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這麼短時間內在康城找到一個人,就是知道名字,要麼是調查到的,要麼就是跟蹤跟到的。
無論是那個原因,都說明這個馮雲天不是一般人,看來有必要找阿偉問問。
嶽鴛鴛聽了馮雲天不堪入目的話,委屈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這丫頭在禦江南做兼職是為了錢,但也隻是做迎賓,和那些公主是有本質去別的,我想應該除了周末這家夥,沒被別的男人碰過。
“你胡說!我和周哥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你們是什麼關係,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在禦江南上班是兼職,還有你那個土包子男朋友是拉皮條的?”
單就是這句就能聽出來,馮雲天恨死了周末和嶽鴛鴛,言語之間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說的僅是傷人的話。
“一個婊子,你個啦皮條,康音的校花,這消息隻要曝光要多勁爆有多勁爆!”
“嗬嗬,你敢嗎?”
馮雲天剛說完,我一腳踹開包廂門走了進去,同一時間周末就衝了進去,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很有獨闖虎穴的意思。
我們的出現讓馮雲天手下的人自覺的圍在他身邊,這幾個人裏邊,有幾個都是熟麵孔,不過也有幾個生麵孔,而且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康音的學生。
因為他們的眼神中都有一股狠辣。
單是從眼神看,這幾個人是真的和馮雲天一夥的人,而不是和剩下的幾個人一樣,就是馮雲天拉過來充場麵的。
“哥,周末,你來了。”
周末走過去把嶽鴛鴛拉過來,當著所有人的麵,我抬起手在嶽鴛鴛的頭上輕輕撫摸說:“傻丫頭,你隻狗咬了你,你還能咬回去啊,用棍子打死就行了,這有什麼好怕的,哥在這,周末不是也在這,以後不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哭,就當著周末一個人的麵哭就行了,聽見沒?”
很有一些言情劇的感覺,在嶽鴛鴛叫我哥的時候,我有些懵逼,畢竟她是大學生,要比我大很多,怎麼會叫我哥,不過想到之前在馬路邊,她說隻把我當哥哥,也就釋然了。
周末把嶽鴛鴛摟在懷裏,擦拭這她臉上的淚水。
“兄弟,把小鴛送出去,接下來是我們的時間。”
等周末把嶽鴛鴛轟不哭了,周末把她送到包廂外邊,再次走回來,我和他肩並肩站在包廂裏。
我很愜意的伸了個懶腰,本想找個沙發坐下來的,奈何沙發上都是衣不蔽體的女人,由於人多,公主們也不好意思穿衣服,隻好用衣服遮擋住胸口和羞人的地方。
斜靠在牆上,周末就蹲在牆角,隨手從口袋裏掏出抽剩下的半截玉溪放在嘴裏點上。
這家夥習慣了,每次遇上事情的時候,總喜歡抽煙,我問過他很多次,因為什麼,就是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反正我覺得他是為了裝逼才這麼做的。
我們兩個和馮雲天他們一群人在包廂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抽的半截煙,雖然是玉溪,不過一個抽的是雪茄,抽半截煙的隻有兩個人,抽雪茄的卻有**個,誰厲害一點,隻要不是傻逼的都能看出來,。
“你們來了?”
坐在沙發上的馮雲天麵對我們的時候,顯然沒有半分壓力,就好像是遇見老朋友,怎麼隨意怎麼聊天。
“今天我要打斷你的腿!”
“我們的帳一會再算!”
我朝兩個領班大媽擺擺手,兩個領班大媽見我擺手,扭著腰臀走了上來。她們穿的都是低胸,湊過來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弓著身子,胸前BRA在昏暗的包廂中若隱若現,雪白處直晃眼。
身上的香水味讓我很不自然的打了個噴嚏,才對兩位領班說:“加上剛才外邊的三位兄弟的醫藥費,算一下這些人今天晚上消費了多少錢。”
如果換成是周末,肯定就中招了,在我接過賬單的時候,其中一個大媽不露痕跡的在我的手背上摸了一下,我就裝的跟沒發現一樣,太尷尬了主要是。
瞟了一眼賬單上的數字,扭頭對馮雲天說:“你們今天晚上一共消費了三千八百二,我這個人喜歡吃虧,把領頭給你們摸了,算你們兩千,不過你們打傷了我三個兄弟,一個人五千醫藥費,一共一萬八,你們要有什麼問題,可以再算一邊?”
“沒算錯!”頓了頓,馮雲天說:“反正我壓根就沒準備掏錢,所以就算你算個十萬八萬的,也和我沒關係。”
“這似乎不太好吧?”
在猜到馮雲天來著的目的,我就知道他們肯定是不會給錢的,裝出一副很意外的表情,說:“打人就不對了,吃霸王餐更不對,我們女員工付出的勞動,你們怎麼能不給錢呢?”
“你確定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