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看著霍子峰仔細地研究手裏的箱子,見他從正麵看向反麵,反麵又看向側麵,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就是不說話。
“霍子峰,你看出什麼來了嗎?”此刻我宛如一個好奇寶寶注視著他,卻見他任然沒有要回答我的意思。
“你行還是不行!”
“剛才你不是說過我不行嗎?”霍子峰終於抬起了他高貴的頭顱輕描淡寫地說道。
“”
我走到霍子峰的身邊,小手輕巧地錘上霍子峰的肩膀,在他耳旁吹氣道:“子峰,這不剛才和你那啥,開玩笑嘛!你大人何必和我這小女子計較呢!”
卻見霍子峰突然轉過頭來,一時間,四目相對,仿佛幹柴遇上烈火。
“小女子”他的唇漸漸壓下來,我迷離地看著他的唇,似乎溺死在他眼眸若隱若現的蜜意裏。
“停——!”我的手背感覺到來自他唇的灼熱的溫度,燙進我皮膚,透過血液,直達心髒。
“霍子峰,我來是找你有正事的,你再轉移話題我就讓你好看!”我義正言辭地看著霍子峰一字一句地說道。
“噗!”霍子峰突然笑出聲來,“娜娜,你是越來越逗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那可多了,先回答我的問題。”
“好好好!我告訴你好吧!”霍子峰無奈的神情藏著星星點點的笑意,“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說!”
“你搬過來和我住!”
“行吧。”我想著先答應霍子峰,後來發現在霍子峰的世界裏根本沒有先這個概念,是我又一次的傻天真了。
“你的母親姓梅,但是為什麼京都找不到一個梅家呢?”
從霍子峰的話中我了解到梅根本不是一個姓氏,而是一個代號,我的母親全名應該是溫梅心,溫家最為神秘的一支。
梅在溫家是屬於見不得光的,所有不能正麵出麵的全部由梅來完成,所以百姓很少知道溫家有這麼一支,而在上麵階層也隻知道梅是一把利器,至於是誰的利器任然成謎。
溫家,京城與霍氏齊名的家族,真沒想到我的血液裏竟然也流著所謂上種人的血。“既然梅是溫家的利器,那為什麼梅西夫人會遭到暗殺!那日你說你知道”
“這個問題問得好,雖然不知道梅是誰的利器,可是人人都知道梅後麵是一股龐大的勢力,那麼誰會冒著這樣的風險全殺梅西夫人呢?”
“是梅家,或者是梅家背後的溫家!”我的心驀然一沉,這一切竟然是梅家的籌謀,而梅西夫人則是成為梅家廣闊棋子中的一枚棋子!還有我的母親,是他們生生逼死了我的母親。
我暗暗捏緊了手中的拳頭,心裏已經掀起波濤巨浪,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我母親隱而不發,原來在暗中推動這一切的人正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幾十年的情分竟然換不回一條活路,為什麼好人總是沒有好報!
“梅西夫人背後的人正是梅家?或者說想要一口吞掉霍家的人正是梅家!”我一種異常平靜的語氣陳述著這一切。
見到霍子峰讚許的眼神我卻是開心不起來,這一切太過沉重,像是一口暗無天日的枯井,一顆石子的投入激不起一絲波瀾。
霍子峰的手輕輕搭上我的肩膀,“這一切都有我做你的後盾!”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畔不禁撩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嗯!”我緊緊地握著霍子峰的手,眼光透過戒指折射出五彩的光芒灑在我們的手上,異常的好看,別樣的安心。
在辦公室的時候,昨天那個白衣姑娘已經等在辦公室門外,見到我來眼裏是藏不住的喜悅與緊張,她小心翼翼地跟著我的後麵進了辦公室。
“琳達,倒兩杯咖啡進來。”我放下手裏的電話看著她。
“緹娜姐姐好。”
“嗯!坐吧。”
她慢慢地坐下來,似乎我下一秒就會改變主意讓她站著般。“這是您要的報表。”
“昨天覺得委屈嗎?”
“啊?”她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問,怔楞了半天急忙搖搖頭。
“不管這份報告你有沒有忘記,沒有替你的經理想起來就是你的錯。”
她似乎明白了我意識,嘴唇被牙齒咬得蒼白任然緊緊咬著,有種不咬出血來不罷休的韌勁。
“我明白了!”她在原地沉默的半天終於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