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知道錯了?”周末看著淵淵修長的腿我就知道這家夥心裏咋想什麼。
我和周末的關係已經到了那種,他一覺屁股,我就知道這家夥要拉什麼屎,肯定想要找借口碰淵淵。
果然,一計不成,又出一計,他說:“做錯了事情要受罰發的,知道不?”
拉著瑤瑤坐到一邊看著周末和淵淵兩人麵對麵說話,我的手放在瑤瑤身上也有些不安分起來。
瑤瑤喝多了,但還有意識,隻是扭頭看了我一眼之後,沒說話,沒說話就是默認了唄。
“我知道啊!”淵淵眨巴眨巴眼睛,一五一十地說:“我錯了,我一個女孩子不該帶著瑤瑤大晚上出來,不該來上上酒吧這種地方,也不該在這種地方喝酒,最最不應該的就是還有男的,但是在周哥你懲罰我之前,我要先懲罰你。”
“罰我幹什麼?”
淵淵顯然沒想到會被周末將軍,愣了愣,說:“哼,你還不承認!”淵淵抽了抽鼻子,一副想要哭出來的樣子,說:“你背著我把你家祖傳的鐲子都給甘姐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傷心,你要是不那麼做,我就不會難過,不難過就不會來喝酒,不喝酒,怎麼會犯錯,所以,要錯也是你先錯了!”
周末看了我一眼,我也是被淵淵的逆向思維雷的不輕,說到底,責任還是在周末身上,誰讓同時和兩個女人不清不楚呢?
裝的很可憐的說:“好吧,是我的錯,我認罰。那你要怎麼罰我?”
“沒有義無反顧愛過的人生不完整,周哥,我發現我愛上你了,愛的沒道理,愛的不要求彙報,愛的死心塌地,要怪隻能怪在最美好的年華裏遇見讓我衝動的你,而不是那些阿貓阿狗!”
淵淵說話的時候很認真,認真的眼神裏不慘咋任何一絲絲的雜誌:“周哥,我不會懲罰你的,我隻希望,在這段美好的年華裏,能夠和你轟轟烈烈的相愛。”
軟妹子淵淵的求愛,真的是義無反顧的那種,說話的時候,已經不顧包廂中還有兩個人,坐在周末腿上,雙手纏著周末的脖子,含情脈脈的看著周末。
周末也是,也太不把我這個兄弟當回事了,看著淵淵胸前的堅挺,渾圓,咽了咽口水之後,顫抖的聲音小聲的問了一句:“淵淵,我想摸!”
“嗯”
之後的,我實在看不下去,所以,拉著瑤瑤躡手躡腳的趕緊出包廂。
“小飛,慧姐和孫毅還在一起呢,我有點擔心她,要不咱把她送回去吧?”
出來之後,瑤瑤和我這麼一說,她們三個之前的關係,我也大概明白了,原來這仨人住對門。
其實,我挺不待見雪慧這個女人,不說羊入虎口這件事,就是之前,這個女人喜歡把自給擺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優越感太好。
再看看包廂裏的兩個人,就算再怎麼不喜歡,一個是妹子,一個是女朋友,作為兩個人的閨蜜,我再怎麼不喜歡也不能表現出來不是。
拉著瑤瑤朝包廂走去,說實話,我現在真的不放心再讓她一個人,生怕再出什麼事情。
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順著包廂的小窗戶往裏邊一看,隨即讓瑤瑤站在一邊,一腳把門給踹開。
孫毅正在雪慧的腿上一陣亂摸,我踹門進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摸到雪慧的裙底,指尖幾乎已經貼在雪慧的褲子上。
這個女人,我再怎麼不喜歡,她都是女朋友和妹妹的閨蜜。
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很流暢的砸在損益的後腦勺上。
損益爬在雪慧身上,大手捏住胸前的柔軟,嘴巴幾乎已經快湊到雪慧胸前的飽滿上了。
冷不防,後腦勺被啤酒瓶敲了一下,差點沒暈過去。
雪慧也是個很猛的女人,在酒吧混生活的,誰還沒有個護身技能,有逃脫的幾乎,雙手撐住孫毅的胸膛,一下子從沙發上坐起來,顧不上裙底的春光被我看去,顧不上已經花落的吊帶,和露出的三分之一的飽滿,一耳光打在孫毅臉上。
啪!
響亮的耳光打的孫毅一屁股坐在地上。
雪慧似是並沒有停手的打算潑婦一般脫下腳上的高跟鞋,對著孫毅的臉上狠狠的砸上去:“草你老母,想吃老娘的奶,回娘胎裏再修煉幾年吧!”
被高跟鞋的後跟砸中,孫毅當即疼得就捂著頭蜷縮在地上。
雪慧的出手,把我看傻眼了,一個是雪慧的身體太過誘人,這不是主要原因,最關鍵的是雪慧的動作太野蠻了,暴力還血腥,我明明看到孫毅被砸中的臉,一下子就塌了下去,血一下子溢出來,觸目驚心。