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刀就跟那射出去的箭差不多,周末本來在偷偷欣賞禦江南裙底的風光,結果被這麼一射,臉上瞬間懵逼的表情,趕緊把頭挪開。
水果刀穩穩的紮進周末後邊的白牆上,嚇得周末一張臉醬紫色回頭去看牆上的匕首。
我也看過去,雖然我離得有些遠,又不近視,看到竟然在刀刃上有一隻蒼蠅,嚇得周末“啊”的尖叫一聲。
我心中搖頭,禦江南就是個妖精,絕對的妖精。
周末絳紫色的臉,吃屎的表情,僵硬的肌肉跟麵癱一樣看著禦江南。
“別擔心啊,我就是看那隻蒼蠅太煩人了。”
禦江南一句不慍不火的話估計把周末氣的不輕,抬手把削好的蘋果,先遞給我半個,又遞給周末半個,說:“小飛,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能吃我削的蘋果,就你這一個,”
“周末那家夥不也吃了?”
本來周末還想去拿蘋果,被我這麼一說,手瞬間縮回去,悻悻的笑笑從桌子上拿個沒削的蘋果。
“蘋果不削才有營養!”
“他是你兄弟,不算。”
禦江南把周末沒吃的半個蘋果拿過來,自己咬一口,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這話一點不錯,禦江南的手白生生的,青蔥般的五根手指。
張嘴,咬一口,比周末這家夥的大嘴竟然消不了多少,天知道禦江南的櫻桃小嘴是怎麼完成的。
病房中的氣氛有些尷尬,兩男一女,一人一個蘋果,你一口我一口的啃,就跟那蘋果有仇似的。
讓我和周末再次沒想到的兩個人也出現了,甘姐和嶽鴛鴛出現的和禦江南一樣,也聽突然的。
好像女人從來都不喜歡敲門一樣,所以就在我們三個吃蘋果吃得正起勁的時候,這兩個人推門進來了,一下子把病房門給推開了。
這倆人應該不是沒禮貌還是別的,估計是擔心一夜未歸的我們,主要是擔心周末這家夥,因為擔心我的已經過來了,禦江南。
“那個?”
甘姐和嶽鴛鴛一前一後走進來,頓時愣住了,想問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
我看見他們兩個人的視線一進門就放在禦江南身上,不看我也不看周末,主要是看不見周末,正好讓禦江南擋著。
我一看,趕緊叫了聲,“甘姐,周末在旁邊躺著呢。”說著還指了指旁邊的病床。
甘姐和嶽鴛鴛聽我一喊才反應過來,往周末的床邊走過去。
看的我真挺無語的,這三個人怎麼能在一天過來呢?女人天生就對漂亮女人充滿敵意,甘姐這個漂亮女人對這個和他不相上下的漂亮女人一點敵意沒有,那怎麼可能。
所以一進門,哪怕是知道周末在旁邊躺著,甘姐仍然在打量禦江南,就跟嶽鴛鴛第一次來寶寶賓館一樣,估計甘姐又要嫉妒了。
再看嶽鴛鴛坐在床邊竟然有些氣餒了,說實話,嶽鴛鴛挺好看的,康音的校花,不過和甘姐一比就顯得有些差一截,現在又見到禦江南,估計心裏那點自信就沒有了。
無論是站著還是坐著,禦江南都是個美女,坐在床邊的禦江南真的就跟仙女一樣,我雖然不是個好色的人,還是被禦江南被迷住了,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好看了點。
這和好色無關,隻關乎審美。
就算是被禦江南三番五次嚇唬,這家夥還是改不了他好色的毛病,在甘姐和嶽鴛鴛走到床邊的時候,周末仍舊半躺在床上,欣賞著禦江南,嘴裏咬著大半個蘋果。
看到周末的第一眼,甘姐一雙挑花眼瞪得大大的,瞬間,甘姐就變了樣子,穿著高跟鞋狠狠的跺腳說:“老子以為你們兩個被打死了,感情是在這裏撩妹。”
說完,轉身就走,半點不帶拖泥帶水的。
嶽鴛鴛在禦江南兼職,不認識禦江南倒是真的,雖然禦江南是幕後老板,但嶽鴛鴛是個乖乖女,就算是看到禦江南,表現的比甘姐冷靜多了。
回頭喊了兩聲,甘姐沒回應,走到門口看看走廊,又回頭看看病房。
禦江南應該是猜到兩個人的心思了,就是我,我也能猜到,妖精一樣的站起來,沒有任何停滯走到門口,臨走的時候,和嶽鴛鴛說:“我喜歡的是小飛,和周末沒什麼的,他看不上我,放心吧。”
說完這話,禦江南走了,雖然不是甘姐哪種跑起來的,但速度絕對不比甘姐慢多少,禦江南一走,嶽鴛鴛就回過神來了,看著周末眼裏滿滿的柔情。
都說女人喜歡上男人之後,智商都會變低,就像現在的嶽鴛鴛,壓根就沒想禦江南那句話是不是在忽悠她。
果然,嶽鴛鴛害羞著走進病房之後,低著頭問周末的第一句話就是:“她向你表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