溫暖就帶著白安娜過來了,“嚴謹呀,別傷心,孩子沒了就沒了,以後你可以和我們安娜去代孕,你不用太傷心。”
見嚴謹不回答,白安娜看了一眼手術室,“謹,別傷心了,你喜歡孩子我們結婚後可以找人多代孕幾個,男孩女孩要多少有多少。”
白安娜說的一臉潮紅,於溫暖輕輕的推桑了她一把,“死丫頭知道不知道害躁,這話我可以說,你也能說嗎?”
嚴謹看著這一幕,覺得分外的刺眼,像突然間明白什麼似的猛然起身,眸光森寒,“誰告訴你們我的孩子不在呢?”
於溫暖和白安娜被問愣住了,白安娜小心翼翼地問:“都流了那麼多血,孩子還能保住嗎?”
白安娜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們的孩子保不住,因為在她心裏他們的孩子和白笙一樣,都是她和嚴謹在一起的阻礙。
嚴謹沉著眸子,將眼眸中濤天的怒火不留痕跡的掩藏。
“說完了嗎?”此刻他連抬頭看她們一眼都覺得是多餘。
白安娜瞬間醒悟過來,語氣變的悲壯萬分:“謹,對不起我太擔心孩子和妹妹了,所以才說錯話,你別介意。”
“對啊,我家安娜那麼懂事,盡管白笙三番兩次想殺死她,她也從沒放在心上,畢竟是親姐妹。”於溫暖話裏的意思就是,白安娜大度,而白笙就是一個人不顧親情三番兩次殺自己親姐姐的惡毒女人。
嚴謹嘴角扯過一抹輕鄙的弧度,“所以你們希望……”
於溫暖見事情有了轉機,眼角閃過一絲得意,興奮道:“嚴謹,伯母沒有別的要求,既然白笙的孩子也沒有了,你們是不是盡快把婚離了,畢竟安娜也這麼大,女人的青春是經不起耗的。”
嚴謹抬眸,瞬間光芒萬丈,聲音仿佛從地獄傳來一般:“青春?嗬嗬,伯母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我的妻子好像比她小不到一歲吧?”
白安娜的青春等不起,難道他妻子的青春就可以任意浪費麼?
於溫暖被問的啞口無言,白安娜眼框濕潤,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模樣,“謹,你剛剛稱白笙為你的妻子,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她了,是不是?”
嚴謹看著白安娜,在心裏反問自己,真的愛上她了嗎?
還是做這一切,完全隻是在盡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
白安娜見他遲疑,心裏有了答案,但她堅信像嚴謹那麼嬌傲的人一定不會輕易承認自己喜歡上別人的。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醫生推著推車走了出來。
嚴謹第一時間撥開擋在前麵的兩個女人衝了過去。
推車上的女人,臉白的跟透明似的,仿佛一個不經意間就會憑空消失一般。
他的呼吸不由的一緊,手不自覺的抓住她的手,眼睛酸澀的厲害。
現在他可以肯定,自己是愛她的。
在這兩年練獄般的婚姻裏自己愛上了她。
他的嘴角第一次因為她露出幸福的微笑。
這一幕自然沒有錯過於溫暖和白安娜的視線,兩人的視線像淬了毒一般射向推車上的女人。
可她們又因為嚴謹在場不得不裝模作樣的假裝關心白笙。
“謹,妹妹沒事吧?”
“嚴謹,節哀順變,你還年輕以後會有孩子的。”
先前的所有的憤怒,因為於溫暖的一句“節哀順變”徹底爆發,他轉過身一把掐住於溫暖的脖子,咬牙切齒,“你就那麼希望我的孩子沒了麼?”
“沒……沒……嚴謹你要相信伯母,白笙是我的女兒,她的孩子是我的外孫,我不會不心疼的,可整件事,我們安娜才是最大的愛害者,我作為她們的母親,我必須要公平一些。”於溫暖脖子被掐,臉憋的通紅,顫抖的聲音正暴露著她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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