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大胖子說的對,做兄弟的不好說什麼,我想說的是,兄弟幫你,甘姐也是幫你,很多事情,得自己想明白。”
蹲在地上的周末站起來的時候,消無聲息,我坐在台階上玩魔方,餘光看著兩個人,習慣了在甘姐身上占便宜的周末,沒有再刻意去看甘姐蹲在地上露出來的裙底春光。
如同隧道裏走出來的滄桑老頭,不緊不慢的走到甘姐身邊,然後斷下,停頓了半天,終於從嘴裏蹦出來三個字。
“對不起!”
“為什麼是對不起?”
周末一邊附魔甘姐五黑的頭發,一邊說:“其實我這個人挺混蛋的,明知道你對我好,可還是忍不住要去回避,就是因為我心裏那點卑微的自尊心在作祟,我一直很害怕接近你,害怕別人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說我是窮小子,傍上富婆,我臉皮薄,聽不來這些閑言碎語。”
“你這意思,是老子施舍給你的唄?”甘姐突然一巴掌打開周末放在他頭上不規矩的手,騰的站起來。
“要,幹嘛不要,我不要我兄弟也要啊,我又不是什麼不吃嗟來之食的偽君子,我就是個無利不起早的真小人,再說,你施舍給我的是恩情,又不是什麼剩菜剩飯,我憑什麼不要?”
“你給我什麼,我要什麼。”
周末說話的時候明明是一邊抹口水一邊說,再看看他的眼睛,看到明明是甘姐沒有絲襪包裹的美腿。
完全看不下去了,起身去幫大胖子,寶寶賓館就這麼易主了,悄無聲息的,一點波瀾沒有。
本來甘姐慫恿周末把寶寶賓館的名字給改了的,但按照周末的說法,寶寶賓館的寶寶兩個字用的很秒,他說,就是讓來賓館休息的客人享受到寶寶一樣的待遇。
甘姐覺得周末這麼說是變向的用她的名字當小點,當時就拿著菜刀追殺周末。
寶寶賓館就這麼還了主人,周末和甘姐的身份也調換了,周末,這個寶寶賓館隻知道任勞任怨不敢和老板頂嘴的雜工,現在翻身變成了老板,昔日那個整天提著菜刀發動獅吼功的女悍匪甘姐變成了,寶寶賓館的職工。
當然我也是寶寶賓館的老板之一,對這個身份,是周末主動說給甘姐的,甘姐也同意了,當時我還覺得這麼做有不妥,但周末說我們是兄弟,同甘苦也要共享福,今天是這樣,將來也要是這樣。
在周末正兒八經說出來之後,我所擔心的都沒發生,我雖然有老板這個身份,但甘姐對我的態度沒發生任何變化,對我還是挺好的,對周末更是沒變化,仍舊是壓迫和被壓迫,剝削和被剝削,名義上我和周末是老板,可寶寶賓館的大小事情還是由甘姐說了算,哪怕是周末回家吃一頓飯這樣的事情也是被甘姐給包辦了。
按照甘姐說的,怎麼著現在周末也是一個正兒八經的老板,算是在外邊混出來名堂了,而且還多了我這麼一個兄弟,理應回家和父母吃頓飯。
所以,在我們忙活幾天,總算是把賓館和小飯館的相關手續從甘寶寶的名字變成了周末和張雁飛的下午,甘姐毫無征兆的提議讓周末回家。
回家這種事情,周末本來是不反對的,周末說當初他還是寶寶賓館雜工的時候,就想偶爾回家看看爸媽,可那時候甘姐總會用各種理由拒絕,把周末留在了地下室,換我我也會,誰讓甘姐喜歡周末呢,現在好了,周末是老板,想回家就回家。
可讓周末很無語,甘姐也要去,我倒是能想通,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對甘姐這樣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來說,這已經算是迫不及待的事情了。
“你這是要幹嘛?”
今天的甘姐一副乖乖女的打扮,一手拎著裝衣服的袋子,另一隻手拎著水果和禮物,這讓周末嚇了一跳。剛看到,我也挺驚訝的。
“能幹嘛,回家唄!”甘姐很難得的衝周末眨了眨桃花眼,那意思好像就是在說,看老子對你多好,連你回家都陪你去,你該怎麼感謝老子?
“我和小飛回去就行了,也沒讓你陪我回家啊。”周末幽怨的說。
“信不信老子一腳踹死你丫的?”甘姐得意洋洋的晃了晃叫上那一雙平底休閑鞋,就跟孔雀看到自己看上的雌孔雀開屏一樣。
一聽我和周末要回家,本來大胖子很想去蹭飯,可被甘姐瞪過去的凶光給嚇回去了,帶著一身的肥肉,溜回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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