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周末,你找死呢吧?”
甘姐在周末麵前永遠是新時代的女悍匪,正在哭的時候瞬間可以笑出來,一聽周末這話,笑聲戛然而止,雙手叉著小蠻腰,大有要和周末拚命的意思。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家夥,告訴你吧,我不會就這麼容易讓你過上安生日子的,把寶寶賓館轉讓給你們兄弟以後,老子就當老板娘,天天壓迫你!”
“哥哥....”
周末有點滾在地上頂禮膜拜的意思,也是無論是誰,恐怕都會被甘姐的彪悍所折服。
“你知道老板娘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你得陪我睡覺......”
周末說話的時候絕對是鼓足了勇氣的,而且我敢用我的生命保證,這是他第一次說這樣的話,絕對是做足了準備,所以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幾乎同時我倆就跑了出去,留著穿高跟鞋的甘姐在後邊喊打喊殺的。
周末說要接手寶寶賓館,並不是一時興起才這麼說。
按照周末說的,他在寶寶賓館上班這兩年,基本上什麼活都幹,寶寶賓館賺錢,我來這麼短時間就看出來了,而且還是賺大錢,要用周末的話說,早晚這地方得是他的。
不過這家夥是有心無力,我們倆個加起來也沒那麼多錢,其實我也想轉讓來著,但現在還真沒那個能力。
寶寶賓館的門麵房租,一棟樓,這一年下來就是好幾萬,在康城城郊地帶,算不上是多貴,但也絕不便宜。
除了房租,還有賓館的轉讓費什麼的一大堆。
所以,通過這幾天我們和甘姐去見那麼有意象的買家,我們自己也估算過好幾次,就是把周末這幾年攢的錢還有他的老婆本再加上我攢的錢,那也是遠遠不夠的。
就因為錢的事,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倆都會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鐵砂掌的訓練才剛剛結束,雙手因為被鐵砂摩擦的太厲害,基本上一張手都不能要了,多處脫皮,滲血,一停下來就火辣辣的疼。
摸黑找點藥擦傷之後,我倆就坐在窗前發呆。
沒有開燈,房間中漆黑一片,從窗戶斜照進來的月光看上去很是冷冽,有些灰蒙蒙的。
兩個男人,兩隻煙,漆黑的夜裏,讓房間中顯得格外寂靜。
“小飛,你說男人最怕什麼?”
想了想,我說:“兄弟的誤解,老婆的眼淚,還有父母的委屈,一輩子,和自己最近的也隻有這幾個人,一個爹一個媽,一個或者兩個兄弟,還有一個她。”
“累了就他那個下來,抽根煙,默默的忍受,生活還得繼續。”
把煙蒂滅掉之後,周末就拿出了手機,猶豫了好半晌也沒下決定,我說:“發吧,這個時候有我這個兄弟在身邊,顯然不夠。”
聽了我說的,周末發了一條短信,電話號碼他早就已經記得滾瓜爛熟,記載心裏。
“睡了嗎?”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就是我說過,周末的大拇指在發送鍵上猶豫再三才按下去。
發完這條短信,我和周末都看向擺在床頭櫃上的相框,漆黑的夜裏,明明我們什麼也看不到,但我知道這個人在周末腦海裏那麼清晰。
女孩撐著淺綠色的雨傘,站在雨中,烏黑柔順的長發披在肩頭,臉蛋如蛋白一樣白皙嫩滑,大眼睛中流露出滿是不舍,眼眸閃動,流出的是無邊的柔情和一臉,眉心有一顆天生的美人痣,讓這個人更加的靈動除塵。
一件深綠色的修身襯衣,衣擺齊臀,把下身那條黑色的蓬蓬裙遮蓋住三分之一,裙子下修長額美腿如同雕琢過的漢白玉一樣,未穿絲襪,依然雪白瑩潤,吹彈可破、
按照這個時間點,對方應該睡了才對,就算是回周末短信,也應該是第二天早上剛起床的時候。
不過,讓我和周末都感到很意外的是,幾乎在周末把短信發出去的同時,手機就提醒有信息了,就好像姐姐在那邊等周末發短信一樣。
“弟,是你嗎?”
什麼是心有靈犀?
我和周末用的手機都是禦江南送的,連手機卡都是禦江南給辦的,在這之前周末並沒有和姐姐發過短信,今天是第一次。
坐在地上和周末一邊抽煙,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看到有新消息,匆匆回複:“姐,你怎麼還沒睡覺,我前幾天給你寄的錢你收到沒有?”
這一次,姐姐的速度明顯慢了很多,周末在這邊足足瞪了差不多十分鍾也沒收到短信。
周末急了,又發了一條短信過去:“姐,你是不是睡著了?還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要是沒睡著,趕緊回我短信啊,哪怕一個標點也行,告訴我讓我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