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是想炸一炸眼前這個男人,沒想到還是什麼也套出來,反而受到一大波嘲笑。
沮喪地蹲在一旁,我不在言語。
也許是意識到他的話稍稍重了點,他走到我的麵前淡淡地說了一句對不起,便再無他話,也對這個人隻是押送我的警察罷了,我卻要一廂情願地將他認作霍子峰,正常人都會覺得莫名其妙把。
“我在這裏等著警察來,你可以在這裏和我一起等,也可以去通知你的同伴。”
聽到我的話,眼前這個人深邃的眼眸裏閃過一絲了然,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那麼刺眼,刺目到我忍不住用手微微擋了擋。
“你是一個死心眼的人,這點我算是領教到了,溫家這件事水有多深,我相信你一點呢過見識過,既然你要搭上自己毫無意義的性命,那我就不阻擋你了。”
說著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就在我以為警方的人很快會順著電話找來的時候,脖子突地一同,接著整個人就是失去了知覺。
昏迷之前,一聲淺淺的歎息充滿了我整個腦海,這個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那麼熟悉,卻又是那麼得陌生,陌生得刻意,似乎是終於反應過來,剛才他的反應何嚐又不是一種試探,他在激怒我。
如果你是霍子峰,那你就死定了,我在心底暗暗篤定。
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古香古色的房間裏,鼻子裏似乎還殘餘著淡淡香煙,我看著眼前這一扇大理石屏風,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這裏莫不是
隨即,一陣推門聲確定了我的想法,我看著進來的古裝女子,“你是誰?”
“柳小姐,我是負責照顧您的,您可以叫我莫雨。”
莫雨,我在心裏暗暗咀嚼這個名字,卻是毫無映像,在這之前,我應該是沒有見過這個人的,“你是新人?”
“是的,柳小姐,我是艾達小姐招進來的新人。”
聽見他的話,我微微放下心來,看著她在一旁為我斟水,“柳小姐,先喝杯水潤潤喉嚨吧。”
我起身下床,結果那杯水,坐在了大理石凳上,桌上擺著幾樣精致的糕點,我一眼便看見了最愛的玉露芙蓉酥,糕點裏麵加了新鮮的芙蓉汁,合上新鮮玫瑰,香氣怡人,酥軟可口,忒兒好吃。
也沒顧上什麼伸手便拿起一塊,放進嘴裏,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這樣熟悉的味道卻不知道有多久沒吃到了,熟悉的味道直衝味蕾,讓我險些落下淚來。
“你先出去把。”
“好的,柳小姐,有什麼事情您叫我就成,我就在門口候著。”
在我的應允中,莫雨慢慢退出了房間,我看著牆壁上的幾幅字畫微微出神,那上麵的女子一笑一瞥間似乎風情萬種,隻是那熟悉的容顏卻是怎樣也不能忽視,因為那和我幾乎沒有什麼兩樣。
這個房間是誰的?我又為什麼回到了這裏?現在的我算是逃獄嗎?
靜下心來細細思索,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不要相信外界紛紛擾擾的言論,心隻有一顆,一切跟著心走,我閉上眼睛仔細地回想這些天來發生的事情。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和一個東西有關,那便是蠱蟲,可是為什麼今天要置我與死地呢,我死了,我體內的蠱母不也就死了嗎?突然間,我想到一個人,用那天就失蹤的人,無期,會不會是他們從無期身上得到了什麼,所以決定對我痛下殺手。
還有送我來的人,我們一定認識,這是為什麼我對他毫無映像呢?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地飛快,窗外的光線漸漸暗了下來,我待在空蕩蕩的屋子裏,除了微微起伏的胸膛,看上去就像是一尊雕塑。
臨昏迷時候的那句歎息,實在是太過熟悉,熟悉到我想忽略都做不到,腦海裏過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想不起來,我們究竟在哪裏見過。
“柳小姐,飯已經好了,需要我端進來嗎?”
聽見門外的聲響,我急忙收拾了一下表情,應允了一聲,隨即莫雨便推開門,手裏還拿著一個食盒。
我看著她一道一道將才擺上桌子,清蒸鱖魚,夫妻肺片,麻婆豆腐還都是我愛吃的,即使現在心中好像裝著無數隻在抓撓的手,我還是忍不住胃口大開。
“對了,艾達現在在哪裏?”
“柳小姐,艾達小姐剛才讓我轉告你晚會的時候,他回來找您。”莫雨拿起食盒,在一旁恭敬的說道。
“好的,謝謝,你先去忙你的吧。”
看來艾達還是足夠了解我的性格,知道我遇見事情會給自己一個緩衝時間,想著想著眼睛就被桌子上的佳肴吸引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