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門大開著,樓道裏盡是砰砰砰撞門的聲音,樓上樓下的鄰居都開著門看向我們家,母親上樓的時候不好意思,走的很快。
我完全沒感覺,隨著母親的腳步走到門口,繼父站在姐姐的門前,不是用拳頭砸就是腳踹,似乎麵對的就不是他家的東西。
看到這般,母親要上去拉繼父,我拽住母親的胳膊說到:“媽,不用管了,你就讓他發瘋吧,一點本事沒有脾氣還這麼大。”
我總覺得人的脾氣應該和能力成正比,多大能力就應該有多大脾氣,就像繼父這樣,脾氣大,但人就是個老實巴交的上班族。
母親還要上去,我直接把母親拉倒客廳坐下來,老實說,我對繼父並沒有什麼感情,來到這個家之後,學費和生活費都是母親給我的。
我也不是個花錢大手大腳的人,母親是濟西一家包裝廠的工人,一個月的工資雖然不多,但是也夠我和母親兩個人花了,所以繼續為我做的事情基本沒有。
要真是算起來,最多就是給我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對繼父,我沒有多少感情,在這個家中,唯一放不下的隻有姐姐。
期初對姐姐隻有**上的感情,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姐姐逐漸從**轉變到了精神上。
我愛姐姐!
繼父無論怎麼敲門,姐姐的房間門始終是緊閉著,門口已經圍了好多街坊鄰居,繼父仍然不為所動。
反而變本加厲對著門就罵起了姐姐,連帶著把我也給罵了進去,讓樓上樓下的鄰居都知道,我把姐姐給搞懷孕了。
看著她們對我和母親的指指點點,沒來由的心中冒出一股怒火,說話的這些人,我全都想把她們的嘴巴給撕爛。
不管別人做的什麼事情,和你們又有什麼關係,我真的很想對她們說。
請你們尊重別人的幸福!
但一點沒用,如果你這麼說,她們會認為你這是在剝奪她們八卦的權利,我長舒一口氣,站起身走進了廚房。
不帶停留的,我拎著菜刀從廚房裏奔了出來。
“來,你們誰想說,站出來說給我聽聽!”
菜刀指著門外邊的那些人,瞬間樓道裏就寂靜下來,沒人再說話,隨著,我上前一步,繼續說道:“你們可以繼續說,但最好別讓我聽到,我不管你們是聽說的還是你們自己說出去的,隻要讓我聽到,那你們出門就小心了,說不定會被車撞死,或者掉坑裏摔死了,懂了嗎?”
“有娘生沒爹教的玩意!”
說話的這人是小區裏邊都很尊敬的一個人,說是尊敬,其實就是每家都會有求與他家的事情,就因為他兒子是在市裏邊的交警隊上班,。
僅此而已,所以說話什麼的都硬氣的很,覺得自己要厲害很多,怎麼說他都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了,現在表現出來的根本就不像五六十歲的人。
我笑嗬嗬的上前一步,剩下的人齊刷刷的後退一步,把那人單獨給讓了出來。
“小磨,你記住,不要覺得你有個在交警隊上班的兒子就很牛逼,在我眼裏你什麼都不是!”
話音未落,手起刀落,刀刃上已經沾上了一道血刃,再看,小磨白色的背心斜著開了一條縫,瞬間被染成了紅色。
我不知道這老頭的名字叫什麼,總是聽小區裏邊的人叫他小磨他媽,小磨他爸,應該是他兒子叫小磨。
大人畢竟是大人,再說我這一刀也不重,小磨還是站著,我隨即把菜刀放在他的脖子上,繼續說道:“送你一句話,叫做禍從口出,不要總認為高人一等,你也就是個普通人,被砍了一樣會死,你可以讓你在交警隊的兒子報警來抓我,我也可以告訴你,我最多就是在裏邊關幾年,甚至更短,出來之後,我必定先殺了你兒子,不要以為我說的是假話,真到那時候,你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明白嗎?”
我嘿嘿一笑,拍拍小磨的肩膀,轉身走進去把門給關上,小磨的臉在經受那一刀之後變得煞白。
現在動不動就動刀子,傷人,其實我也不想,把潘強捅了之後,我就感覺自己被上了發條,總覺得這樣的處理方法是最簡單有效。
人人都怕死,當你把刀架在別人的脖子上的時候,不是殺過人的,都會害怕,這適用於所有人。
不管是在校學生還是小磨這些一條腿踏進棺材裏的老頭,都一樣。
剛關上門,母親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擋在身後,我才看到繼父學著我的樣子不知什麼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一把菜刀,虎視眈眈的瞪著我和母親。
“不是我笑話你,就算你拿著菜刀又怎麼樣,你以為你敢砍人嗎?你不敢,你就是個孫子,拿著菜刀你也是個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