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中男人的聲音也餓很熟悉,光頭男!
周末沒掛斷電話,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從他的眼睛中已經看出來他的意思了,“走,我們回去。”把筷子一扔,和周末迅速朝外邊跑去。
算算從上次周末打了光頭男之後到現在已經一個星期過去了,差不多也已經從醫院出來了,按照社會流氓的心裏,出來的第一天就是他們報複的時候,所以就找上門來了。
和周末往家裏跑的時候,我已經變得熱血沸騰了,管他是虎頭幫還是豹頭幫,對我來說,都一個樣,我張雁飛都不怕!
夕陽下的午後,寶寶賓館一樓的飯店門前冷清,地上雜亂的各種垃圾,我和周末跑到寶寶賓館門口看到這副場景,再仔細一聽,飯店裏邊辱罵聲四起。
“美女,你把那小子交出來,不想交也行,你就和我們走一趟就行了。”
頭上綁著白色紗布的光頭男走起路來像螃蟹一樣張揚,領著凶神惡煞的十多個小弟坐在飯店裏邊。
“他們一星期之前就走了,現在這就我一個人。”
老板娘的聲音,我和周末站在門口旁邊看著飯店裏邊這些人,我站在門口看著,一下沒注意到,周末已經走了進去。
今天的周末上身穿的仍然是他那件洗的看不出來學校名字的泛白校服,藍白相間,讓本來就是稚氣剛脫的周末看起來更像是個學生,再加上他穿了一雙掉了皮的運動鞋,十足的學渣行頭。
看見周末走進去,本來還想等等再說,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進去了,周末這個衝動的家夥,和周末並排走進去,怎麼看都覺得我倆像個要飯的。
“嗬嗬,誰說我們走了,這不是在這呢!”
嘈雜的飯店因為周末這句話瞬間寂靜下來,光頭男慢悠悠的轉過身,看到我倆的瞬間,一雙眼睛怒火中噴,我倆讓他在小弟麵前出醜還不算什麼,我估計應該是周末差點讓他的命根子給撞斷,這個仇,光頭男怎麼能不報。
短暫的寂靜之後,光頭男順勢坐下來,說道:“我給你們兩條路,要麼給老子跪下,一百個相投,要麼讓老子把你們的第三條腿打斷!”光頭男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估計是在壓製心中的怒火。
“還有第三條嗎?”我說。
我和周末雙手抱胸靜靜的站在飯店門口,不溫不火的盯著光頭男,臉上波瀾不驚,不管是我和周末誰說話,都是鎮定自若,那就跟站在麵前的光頭男是空氣一般。
“第三條路?”光頭男大吃一驚。
不知道光頭男此時心裏在想什麼,眼神陰晴不定,頓了頓,我竟然看見光頭男眼中出現了一閃而過的膽怯。
隨即,光頭男往後退了一步,從小弟手中接過鋼管,比拇指要粗一圈,掂了掂,然後朝我倆走了過來。
“沒有第三條路!”
眼看著光頭男走過來,我和周末超級默契的都選擇向後退了一小步,我的餘光瞄見周末的眼神波瀾不驚,沉斂但其中卻露出滲人的凶光。
那是一種要吃人的眼神。
我的眼神到沒什麼,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沒想到光頭男的視線從我臉上劃過看向周末的時候,竟然頓了頓,腳步也隨之慢了下來。
可就在這時候,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周末突然露出一臉憨厚的笑容,而是是舔著臉的哪種說道:“我跪!”
說的很老實:“老大,我給您磕一百個響頭,你不要打斷我的的第三條腿,我還沒有上過女人呢,求求您了。”
我吃驚的看著周末,不隻是我吃驚,連坐在櫃台後邊的美女甘姐都瞪著大了美眸看著周末。
“草奧,就是這軟骨頭把馬哥給打進醫院了?”
光頭男帶過來的小弟忍不住說了一聲,估計在他們覺得能夠把人高馬大的光頭男打進醫院的應該是個比光頭男更加強壯的猛人,怎麼會想到是周末這樣一個瘦排骨。
這時候,一個染著紅毛的小年輕忍不住說:“兩個小鱉,男人膝下有黃金,你跪天跪地跪父母都行,你怎麼能因為害怕就給跪了呢?”
紅毛說著,我的視線一直放在甘姐身上,看到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甘姐雖然年齡大了,但是我能看出來甘姐喜歡周末,看見周末這樣子,肯定在覺得自己看錯了人,眼光有問題,在我沒出現的時候,周末在甘姐心目中雖然有些內向,但確是一個有上進心有血性的人。
不然甘姐這樣的女人也不會看上周末,然而,這麼一個有血性的人怎麼會給別人下跪呢?
“死呆子,你怎麼不去死呢!”
突然,怒不可遏的甘姐忍不住騰的一下從收銀台後邊站起來,想都沒想,抓起手機就朝周末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