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鴛鴛又要過去,我仍舊拉住了他,如果剛才我和周末一起出手肯定能夠把馮雲天給幹趴下,不過這種事情隻能周末一個人去做,因為我是他的兄弟,嶽鴛鴛是他的女人。
“你最好一直能保持著這種煞筆式的優越感!”
周末並沒有讓馮雲天得意多長時間,站在我這個角度看到,在這家夥到底的同時,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比拳頭大一點的鵝卵石,說話的同時,身體猛地挑起,舉起手中的鵝卵石砸向馮雲天。
不知道是猜到的還是看到的,馮雲天發現了周末手裏的鵝卵石,就算是這樣,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馮雲天直接慌神了,再也顧不上麵子,轉身就跑。
不過,馮雲天和周末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點,盡管馮雲天拚命的跑,但就在他剛剛轉身的同時,周末手裏的鵝卵石已經砸在他的背上。
在馮雲天倒地的時候,周末抬腳,幹淨利索的揣在馮雲天的腰上,馮雲天狗吃屎穩穩的趴在地上,更是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就是山不轉水轉,水不轉人轉!
剛剛還是趾高氣昂的馮雲天,轉眼就被周末踩在腳下,很多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尤其是馮雲天的二十幾個小弟。
等那二十幾個人醒悟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我拉著嶽鴛鴛擋在周末身前,周末抓住馮雲天的頭發,一隻手攥著鵝卵石。
“天哥.....”
二十多個人齊聲高喊,很有氣勢,不過就算這樣,底氣不足還是掩蓋不了。
周末把嘴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熄滅的半截煙吐在地上,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半開玩笑的說:“你們二十幾個人啊,什麼打籃球的,跆拳道的,如果不希望這個煞筆讓我開瞟,就乖乖的滾去校門口,也許我一高興,手軟了也說不定,不過你們都聽清楚了,是滾,不是讓你們像狗一樣爬,懂嗎?”
此時蹲在地上,一手揪住馮雲天的頭發,一手攥著鵝卵石的周末,十足的地痞姿態,和我們身上穿的高中校服還有這家夥的帥氣長相完全不相稱。
這二十多個人,加上馮雲天學生會主席的身份,估計是在康音橫著走的,他們怎麼可能遇到周末說的這要求。
一時間全都傻眼了,你看我一眼,我看看你,集體吃屎。
“怎麼,不想聽話?”
說著,周末把馮雲天的頭發往上提了提。
“啊.....’
頭發被扯,馮雲天叫著嘴裏不停大罵著:“混蛋,趕緊放了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嗬嗬!”
我隨機蹲了下來,這二十幾個人估計和馮雲天就是有些交情,而且交情也不會多深,在周末說話的時候,已經有幾個人趁機溜了,我和周末都沒阻攔這些人。
“那你告訴我們,你是誰?”
周末和我都明白,如果剛才不是我站在一邊,而是和他一起對付馮雲天,這個時候已經麵臨被二十多個人包圍的局麵,馮雲天這樣的人,最喜歡的就是出風頭,如果周末和他單挑,馮雲天肯定會同意。
所以就是現在這種情況,馮雲天在我們手上,他手下的那些小弟一個個準備開溜。
“你現在有事連個幫你的人都沒有,你以為你是誰,不過就是個可憐蟲而已!”
看著周圍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拍拍周末的肩膀站起來,周圍圍觀的那些人不自覺的後退幾步,給我們讓開了一條很寬的路。
這家夥似是很享受這種感覺,之前在禦江南就是,聽周末自己說,這種每個人都害怕他的感覺可以讓他有一種安全感。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不過周末是我兄弟,他這樣才能有安全感,那我就陪他一起。
此時的周末真的就跟剛剛戰鬥贏了的大公雞,昂首挺胸,從容的掏出半根玉溪,剛吊在嘴裏,準備去掏打火機的時候,早已經哭的梨花帶雨的嶽鴛鴛走上來,從背包裏掏出一個打火機,很溫柔的幫周末點煙。
嶽鴛鴛要比我和周末都低,給周末點煙的時候,踮著腳,她點煙的動作非常優雅,而且身材苗條,如此一來,周末和她就成了女生宿舍樓下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讓周末很多人拿出手機拍照。
有嶽鴛鴛這個美女點煙,這家夥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很享受的把眼睛閉起來,把手搭在嶽鴛鴛的肩膀上,然後很裝比的對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馮雲天說:“哥們,我現在很嚴肅的告訴你一件事情,鴛鴛是我的女人,你以後最好離他遠遠的,不要把注意打到我的女人身上,否則我會讓你付出比今天沉重十倍百倍的代價!”
馮雲天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周末,眼睛瞪得老大,似是要把周末給看在腦子裏一般。
“我知道當著你這麼多同學讓你丟了麵子,你肯定特別恨我,你這麼看著我,實在告訴我要準備找我報仇嗎?”
周末完全不把馮雲天的眼神放在眼裏,其實我和周末一樣,完全無視這種眼神,我接過周末的話頭,不慍不火的說:“馮雲天,對吧?我們兄弟都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人物,不會打了你留名的,也不是你這種陰險狡詐的小人物,不屑於用假名騙你,你要是真有能耐,我們除了接住還是接住,但是有一點你記住了,我們兄弟爛命一條,你最好一次把我們弄死,不然你出門被車撞了,還是掉水裏淹死了,我們也管不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