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虎頭幫大少爺還有二爺的支持,我和周末輕鬆的把虎頭幫三爺的位置給拿了下來,沒有爭搶,也沒有打鬥。
因為我的計劃,這也算是水到渠成了。
因為我們四個人各懷鬼胎,但都是為了一個目的站在了一起,沒理由不讓我和周末做虎頭幫的三爺。
在接受眾人的敬酒之前,我作為虎頭幫的新三爺,發表了重要講話,畢竟這個時候可是拉攏人心的好機會。
我和周末摟著肩膀,他手裏拿著豬蹄,我手裏拿著雞腿,一人拿了一瓶酒,這就踩上用吃飯用的方桌擺成的高台。
站在比人還要高的高台上,周末在我耳邊不動聲色餓的說:“小飛,我怕!”
當然,不會有人看見,因為這已經讓我們倆憨厚的笑容和吃相給掩蓋了,借著扔掉骨頭的功夫,我對周末說別怕!
然後開始發講話。
“叔叔嬸嬸,哥哥姐姐,爺爺奶奶們,這一刻,我們兄弟站在這麼高的地方,說真的,我們倆緊張的要死,現在腿都是發抖的,額頭上冷汗直冒,說話都說不利索。”
這句話頓時引得下邊哄堂大笑,這也就是場麵話,誰會相信,其實我也挺緊張的,不過世界就是這樣,什麼話真和假要看在什麼情況下說的。
“我恐高,而且還暈血。”說話的時候,我站的好好的,雙手插在褲兜裏,不聲不響的蹲了下去,當著所有人的麵,我和周末蹲在地上。
隨手掏出一支三塊錢的劣質煙點上給周末,雖然我不會抽煙,也點上一根叼在嘴裏,狠狠吸了一口,就算是再怎麼想咳嗽,我也憋住了。
頓了頓,繼續說:“你們別不信,也別笑話我們,我們兄弟倆真恐高暈血。”
“我們兄弟恐高是因為我們在寶寶賓館打工的時候,老板讓我們把一樓到三樓的玻璃全給擦一遍,第一次擦的時候,是我剛到的第三天,打開三樓窗戶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是站在窗台上之後,世界就換了個方向,天變成地,地變成天,一時間天旋地轉,我就覺得當時跟喝酒了差不多,我們隨時都會掉下去,然後摔成連我媽都認不出來的屍體,可是我們堅持下來,了!”
“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如果我們不把那些活幹完,就會被老板開除,就得重新找工作。”
“說出來你們可能都不相信,還會笑話我們兄弟,其實我們兄弟高中都沒讀完,也就是個文盲,我們兄弟家裏很窮,哪種沒錢沒權的兄貴,文盲在工作崗位上都不受待見,窮鬼不能和那些人拚爹拚娘。
所以,為了能夠繼續留在寶寶賓館,為了一個月八百塊錢的工資,我們拚死了自己。
我暈血,也是因為老板才發現的。
那一次,老板讓我去殺雞,開始的時候還沒覺得是怎麼的,但是當雞脖子被劃開,鮮血噴濺出來的時候,那時候我慌了,甚至差點暈過去。”
“啊....”
說道著的時候,直接尖叫一聲,就跟見到鬼了一樣,其實這是周末自己身上的事,他和我說過,這個時候我就把說出來。
嚇得下邊坐著的人一愣一愣的。
“那一次,我和兄弟蹲在牆角抽煙,就跟現在一樣,也是這樣的姿勢,我不太會抽煙,但是我兄弟抽了兩包,陪著我,一直到天黑的時候,我才緩過來。
一直到今天,那隻脖子噴血的雞還經常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我經常看見那隻雞臨死的時候,瞪著我的黑眼珠。”
吸了兩口,頓了頓,接著說:“我們兄弟從來沒想過,今天可以站在這裏,也沒想過有一天能和各位成為兄弟。”
周末抽完了,我又掏出一根給他點上,加上這一根,周末已經抽了五根了,而我還是手指夾著已經熄滅的煙頭、
仍舊自言自語的說:“當初大哥去寶寶賓館找我們兄弟的麻煩,想要動我們,為了不被大哥大,我和兄弟先下手為強,把大哥給打了,同樣在禦江南的時候,洪門的那些人也想打我們,他們人多啊,七八個,我們兄弟被他們走了,但是我們兄弟怎麼能咽下這口氣,就算是死也得拉個點背的,所以我們兄弟打回來了,兩挑八,我們就是這樣的小人物,或者把後邊的物字給去了,更形象一點。”
我沒抬頭,還在說,但是心頭卻冒出一股一樣的感覺,好像暗地裏有一隻眼睛在盯著我和周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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