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峰現在怎麼樣?”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霍子峰?他現在應該在享受我們給他準備的大餐,哈哈哈!”
知道了霍子峰暫時安全,我舒了一口氣,想必以霍子峰的實力,這群人並不能耐他如何。
“的確,我們是不能拿霍子峰怎麼樣,但是加上個你,一切就不同了,有你在手裏,讓霍子峰去死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這個人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轉頭與他的同夥對視一眼後,得意的笑道,眼裏慢慢的都是胸有成竹的自信。
“你!”一時之間傷口的隱痛感愈發強烈,霍子峰,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柳小姐,你到底是怎麼識破我們的呢。”那個人似乎對於自己的布局很有自信,而且輪班換值的人全部已經被換上了他們的人,按理說我不見到霍子峰之前是很難察覺的。
“因為你們不懂愛情。”說完這一句我便懶懶地靠在車椅上,閉目養神起來。
是的就是愛情,依照霍子峰的個性,如果他受了很重的傷,他第一選擇必然是將我送走,而不是去什麼別墅,霍子峰是寧願自己涉險也不願意我遭遇危險的人。怎麼可能會讓我和他一起冒險呢?
而且這群人看似是保護我,眼裏全無一點敬意,上車的時候這種挾持別人的坐法讓人很難相信這是霍子峰派來的人。
如果不是霍子峰派來的,那自然隻能是溫家的人了,沒想到溫家的人竟然能突破霍子峰設下的防線,那家醫院明明已經被圍的和鐵桶一樣。
“不過,你們是怎麼躲過門口保安的詢查呢?”
“因為全部是我們的人!你說我們為什麼能躲過呢?”前麵的人似乎被我的這個問題逗笑了。
全部是他的人?那霍子峰的人呢?
想到這裏,我的心不禁一沉,雖然已經知道霍子峰的動作,而且現在溫家已經如此模樣,沒想到竟然還能突破霍子峰的防線。
難道溫家是故意做出這幅模樣,好借此對京都來一次大清洗,一時之間,各種思緒湧上心頭,卻怎麼理也理不出一個頭。
的確,溫家這日太平靜了,平靜地像是在醞釀什麼巨大的陰謀。
我不禁擔心起霍子峰的處境來,手緊緊攥起了我一個拳頭,這輛車四周都被拉上了簾子,唯一可以透過光線的地方就是前方。
我從上車以來,就一直注意這輛車的動向,誰知道一個路口的時候,坐在我旁邊的兩個人突然把我的眼睛用黑布蒙了起來。
眼前的光線一下被這塊黑布吞噬,看來快要到這夥人的地界了,剩下隻能靠我對方向的明銳程度了。
在七拐八繞之後,車子終於停了下來,我被帶下了車,縱使已經下車,他們還是沒有扯走我眼前的黑布,一片黑暗中個,我憑著直覺感覺這是一處公共場所的偏門,黑暗中個,聽覺顯得十分敏銳,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似乎要把我整個人淹沒。
一段長長的樓梯後,我似乎來到一個類似地下室的地方,終於眼前的布被扯開,我眯了眯眼睛,努力適應擁入眼睛的大把光線。
在看到眼前這張臉時,初始的冷靜變成了震驚,“你!你沒死!”
眼前這個人的麵容分明是溫子房那張讓人噩夢般的臉,我壓抑心下的吃驚,一時之間冷汗浸濕了我整個衣被。
溫子房被吉米一刀斷候的場景任然曆曆在目,而眼前這個大活人同樣也是曆曆在目。
如果眼前這個人真的是溫子房,隻怕是在劫難逃,設計之仇,奪命之恨,前塵舊賬加起來足以他將我碎屍萬段。
隻是來人即使不是溫子房,想必也和溫子房有著不可描述的關係。
“算起來,我還要謝謝你!”眼前的溫子房見我半天不說話,邪匿的一笑。
“謝我?”我有什麼值得溫子房謝的嗎?隻是在心底推算了很多遍,也沒有演算出眼前這個溫子房要謝我的緣由。
謝我殺他?
“謝謝你殺了溫子房!”
“”
莫名其妙地猜中他謝我的意圖,那麼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如果並不是你殺了溫子房,或許我要一輩子活在他的影子下。”似乎是看出我的疑問,他接著說道。
可是即使是這樣,他們不是親兄弟嗎?
“溫家講成績,講結果,就是不講過程。”他又露出了那個邪邪的笑容,眼底的算計並不會比溫子房少。
隻是他長時間壓抑在暗處,隻怕心思更是詭異多變,相對而言也是更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