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負責,如今倒好像是我主動拿過來做,同時還立下了軍令狀,一股子鬱悶在心頭就好像被大壩攬住的洪水,隻等著世界末日洪水淹沒世界的爆發。
第二天回到公司的時候,我才看見露西,昨天給她大力極痛電話,都是顯示無人接通,也不知道這小妮子去哪裏了。
“露西!昨天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我急忙叫住她,她轉身見是我,急忙往我這個方向走來,低著頭弱弱地喊了一句緹娜姐。
“你昨天晚上在幹什麼,這麼重要的會都不知道,讓我被美子他們將了一軍。”我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頭,平時的工作失誤我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在這種關鍵事情上卻不是能出差錯的時候。
“緹娜姐我我昨天和我朋友在一起。”露西微微抬頭看了看我的眼神,隨即又把頭低了下去。
我見他這幅模樣,想必也知道了昨天發生的事情,所以就沒有在追問,“你好好反省這次的事情,下次再出現我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額。”
“謝謝緹娜姐,我會的。”露西見我不再追究,臉上的神情一鬆,急忙保證道。
走進辦公室我才想起來,大廳的那兩位還麼有解決,他媽呢在等這個黃安琪我已經吩咐露西去查了,不知道現在的結果怎麼樣。
想到這裏,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最近露西越來越不像話了,我撥通了露西的內線電話,“黃安琪的事情你茶的怎麼樣了,把結果拿進來吧。”
“是,緹娜姐。”接著我聽見一陣翻找的聲音,心底默默地無奈著,掛斷了電話。
露西很快便匆忙地走了進來,有些歉意地看了我一眼,“對不起,緹娜姐,是我疏忽了。”
“最近有什麼事情嗎?你可以和我說說,你一向知道我不是那般”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露西打斷了,我暗暗掩藏了眉眼間詫異的神色,仔細打量著露西的神色,雖然她極力平息自己的表演,但是眼底的那一抹驚慌還是出賣了他。
我平靜地轉移話題,“交給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露西急忙將手上的文件遞了過來,“這是關於黃安琪的一些資料,還有他的那篇文章,以及坐在酒店大堂裏麵的兩個人的資料。”
“好,放這裏,你先下去把。”我淡淡地說道,看著露西轉身離去的背影,也沒有錯過她輕輕吐出的一口氣。
她在緊張什麼,又在害怕什麼?
拿起桌上的文件,我仔細地看了看那篇文章,文章上麵有提到關於黃安琪的舞蹈生涯,還提到了一次重要的轉折,是在五年前,他做了一次很重要的手術,這次的文章的發表日期是在三年前,而他的成名也是在那個時候。
坐在酒店大堂的兩個人身份也是不簡單,兩個人的家族似乎都和美國黑手黨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但是有意思的他們並沒有從事這項工作,而是選擇了自由創業。
窗外的天色很藍,我端詳著正好飄過頭頂的那一大團雲朵,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麵,書麵資料實在是有限,看來得見黃安琪一麵才是,我相信她的出現絕非是偶然。
隻是樓下那兩人也在巴巴地相見黃安琪,我又上哪裏去找呢。
406房間,我們酒店確實沒有,但是這附近的街道確是隻有我們一家酒店,應該是不會弄錯的,那為什麼我們酒店沒有406房間呢?
如果說是!”3我還能理解,偏生是這個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數字,黃安琪是想通過這個數字傳達什麼麼?
起身走出辦公室,我來到四樓,因為是白天,所以這裏遠遠沒有夜晚的喧鬧,住客在這個時間點大部分都沒有待在酒店裏麵。
我一件一件地看過去,40!”,402,402到422獨獨缺少了一件406,我竟然從來沒有注意過這個問題,往其他的樓層看去,整座大樓隻少了一個406,我不覺得這是一個偶然,按照默森酒店這種級別的,不可能會出這麼大的紕漏,為什麼這個房間從來沒有人提到過呢?
這件事情讓我想了很久,躊躇之間似乎想到了什麼。
走到人事的辦公室,他們的主管漢森正在裏麵,也就是上次幫我的那個人,這個酒店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卻是寥寥無幾,漢森是一個可愛的中年老頭,平時也沒有什麼愛好,但是看人的眼光卻是十分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